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到时候我们把小诊所做大做强,走出村子走出乡镇。”
秦艳茹眸中闪烁一丝狐疑之色,看李根生近日的表现确是读过一些医书。然,秦艳茹打小便跟随阿婆学医,却并未听过有这么一本书。又见闻李根生把这药拿到镇上卖钱,片会儿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摆摆手冷声道:“我昨夜已经言明这些药是给乡亲们治病救人用的,便不会拿到镇上卖钱,你的方法好,自己留着用!还有,以后别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医术医理,听着就让人生厌!”
啥…?李根生挠了挠头,不解的看向秦艳茹,他不知道秦艳茹怎么突然这么说。“不明白?”
秦艳茹低声道。“呃,不太明白。”
李根生点点头。“你走。”
秦艳茹冷冷一指门口方向。李根生懵圈的站在原地,他知道秦艳茹生气了,忙道:“不是,艳茹姐我也没说啥啊,你这就赶我走了?”
“李根生你走,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秦艳茹说完,转身进屋,那侧身之际她美眸中泛起一丝黯然之色,咚的一声屋门关闭。李根生被关在门在,愣住半天,拍着门道:“艳茹姐我没有卖弄医书医理啊…我怎么就不能找你了,我也没做错呀!大不了以后我不说那些医书的事了,你把门开开呗。”
静。静悄悄地,没人说话,只有李根生一人的声音。李根生的心里忽然有些堵得慌,他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让秦艳茹如此反应。同时他也特别想问问秦艳茹自己说错了什么。这一刻他无形中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魂,失了魄。等了足足一刻钟,嗓子都说干了,屋里还是没有回音。渐渐地李根生有些心烦意燥,他拿起那根参,步伐凌乱的往家行去。一边走,脑海里思索着秦艳茹说过的话,李根生脑海空空。这边,离开小诊所没多久,村子里的懒汉李大脚在前边朝着他招了招。“喂,那不是根生小子吗?”
李大脚捂着肚子皱着眉,“根生小子,我肚子痛,你不是会医术嘛,你帮我治治!”
“肚子疼?”
李根生听声看向李大脚,心里带着火,特别的不爽的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不会治病。”
李大脚咧咧嘴抓着李根生的袖子道:“李根生,你小子可不能不地道啊,村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就是咱们奉贤村的神医,你说你不会治病?赶紧给我治治,疼死我了!”
“就不。”
李根生双手插进兜里,看着李大脚那粗犷轻蔑的样子,便要离开。“不治拉倒!”
李大脚昂起头,呸道:“不治老子找秦艳茹那娘们治,一会儿没准瞅一眼她那冰冷貌美的样子,老子就没事儿了!”
“等等。”
李大脚前脚正走着,李根生后手拉住他。“肚子疼啊?”
李根生笑呵呵瞪向李大脚一眼,李大脚点点头,说了声对啊,你咋滴,就听李根生抓住他的衣服领子,咚咚对着李大脚的肚子就是两拳。咚咚!揍得李大脚面色大变,哼哼着脑门上冷汗直淌。“还疼?”
李大脚面部拧曲大喊:“啊!疼死老子了,李根生…我去你丫的!”
“咚咚!”
李根生摆臂又是两拳。“还疼不?”
“不,不不疼了!”
李大脚突然发现自己真的不疼。“真的?”
李根生问。李大脚喊:“真的,我好了我全好了!”
“真好了?”
李根生松开李大脚。“好,好了…”李大脚作揖道。“我告诉你李大脚,秦艳茹是老子的妞,你和村子里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如果想动什么歪心思,先探探路子!别不知死活,小心老子废了你们!”
李根生说罢,挥了挥拳头鄙视的看向李大脚。“我,我知道了…我保准和手下几个兄弟说,我说我都说…不,不让他们碰碰她。”
“滚!”
“我滚我滚!”
李大脚屁滚尿流的跑了。李根生瞥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然后气势汹汹的回到了家里。“后生回来了,情况如何?”
李福贵接过李根生手里的药篓,往里一看,“嗬,孩儿这是一根参啊,看样子不错呢。”
“爷爷这是白须玉龙参…”李根生给自己倒了杯水,垂头丧气的坐在桌边,“属于珍品,打开山里的药材市场,确指着它。”
“不错,这是个好兆头。”
李福贵拉把椅子坐在李根生边上,“后生,看你的样子,怎么…遇着不顺心的事儿了?”
李根生委屈的说:“嗯…爷爷你曾经说过,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善变的,我今儿可算是知道了。”
“喔?我可没有说过这种话,你可不要害了爷爷。”
李福贵皱了皱眉指了指房间的照片,“这话要是被你奶奶和你娘听到了,那不得了。”
“嗯我说的不是他们…我是说,我是说秦艳茹…”李根生叹息的道。李福贵问:“艳茹丫头怎么了?”
“就…”李根生便把自己下午发生的事儿和爷爷说了一遍“爷爷,都说你年轻的时候最懂这些事儿了,你说说这些女人心里到底想着啥呢,您孙儿我是哪句话说错了?”
“这…你当真那样说了?”
李福贵听了李根生的话,两只老眼便是一凝,给人一种意味深长之色,不过再看向李根生的时候,轻轻摇了摇头:“不管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明天你找机会了去给艳茹丫头赔个不是,对了你不是明天去镇上…你给她买个小礼物啥的送给她…对就是这样…保管她就原谅你了。”
“我不去,谁给她道歉,我又没错。”
李根生摇头不止,“就她那个性格,我就算是道歉了,我也没地方说理去。”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李福贵拍拍李根生的肩膀,低语道:“你不是都给人吃了老婆饼了吗,而且你还把我说的那些话都说了…人姑娘能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根生愣了一下,问:“爷爷你,你怎么知道她吃了老婆饼?”
“你有什么事瞒得住爷爷。”
李福贵低声笑了笑,把手慢慢从李根生的肩上拿开,“听爷爷一句,艳茹丫头今天心里指着是有事,那些话你不必难过,明天记得去道歉。”
“你是一后生,脸皮就得厚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