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深处,一间有些残破的茅草屋映入眼帘。茅屋旁种着几块菜地,郁郁葱葱的长势极好。周围插了篱笆,将草屋和菜地围了起来。烟囱飘着袅袅炊烟,推开篱笆门,一条石头铺成的小路直达草屋门口推门进去,一位清丽女子约莫二十来岁,正坐在灶前为灶中添着柴火红红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光彩照人说不出的详和温暖,或许是添柴时不小心碰到了灶门,女子脸上还映着黑乎乎的锅灰也未察觉锅中响起了“咕噜”声,是烧的水开了。女子从灶台前离开,走到一侧的一张有些陈旧的厨柜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找到了一个满是褶皱的黄色纸包,将纸包摊开里面装的是白白脆脆的干面条打开锅盖,取出一部分面条扔进锅里,挑起一旁的竹筷在锅里来回搅拌,确认面条不会粘黏在一起后,女子将干面重新包好放回了厨柜又动身来到草屋外,看了眼成片的绿意,随意停在一块菜地前“嘎蹦”清脆的摘菜声响起,很快女子手里就捏满了青菜,随后来到门口揪了几根被随意种在破瓦罐里的小葱女子拿着青菜和小葱来到后院,院子里种着几颗桃树,正是春天桃花开得茂盛,香气袭人。粗壮结实的桃树下吊着一个秋千,风一吹就荡了起来桃树的另一边则立一汪水井,周围还用小盆栽种着不知名的小花,蝴蝶和蜜蜂被花香吸引,在空中争相飞舞献媚拿起水井旁的半瓢葫芦,伸入井中取水。井水清甜幽凉,略弯腰伸伸手就能拾起一份甘甜将瓢里的水缓缓浇到刚刚摘下来的青菜上,菜都是亲手种的,纯天然无污染,略洗洗就可以食用了洗好的青菜和小葱甩去多余的井水,拿进草屋将洗干净的青菜扔进锅里,又来到案板处将小葱切成小段从柜子里取出两只白瓷碗,将锅中已经煮熟的面条盛入碗中,然后放上青菜浇上面汤最后撒上灵魂的葱花,一碗青菜面就做好了女子很满意自已的杰作,屋外传来动静,应该是女子的相公回来了,快步跑到门口将房门打开,果然是她的相公只是男人身上还抗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女子死死地盯着那个昏迷的女人男人见女子呆愣在原地忍不住焦急呼唤“娘子!”
“娘子!”
顾清清这才回过神来,立马笑意宴宴的让男人进屋刚将昏迷的女子放到了床上,顾清清忍不住开口询问“她怎么了,你从哪儿带回来的”,对于这个纯善相公总爱从外面背些老弱伤残回来,顾清清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这次带回来的女人和她有着莫大的渊源所以不得不过问一下“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去捡柴禾的路上看到了,怕她躺在那儿被野狼叼去吃了,所以就将她背回来了”说完陆然伸出手轻轻的将顾清清脸上的锅灰拭去,随后又揶揄的笑着说道“娘子不会是吃醋生气了吧!”
顾清清没好气,用手推了陆然一下,就往外走去,边走还边说道“别贫了,快来吃饭吧!都快凉了”陆然笑呵呵道“好的,娘子!”
,随后跑出了卧房。两人离开后不久,床上昏迷着的女子,手指似乎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