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融实在想不出，首次用过黑卡的那个银行，能和半条虫子扯上什么关系。
但他又莫名其妙地知道，塔宝没有说谎。
于是，杨融把塔宝和源源各自送归本体——古塔和聚源湖，自己却要去那银行探上一探。
时间已是下午三点。
银行大厅里顾客寥寥，窗口也只留了两个。
杨融看了看，忽然发现曾经被自己收拾过的那个女柜员，居然仍然在那个熟悉的窗口！
那个窗口上多了个标记：2。
曾经冰冷的那张脸，如今笑靥如花，严格执行着“微笑服务”。
这让杨融很意外。
难道从上次那事件后，这个女柜员真的改了那些臭毛病？
“啊！杨先生，您来了啊！”
就在杨融思忖间，忽然那个女柜员惊呼了一声。
杨融抬眼一看，那女柜员正热切地看着自己。
那炽热的眼神，仿佛见到了亲爹一样。
“杨先生，非常不巧，楼上的vip间今天暂时没开……要不，您看办什么业务，我这是否有幸能为您服务一次呢？”
杨融一愣，我去，你能服务什么？
正在2号窗口办业务的顾客，看到女柜员停下来与杨融对话，眉头紧皱，转头看着杨融。
那顾客想看看，杨融到底多大个脸。
“哦，你先给这大哥办完业务，稍后再说。”
杨融赶紧提醒她。
那女柜员也醒悟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接着给窗口的顾客办业务。
过了几分钟，那顾客办完业务走了。
杨融看看四周，也没有人继续去那窗口，于是走到窗口前坐下来。
“为什么楼上的vip间没开？”
杨融问。
那女柜员看了看旁边，上级业务经理恰好没在，于是故意压低声音来回答杨融的问题。
“别提了！上次给您办业务的我们行长，出了个事，受伤住院啦！”
女柜员脸上带着浓重的吃瓜感。
杨融心里暗骂，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具体说说。”
杨融看起来也是一副准备吃瓜的样子。
女柜员再次看了看旁边，发现直接上级还没回来，于是继续低声道：“他出的事情老奇特了！说出来好多人都不会信！”
女柜员故意留悬念。
杨融心里微微愠怒，但没有表现出来。
他没有再次问，而是紧盯着女柜员的眼睛。
女柜员观察着杨融的表情，看他没有多少变化，只能接着说道：
“唉，一个银行的人，居然借了高利贷，而且还被要债的人直接打瘫了半个身子！您说奇特不？”
杨融听了心头猛然一震：“半个身子？！难道，这就是对应着半条虫子的现实事件？”
女柜员讨好似的告诉了杨融那件事的具体经过。
杨融不得不信了。
然后还确定了半条虫子的投影源，真是这银行的一把手，那个亲自给自己办理业务的行长！
这瓜，确实很大啊！
杨融心里感慨至极。
一个正规银行的行长，居然去借高利贷！这背后的事情，绝非一般的复杂！
眼前这个表面上变化了一些的女柜员，肯定是不知道背后故事的。
杨融决定动用自己的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