景翊微愣,是啊,苏九夕对他,与对别人是不同的,她是个很冷清很不好靠近的人,可他能住她的房间,睡她的床,抱着她又亲又啃,怎么逗她都行,换做其他人,只怕早死一万次了,她的那双眼睛举世无双,安排你什么时间站在什么位置被什么车撞死,不是难事。但,不够,他依旧不满足!“那你说,你爱我吗?”
景翊追问,他对苏九夕说了一万遍爱她,可苏九夕从未说过。强大如他,却也沦落到一个非得听到别人说爱他的地步。“你感觉不到吗?”
苏九夕反问。“我要听你说!”
他固执道。苏九夕轻笑,摇了摇头,说:“不是有句话说,爱不是用来说的,而是用来做……”苏九夕话还没说完,景翊一把抱起她:“这话是你说的!”
“景翊,你想干什么!”
苏九夕脑袋嗡一声响,心里暗骂自己笨蛋,这不是鼓励他乱来吗?!“干你想让我干的事!”
景翊野蛮地说,嘴上说说说了半天,他想要的一个字都没得到,还不如行动上做来得实际!景翊将苏九夕扔进大床上,他想吃她想到心肝都疼了!景翊压上去,苏九夕就抵住他,脸色都变了:“景翊,你说过,会等我的!你要骗我吗?”
景翊咬牙切齿,手都伸进去了,掐着腰肢上那一手的嫩滑,沉声道:“要多久?”
“你说过你多久都等的!”
景翊的手已经往上伸去,捏住她的丰满,苏九夕声音都变了调,死命推他的手。“景翊!”
景翊发了狠,手用力捏,最后,他咒骂一声,一口咬住苏九夕脖颈上的一块肉,撤了手。他在她耳边恨恨道:“好!我等你!哪个妖艳贱货敢肖想你,我就打爆他们的狗头!你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把你关在我的卧室里,日做夜做,做到你下不了床!叫老公!”
苏九夕不说话,景翊又去捏她:“叫不叫?!”
“你不是我老公!”
苏九夕被他捏疼,也发火了,用力打他,想掰开他的手。景翊听了更火,低头狠狠吻住她,都说了再敢否认就用力吻她!他狠吻她一通,抬起头,沙哑着声音说:“不给我做,那就收点别的利息!”
他可以等,但等的过程中,他有的是花样解馋!不做,有不做的折腾法!上沪的宣传结束,宣传组的人直接转战瀛洲,但因为出了片子不过审的事,侯建乐连夜重新剪辑递交,佟依然的镜头几乎一个不剩,她自然也没有去的必要。苏九夕带着她准备回炎城。机场上,所有人都在等飞机。侯建乐、程何、佟依然、苏九夕、景翊等人坐在VIP候机室,等不同的两班飞机。程何说:“依然,我已经跟九夕定了你的片约了,等我新戏筹备好了,你得无条件给我当女主角,不能赖。”
佟依然微讶,回头看苏九夕,她没听说这件事啊?程何见她这般反应,戏谑道:“九夕没跟你说?杀青宴那天我就跟她约了的。”
苏九夕淡淡道:“剧本都没有,时间也说不准,答应是答应了,但时间上如果配合不上就等下一部,反正会给你当一次女主角的。”
这么大牌范儿的,也只有苏九夕敢这样,听得程何心肝儿都疼,这女人几时才能世故一点?他苦笑道:“好好好,回去让他们赶紧把剧本敲出来,时间就在三个月之内,行不行?”
苏九夕说:“我怕你不行。”
程何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男人啊,最怕被女人说不行,简直戳肝戳肺。景翊听了哈哈大笑,拍着大腿,就差没笑到地上打滚,真不愧是他的心肝儿宝贝,就这么说话就对了!苏九夕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她只是觉得程何到时候全副精力都在整顿菜鸟视频上,哪里还有时间拍什么电影,所以才说他不行,结果被人歪曲意思,身边这货又幸灾乐祸,笑得外面的人都探头探脑进来看发生什么事,程何更加尴尬了。昨晚苏九夕被他狠狠折腾了一番,手酸到早上拿杯子喝咖啡都没力气,他还发明了新招数,让她两腿夹,说什么肉骨还是素骨的,气得她想把他踹死!苏九夕冷着脸,斜睨了景翊一眼,景翊的笑声戛然而止,抿着嘴,手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笑了。苏九夕淡淡得地说:“时间安排好了就告诉我,依然接下来不会有任何行程。”
龚良东的报复刚刚开始,佟依然接下来会被取消很多工作。程何道:“行,我会安排好时间的。”
她的意思,他也明白,确实,如果投资了菜鸟视频,他这两年的计划都得做相应的调整,很可能拍不成戏了。他们的话,让侯建乐产生了一点危机感。他很奇怪,这个当口,程何居然还敢向佟依然约戏,这是打定主意跟着苏九夕与龚良东做对吗?还是说苏九夕给了什么好处给程何?那他现在这样什么都不作为,到时候真有什么好处,苏九夕也不会分一杯羹给他的!侯建乐说:“依然,你不要有负担,瀛洲的金马奖虽然去不了了,但是我已经递交了今年狮城电影节的参赛申请,也帮你申请了最佳女配角的竞争,咱们要么不拿,要么拿个国际奖,让那些人瞧瞧!”
佟依然笑着点头,说:“我明白的,侯导,谢谢你一直关照我,都是我的原因让你难做了,我非常过意不去。”
“唉,我过意不去才是真,说好了要带你去金马奖的。”
侯建乐感慨地说。“希望下次有机会去。”
佟依然道。这时,有人从外面走进来,高跟鞋敲击瓷砖的声音特别响,众人看去,正是消失几天的段雪。她一身粉红色长袖连衣裙,露出细白笔直的腿,脚下一双尖细的黑色高跟鞋,走起路来哒哒地响。她走进来,没说话,助理快步走到一张椅子边,拿出纸巾快速用力地擦了擦,退到一旁,段雪才趾高气昂地走过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