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内心早有对应的法子。要与私盐扯上关系,他们手中多的是各种证据与法子,可以栽赃到一个小小的县令头上。等到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估计这个县令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有了管家的开门,那些仆从们也才敢重新进来书房内,如同来时一样,一个个把书房的礼盒一个个拿起搬回库房。这一个个礼盒,像是从未来过一样,又安静的被搬回去。很快,书房又再度陷入了平静,只是多了一丝酒泉香在空气中久久萦绕不散。陈廉手中的酒瓶始终没有放下,他拿着酒瓶敲打着桌子,发出规律的声音,陷入了沉思。*没想到此次海寇一事竟然引来朝廷的关注,看来朝廷还在不满于私盐的处理。近些年从东南地区收来的官盐利润可以说是一年比一年低,偏偏地方官府们一个个安静不作为,朝廷才会连发指令,并借着海寇一事,派来知府来管辖东南地区。只是,海寇一事牵连重大,既然被朝廷所关注,陈廉也打算见好就收,只是这收尾定罪之人,他得再好好想想。一个知府县令若是不够填这个窟窿,恐怕还得再找上其他人,其他更为重要的人,比如说,他多年的老对头,魏通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