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制药的资产。“老唐,陈阳这是演的哪一出啊?第一制药盘子不小啊,能吃得下吗?”
薛嫣然不明就里问道。“他不是想搞房地产,他是想搞医药!”
唐宁海解释道:“前段时间,他一直在实验乌玉断续膏、洗骨伐髓丹的配方,这次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我和白朴方老先生都有药厂,难道还达不到他的产能需要吗?干嘛还要并购第一制药呢?”
吴爱国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道:“这么大的盘子,要是接不住,会亏死的!”
“你们放心。陈阳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们要是不买,我来!”
白朴方笑了笑道,心说难道我要把陈阳已经研制出特波拉病毒疫苗的消息告诉你们吗?“老白,你当我们是傻子的?”
唐宁海笑道:“特波拉病毒现在肆虐全球,疫苗极其稀缺,陈阳已经有了配方。这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我流动资金还有两个亿,准备全部拿出来!”
“我也有!我投资两个亿!”
吴爱国连忙说道。“敢情你吴大老板是在吓唬我们啊!”
薛嫣然笑道:“我也投资,至少三个亿!”
白朴方笑道:“我们的资金加起来,差不多有十亿元了!但是,等会与厂方谈判的时候,还是不能显得太有钱!我看过他们的资产评估,五亿元能拿下,我们不赚便宜,但药厂那边也不吃亏,就可以了!”
多方大佬加入,政商关系运用到极致,完全是势如破竹,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天峰集团与第一制药立刻解约。而官府方面与唐宁海一方的谈判也进行得很顺利,事实上,很多官员都知道天峰集团购买第一制药明显是显失公平。只不过,他们迫于萧家与秦家的无形压力,不敢阻拦罢了。这下可好,陈阳横插一腿,携五亿资金强势入驻,他们完全没有理由拒绝,也就顺手推舟,将公司卖给了名医馆集团,保住了一个医药企业不说,还能增加财政收入,往政绩功劳薄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消息传到陈阳这边,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陈阳脚下,烟头都丢了一地,有他抽的,也有傅家兄弟抽的。陈阳冷冷一笑,将烟头扔在地上,道:“好了,傅兄,事情就这么晚了!从今以后,我们的帐一笔勾销,你走吧!”
“谢谢兄弟了!”
傅望峰与陈阳握了握手,面带微笑,但是,难掩双眸中那凌厉的一丝杀机。“不客气!”
陈阳一笑,松手。傅望峰下意识地往药厂办公大楼走了过去。陈阳却是在后面提醒道:“对了,我得提醒您。这家厂子从此以后是名医馆的了!麻烦你立刻走开吧!”
傅望峰气得险些吐血,但也只得扭头走出了药厂门外,回到了自己的阵营当中,傅望海跟过去,牙关紧咬,道:“大哥,难道就这么放过他?”
“别急!”
傅望峰坐进了一辆防弹劳斯莱斯幻影之中,才觉得有点安全了,皱眉道:“萧家和秦家的帮手都来了吗?”
“来了!十名玄阶高手!一名地阶高手陪同萧逸少爷以及秦璐小姐在从羊城到东海的路上呢!”
“摄像头都关闭了吗?”
傅望峰又问。“关了!”
“那动手吧!但要注意影响啊!”
傅望峰靠在椅子背上,轻轻地挥了挥手,有几分疲惫,但更多的是装逼。轰隆一声响,上百名打手闻风而动,顿时举着砍刀、斧头暴喝着冲进了厂区,一个个满脸凶煞,势如饿虎。刘猛心惊,站在陈阳身侧,道:“老大,叫人吧?”
他真的有点畏惧,上百号打手啊,一个个胳膊上刺龙画虎的,一看就绝非善类。很多人他都认识,都是东海道上的猛人。显然,傅望峰这是动了杀心,希望毕其功于一役,除掉陈阳这个宿敌,而不是一般的斗殴了。“哼,就几个小毛贼而已!算得了什么!”
陈阳极其镇定,不屑冷晒,缓声道:“刘猛,你退得远远的,看我一个人搞死他们!”
一个人对上百人?刘猛都傻眼了,这种战斗在东海道上绝对是头一遭,闻所未闻啊!但是他知道,陈阳是身怀绝技的人,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既然敢这么干,他就一定有这个实力。说时迟那时快,不过百余米的距离,在一干打手的奔跑下,转瞬即逝,最快的一个打手已经手持斧头面容狰狞扭曲着向陈阳狠狠劈来,似乎想一斧头就将陈阳劈成两片。陈阳轻轻一侧身,斧头贴着他的鼻尖滑下,待落到他胸前之际,他右肘轻轻一撞,下一刻,这名打手已经直直地飞出十多米远,一口鲜血飚射而出,他彻底毙命。陈阳不退反进,急速奔跑,凌空跃起,双脚交替踏出,一片黑影弥漫来开,都是他的腿影,在十多名打手的胸口上踩踏而过,所有人顿时飞了出去,被他一脚踹得失去了战斗力。呜!他挥动长刀,立刻发出恐怖的破空之声,尖锐刺耳,令人心惊,慑人心魄,长刀横扫力劈而过,一大片打手冲了过去,一群群的上,但一群群的被打翻。陈阳躲闪起来,也宛若神助,嗖地一下,就跃出七八米远,不像是日本忍者那种阴柔鬼魅,而是充满一种霸气的力感。打手们们灵机一动,拿来盾牌,采取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战术,可是陈阳不吃这一套,他走哪儿打哪儿,谁都没他跑得快,没他力气大,没他攻击力强悍,十几个人用有机玻璃盾牌组成盾墙,都被他一顿乱刀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打手们遇到这样的大杀器,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攻势和防御,任凭傅家兄弟子叫嚷也无济于事。刘猛都看傻了眼,厂区办公大楼前的空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上百个穿迷彩服的汉子,其余人相互搀扶着,不停呻吟与惨叫着,望风而逃,陈阳背对着夕阳,将长刀横在肩上,潇洒地冲着厂区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