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星月则是因为她吃了解毒药丸,百毒不侵,所以才会没事。
所以,幕后之人定是想置他们于死地。
不巧的是,男主、女主加炮灰三人逃过了一劫。
“卖酸辣粉的人现在在哪?”
屋中白玉瑶也在。
她没好气道,“人早跑了。”
南星月想了想,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到沈离跟李二狗的嘴里。
她吃了解毒药丸,不知道血对他们起不起作用。
白玉瑶察觉到什么,冷声道,“不愧是天选之子,竟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南星月怼道。
血滴进沈离跟李二狗的嘴里,没有半点反应。
想来,她的血没法救人。
“月月,他们中的是骷毒,若是不及时解毒,当毒素蔓延至全身时,身体就会慢慢的腐烂,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为他们找解药。”
“解药是什么?”
“南宫家家族秘宝,由南宫家老祖亲自护守的暗香疏影——一种白净到透明的花。”八壹中文網
南宫世家!
对她来说好像不陌生。
慕容婉儿的娘就是南宫世家的人。
会不会……这次下毒的事件,就是慕容婉儿的娘慕容敏搞的鬼。
毕竟,南宫世家可是擅长毒术的。
这次真的是大意了。
这时候,墨临渊也走了进来。
南星月沉声交代,“你们送两位师弟回仙灵宗,并告知掌门我去南宫世家找解药。”
“我跟你一起去,瑶瑶送两位师弟回仙灵宗。”墨临渊想也没想的说道。
白玉瑶差点心肌梗塞。
强颜欢笑,“临渊,我一个女子,怎么能护得住他们,要不,还是我们两人先将师弟送回仙灵宗,然后,再来找师妹吧!”
哼,南星月一个人敢闯南宫世家,她怕是有来无回了。
南宫世家那么多的老祖高手,我看她南星月这次有何本事。
白玉瑶一说话,墨临渊骨头都酥了。
他知道这是蛊虫的作用,完全不受控制。
“好,都听瑶瑶的。”
墨临渊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了。
南星月再次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两人,然后离开了客栈。
她不可能跟白玉瑶墨临渊结成同盟。
若墨临渊就只是单纯的喜欢她,倒是没什么防患的。
但这白玉瑶鬼点子就多了,若是在寻解药这么重要的事情上,白玉瑶突然当个猪队友,再想办法的给她制造困难杀了她,就得不偿失。
所以,现在的她只能是自己一个人。
南星月一边往南宫世家的方向而去,一边在直播系统里抽奖。
但是,并没有抽中自己想要的东西,看来,真的不能什么都依靠系统,毕竟有一天若是她跟系统解除绑定了,那她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南星月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有了顾虑。
以前她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
刀山火海都能闯,可是现在,在她身上,有了她跟师尊的骨肉,她不敢跟人拼命了。
南星月给花魅夜传了信,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而她就暂时先去南宫世家查探情况,希望能等到师尊的到来。
——
魔域禁区。
君玉寒如杀神一般立在结界之外。
墨发飞扬,红衣似火,男人周身笼罩着一股极低的气压。
他脸色阴沉可怖,此刻,就宛如地域而来的厉鬼,让人望而生畏。
男人身边,站着一个模样乖巧的小姑娘。
小姑娘花一般的面容盯着君玉寒。
口中喃喃,“魔君,你都想起来了吗?”
君玉寒猛的睁开眼睛,黑色瞳仁里更像是浸了墨般,黑的渗人。
是啊!
在服下彼岸伤心花之后,他什么都记起来了。
记得玄月国、记得皇后、记得花魅夜、记得君玉寒、也记得他的爱人小月儿。
更是知道,他其实就是花魅夜的分身,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将凤元给了他,所以,他才能活到上千年。
前程恩怨,记起的时候,真的是很难受呢!
那些丑陋的坏蛋,他会回去,一个个将他们收拾干净。
突然,君玉寒周身被一股黑气所笼罩。
男人隐在黑色雾气之中,面容逐渐妖邪。
那光洁的眉间,一枚堕仙印记缓缓出现。
彼岸伤心花一喜,“魔君,你回来了。”
是啊!
三千年前的魔君,他回来了。
君御寒全身灵气瞬间释放,手掌中,所有力量汇聚成一个充满爆发力的光团。
当光团打在禁区结界。
一声震天巨响。
禁区结界破碎。
魔域众人,再次窥见天光。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幕,在沉闷的声响之中,被黑压压的魔气所覆盖。
抬头望去,那是魔族积压了几千年的怨气。
一经释放,再难控制。
霎时之间,欢呼之声、鸟兽嘶鸣之声……在魔域上空久久不散。
就如晨钟暮鼓,让那些自诩清高又心怀鬼胎的人闻风丧胆。
魔族万千子民,皆朝着同一个方向跪拜叩首。
“恭迎魔君,恭迎魔君历劫归来……”
此时此刻,魅魔大陆上所有修行者都放出神识,朝着魔域的方向而去。
片刻之后,众人大惊失色,魔族真的卷土重来了。
而要数最震惊的,还是玄月国。
“皇后殿下,魔族结界真的被打开了。”
皇后其实早就知道了。
她掩下心中的烦躁,眼中的厌恶。
问道,“魔族魔君是谁?”
她不想听到关于那人的消息。
可千万不要是那人。
否则,她会再次不顾一切代价,让他消失。
君玉寒入住魔域,重新掌管魔族。
花魅夜与吾玉也感受到了异变。
当他们站到魔域之外时,心中暗叹,终究是来晚了一步。
“是谁有这样的本事,轻而易举就打开了结界?”吾玉皱眉问道。
花魅夜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抬脚往魔域里走去。
“你去干嘛?”
“找东西。”
他想要彼岸伤心花,魔族结界就打开了,这难不成就是天意。
花魅夜正要往前走去。
不知什么原因,他抬头看了眼千丈高涯的半腰处,那里好像有一方山洞。
洞口黑压压的,看着有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