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惊到了。
一动不敢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尊……”
花魅夜指尖微颤,浑身肌肉紧绷,此刻也很紧张。
他承认自己是贪恋此时此刻的美好,想让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不想跟月儿分开。
所以,就逾越的抱住了她。
可是,这真的很逾越啊!
他这是在犯错,是明知会让自己让月儿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还是要一意孤行的放纵自己。
他可真该死!
深吸一口气,逐渐松了手中的力道,放开了南星月。
“无事,为师想说,以后都会记得每月给你发月俸。”
所以,你就别离开我了好吗?
南星月抿唇点了点头。
两人又并排着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月儿,今日我观青云门的贺方舟有点问题,他的实力远不止于此,也许,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也未可知。”
两人谈到正事就严肃起来。
南星月点了点头,“嗯,我也看出来了,明日比试,徒儿会小心的。”
她现在还不能跟师尊说那人就是慕容柏,毕竟,若是师尊问起,她不知道该怎么扯谎啊!
所以还是不要让师尊担心了。
翌日。
青云门比武台。
最后的决赛简单粗暴。
青云门贺方舟为擂主,仙灵宗南星月与白玉瑶打擂。
若第一场是青云门胜利,那么仙灵宗换下一人继续打擂,直到决胜出胜负为止。
而比试的一二三名也按照比赛的输赢排名。
若第一场是仙灵宗胜利,那么,仙灵宗剩下的两人继续对决,直到决胜出第一名为止。
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场是贺方舟与白玉瑶。
此时,两人已站在比武台之上。
贺方舟目不斜视,神态倨傲、目露鄙夷,完全都不把对手放在眼里。
脸上越发的不耐烦。
甚至觉得,他与这些小辈且修为不高的人比试,就是在自降身价,完全没有挑战性。
而白玉瑶是何等牛皮的一个人,况且她还会读心术,自然听到了这个假的贺方舟的心声。
心中冷哼。
老不死的竟然还瞧不起人,谁给他的脸啊!
堂堂青云门宗主,竟然厚颜无耻的改头换面隐藏修为来参加比赛,真是不知羞。
两人各怀心事。
很快,比舞台上,结界拔地而起。
慕容柏想要速战速决,周身气势瞬间爆发。
不过,他不敢暴露全部实力,仅仅将修为压制在金丹后期。
手腕一翻,一柄极普通的玄金长刀出现在手中,
如此重要的比试,竟然自负到不用法器,而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兵刃,实在狂妄。
慕容柏挥刀往前一送,刀尖破开空气,仅凭自身力量便扭曲了空间,卷动自然之力变为利刃,无形撕扯着对手。
白玉瑶眸子一眯,感受到自四面八方裹挟而来的戾气,自身力量瞬间全部释放。
她身形一侧。
一缕发丝被强劲的罡气袭中,斩成两段。
好强的气势。
这样的力量在金丹后期的修为之中,无人可以比拟。
不过,白玉瑶作为书中的主角,自然是带着主角光环的。
虽然她的气运已经改变,但是,在实力上,面对同期的对手,可以做到碾压。
白玉瑶唤出瑶光剑,便与慕容柏的长刀对撞相接。
砰的一声,光芒乍现,刀光剑影。
几息之间,两人已经过手了上百招之多。
场下众人看得眼花缭乱。
场上人影虚虚实实不断变换,让人目不转睛,不敢眨眼。
两人皆是门派中的佼佼者。
若要真的使出全力,谁都讨不了好处。
慕容柏渐渐失去耐心。
他竟没想到,随便一个仙灵宗的女弟子对付起来就这么费劲。
果然,这仙灵宗今时不同往日了。
他当真是太大意了。
平日里坐在高位上俯瞰众生,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对各大宗门皆不屑一顾。
认为那些不过是匍匐在他青云门脚下的蝼蚁,都不足为惧。
若有反骨,暗中处置便是。
可是,却不料在那阴暗的角落里,早已滋生了他无法控制的力量。
若是再这样下去,青云门千百年来铸就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
他不允许自己辛辛苦苦创建的门派屈居人后,更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践踏。
慕容柏呼吸极重,他一把扔掉手中的长刀,手腕再次翻转,一柄金丹期的法器灵蛇剑出现在手中。
这一次,他定要全力以赴。
慕容柏心中躁动,原本压制的实力就快破体而出。
但是,他不能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只能咬牙忍下。
慕容柏双手结印,一个灵蛇剑阵唤出,双手往前一挥,剑阵齐齐射向白玉瑶。
白玉瑶手中瑶光剑往前一挥,手中长剑立马变成一条如蟒长绫。
长绫在半空中急速盘旋,如漩涡一般,将袭来的剑阵卷落在地。
人群中发出惊呼之声。
“哇,白师姐又柔又飒,美惨了啊!果然还是我心目中天仙般的人物。之前还觉得白师姐有点作,现在证明了是我眼瞎,白师姐,真是对不起,我以后会做一个合格的舔狗的,我会为你痴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
“白师姐,我爱你,你真棒,棒棒哒!”
“白师姐,我愿意做你的裙下之臣,一辈子追随你,就算为你献祭灵魂也在所不惜……”
台下,一片示爱讨好之声。
叶天的老脸有点挂不住,他抬袖挡住自己的脸,心里默念。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这些个熊孩子们,也太开放了塞。
他可是个很正派的人,绝对不能被他们给带坏了。
墨临渊脸沉的吓人。
虽然他现在不喜欢瑶瑶。
但是,瑶瑶毕竟成了他的女人。
而自己的女人在台上出尽风头,然后一群舔狗围着她哇哇乱叫,还厚颜无耻的示爱。
这哪个男人受得了?
这无疑是在将他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让他成了个笑话。
可恶至极!
就在这时,台上一阵激烈的碰撞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