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跟你联系。”
回到部队之后,教导员想想这事儿是真生气,然后通过军用电话,找到了孟思昭。电话一通接,他就厉声训孟思昭:“怎么?当个副营长脾气见长了?”
孟思昭听出是他的声音,立正站直,认真地说:“教导员,我不敢!”
“不敢吗?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听说你写信把金穗骂了个狗血喷头,有这回事吧?”
教导员不客气地说。孟思昭觉得后脑勺凉嗖嗖的。他有些不悦地说:“这种事情她跟你告状?”
“哼!”
教导员冷笑:“她要真有兴趣跟我告状,我倒是挺高兴管的。我不是从她嘴里听到的,是朱秀莲跟我说。”
“嗯?朱嫂子有空跟你说我家事?”
孟思昭问。“我今天去找金穗,想让她在建军节到我们营里来做个演讲。没遇着她,朱秀莲和那个方敏才跟我说,为着你那两个侄女的事儿,你跟人家生了好大一通气。”
说起这个事情来,孟思昭觉得自己可真的是很无辜。他说:“教导员,别的什么事情都好说,那娟娟和婷婷就绝对不能认那个始乱终弃的陈世美爸爸。”
“你现在不让孩子认,行啊你管得着吗?你自己不在南滨,让人家钻了空子,见天地去学校见孩子,你让金穗怎么办?她得上课得管家里还得管豆腐坊,是你你忙得过来吗?再说了,你现在可以拦着孩子不让她们认,那孩子长大工作了,人家自己要去找爸爸,你还能拦得着?”
教导员越说越生气,在电话里都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孟思昭被这一段话噎住,一个问题也答不上来。教导员又说:“到那时候让别人白捡两个大闺女,吃亏的难道不是你?”
孟思昭低声说:“那我可以让他们找不着。”
教导员气得要吐血:“我现在真想扒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孩子,那考虑过孩子的感受吗?你凭什么剥夺她们认父亲的自由?要说你抚养她们有功劳,那也是金穗的功劳最大。你整天不在家的,根本就不了解孩子。”
孟思昭又被怼得无话可说。“我问你,你现在还要不要媳妇?”
教导员严肃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