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了。星期六。江蕴垂了下眼,今天还有事情要忙,要去送小弟去看心理医生。但她想看宴殊,看不够!门口传来脚步声,她立马扭头看过去,就这么靠在椅子上盯着。宴殊饶是在无所谓的人,也被这热烈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他转头问:“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那人丝毫不怯弱,直白回复。“我想看你!”
“不可以吗?”
宴殊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心迅速狂跳,眼前人一脸无辜面色毫无波动,压根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这句话,有多么的撩拨人。他滚动了下喉咙:“可以!”
虽如此说,还是加快了手速把碎片捡拾到簸箕上,细细的扫了周围一圈的地板,确保没有碎渣,才转身离去。“等等!”
走到门口,宴殊被人叫停,他顿住脚步转过头,就看到那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走到他面前,愈来愈近。一掌。一指。直到呼吸交融。宴殊喉咙滚动,猛的后退了步,轻咳了一声侧过身,问江蕴:“怎么了吗?”
江蕴垂下头,扫了眼他的手:“你手受伤了!”
“不碍事!”
宴殊无所谓。江蕴蹙着眉固执。“碍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