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地里多是锄地,除草,储肥的活,过后就是春耕。
刘萌萌虽说长的胖乎乎的,看着很结实的样子,但真没干过什么农活。生完孩子没有养好身体,也都是虚胖,现在天天喝着灵泉水,加上修炼和大力丸,那身体棒的顶两头牛,但她还是不想下地。
一是从来没有干过,想想顶着日头种地时的那个辛苦,她觉得自己肯定吃不了这个苦头。二是自己有吃有喝,也不需要累死累活的挣口粮。能轻松的活着谁又不愿意呢?
所以刘萌萌现在就和一群小不点站在山上望着眼前的一大片猪草。
绿油油的,真是嫩啊。
拿着镰刀比划了几下,刚下刀就看着镰刀对着自己小腿方向割了过来。
“嘶~”刘萌萌从来不知道打个草也不容易,这镰刀根本不按照自己想的来。
还好姐姐我躲得快。
“哈哈哈哈~”耳边全是孩子的嘲笑声。
小兔崽子,敢笑话仙女,不可饶恕。
扔掉镰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白兔奶糖,剥开皮舔了一下。
“嘶~这也太好吃了吧,甜甜的都是奶味。真是可惜没人可以分享。”
丝溜~好甜~
几个小家伙看着刘萌萌手里的奶糖口水都流了出来。
“哎,要是有人帮我打一筐猪草,我一定送他一颗奶糖。”
“婶婶,我来帮你打猪草”只见铁蛋拿起镰刀刷刷刷不大一会儿就割了一小堆。
“我~我也帮婶婶”
就这样刘萌萌得到了六个小童工。看几人那利索的样子。
刘萌萌无语望天,我是来人间凑数的。
就一会儿的功夫面前就齐齐的摆了六捆猪草,每一捆都比装背篓里多,这就六个公分啦?可真轻松。
“谢谢你们,这是奶糖,你们一人二个,都不许抢,一个一个来。好啦,玩去吧。”
“婶婶我们明天还帮你割猪草。”看着跑走的孩子,摇摇头,也太好骗了。
“哟,我说这是谁呢。打个猪草还要指使个孩子,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资本家呢,就会剥削奴役贫苦的老百姓。”张翠从刘萌萌来的第二天就开始嫉恨她。
城里户口说不要就不要了,死了丈夫的寡妇,本应该活的猪狗不如,可她天天不干活,吃的好穿的好。还有钱买自行车。也不知道从哪捡的野猪说自己打的,让村里人都记她的好。
这会儿干个活还有那么多孩子帮着,心里嫉妒的发狂。凭什么她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还能过那么好。
“这位大姐,你再胡咧咧,我不介意撕了你的嘴。”刘萌萌皱眉看着张翠,满脸的厌烦。
“怎么,敢做不敢让人说?说破了天去你也是资本家的做派。”张翠叉着腰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
本来准备走的小家伙们,看到有人找刘婶婶的麻烦,就都又跑了回来。
“不许你说刘婶婶,是我们自己要帮忙的。”
“你这孩子不知道好赖,她指使你们干活,不是资本家是什么?”
看张翠越说越离谱,再说下去不定又编排出什么。
“够了,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不客气了。”
“哎哟,老天爷哪,资本家打人啦。我这没法活了……”张翠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一阵的干嚎。
看着张翠的样子,刘萌萌气的一阵牙痒痒,好,不是说我打人么,那我就打给你看。
刘萌萌一个冲刺就一屁股坐到张翠身上,“啪啪~”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刮子。
“我叫你乱说,长了一张喷粪的嘴,你咋那么能呢?有这能耐你上天呀你。天天的就盯着别人,你个臭虫。就该一脚踩死你。”越说越气,又给了张翠两巴掌。
张翠被刘萌萌一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本就干瘦,刘萌萌又敦实,这一冲刺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
张翠缓了半天才顺过气,上手就要抓刘萌萌的头发,刘萌萌本来也没打过架,但谁叫她有金手指呢。
这大力丸是白吃的吗?
不一会就打的张翠哭爹喊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