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公堂对质谢家府内,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大厅之中,正捧着一杯茶,而男子那一双眼睛仿佛充满着魔力,让人第一眼就感到十分祥和,男子在那仿佛就像是一位慈祥的老者。此时的男子面无表情的喝着茶,仿佛又在想何事。而旁边的座位上正放着一杯喝过的茶,杯中还冒着少许的热气,无不意识着刚才这位置上坐着一个跟男子聊天的人,而此时人刚走没一会。“报,家主属下有要事禀报,”一边传来声音,一边有个家丁打扮的人急冲冲跑了进来,然后单膝跪地对着男子说道。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说:何事,如此急躁。家丁急忙答道:“报告家主,三少爷被顺天府的人带走了,同行的还有李家的四少爷”“哦?在这京城还有人敢捉我谢李两家人,顺天府这次是吃错什么药了,”男子脸上出现了点疑惑的说道。“不知道,听说三少爷好像出去玩乐的时候抢人家的位置,然后被打了,然后李秀少爷去正好路过去帮忙,没想到对方是镇北大将军和丞相府的大公子,然后双方就冲突起来了,之后顺天府的人来了,就把双方都带走,听现场回来禀报的人说,形势很不乐观,少爷犯错在前,再加上平时的那些事,对方好像不想放过少爷他们,”家丁慌张的说道,脸上的汗珠都已经流了下来。而这男子正是如今谢家的家主谢傲天,也是当今的吏部尚书,他今早上朝回来正与李家的家主商量大事完,此时正独自思考今早早朝的一些事,就突然收到这些消息。“圣上今早刚提出限制世家经营盐铁的事,现在就要开始对我谢家出手了嘛,”谢傲天心想着,眼神也开始变得犀利起来。“一味地退让,现在真当我谢家好欺呀,去准备一下我去顺天府一趟,顺便去找一下李家家主,就说谢某邀请他去顺天府一趟,”这时的谢天傲从座位中站起来,身上也恢复了作为齐国顶级世家的家主气势,那一双眼神也变得逐渐深沉起来,此时的谢天傲整个人都变得沉稳起来,就像是一只雄狮在慢慢的苏醒,气势之强让身边的家丁整个人都慌张起来,答话整个人都支支吾吾。然后急忙跑去通知李家家主去,谢天傲把目光投上天空,面无表情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天要开始变了啊,”这时京城的各大世家,达官贵人也纷纷得知了这个消息,很多人都嗅到了齐国政坛的不寻常,知道齐国即将又要动荡起来。皇宫深处,萧易结束了一天的早朝正在批阅的奏折,太监总管走到御书房前对着萧易说道:“陛下,今日市集之中发生了一件大事,丞相府的大公子还有镇北大将军的大公子和谢家的三少爷还有李家四少爷起了冲突,双方现在已经全部到顺天府去进行审问,这是顺天府呈上来的折子,双方现在都在顺天府,府尹大人不知该如何处理,”“哦?看来谢家又被我那两个兄弟捉到小辫子了啊,拿来我看看是什么情况,”萧易笑着说道。萧易接过折子细细的看着,越看萧易的脸色就越差,脸色也逐渐愤怒起来。“胡闹,这种事还有什么要询问我的嘛,犯了这么大的错,竟然还能逍遥快活那么久,齐国的顺天府是摆设吗?此等罪行竟然可以逃脱刑法这么久,这顺天府看来得换批人才行了,”萧易一边大喊着,一边把手中的折子狠狠的砸在桌上。周围服侍连忙慌张的跪在地上喊着:“陛下息怒,保重龙体啊,不宜动气,臣就替皇上把口令传去给府尹,让他将这些人全部关入大牢,”说完就要起身去坐。“等下,谢家跟李家有什么反应,”萧易说道,总管急忙回道:“谢家的家主和李家家主正在赶往顺天府的路上,”“哦?那朕也去看一下,看看这谢李两家如何仗势欺人的,快去准备朕要出宫,”萧易面无表情的说道。总管瞬间慌张起来,但他又不敢反驳,他知道这主子可是个杀伐果断的主,他决定的事谁也无法更改的,只能起身急忙去准备了。一时间风起云涌,京城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顺天府在城南分府中。而这时的顺天府城南分府中,李秀等人正跪在大堂前,而聂文义和上官云两人就站在他们的旁边,负责开堂审问他们却不是那位主事,是城南分府的府丞一位从四品的官员,主事只能陪坐左侧下方,而其对面就是负责记录案情的官员,那位司务却不知所终。“升堂”“威武”随着这两句话的传出,主事把手中的枕木重重的拍在桌上说道:“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事”。李秀跟谢三少互相看了看,然后谢三少使了一个眼色给旁边那个机灵的家丁,那家丁咬了咬牙急忙说道:“禀告大人,小人为谢家府的家丁,旁边是谢家三少爷谢毅和李家的李秀公子,今日我家少爷去金玉楼吃饭,平时常坐的雅阁被人先占用了,少爷平时习惯在那吃饭,便想着叫我去跟雅阁里的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换个位置,却不承想小人的话语有点唐突,冲撞到了状元郎和少将军,我们几个家丁不小心推到了少将军,然后双方就打斗起来,最后我们放弃了这个雅间,离开了金玉楼,而出金玉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李秀少爷正带人巡逻,我们就把事情说一了一下,李秀少爷就想着身为负责这片区域的巡视人员,打算调解一下双方的冲突,就来到金玉楼,把状元郎聂公子和少将军请到了旁边的街道来,然后不懂是不是不满李秀的调解,还是什么,双方的冲突更严重了,我们身为家丁这时气不过就跟聂公子和少将军动起手,然后导致后面的冲突,甚至造成巡逻军士跟少将军的动手,大人,小人该死啊,一切都是小人的过错在先,小人认罪,一切与少爷和李秀少爷他们无关,”说完急忙磕了好几个头。“少将军,聂状元是这样嘛,”府丞问道。聂文义脸上露出一丝讥笑说道:“堂堂谢家三少身边的能人才士可真不少,三言两句就把责任撇干净了,还避重就轻起来,明明是趾高气扬的踢开我的雅阁叫我滚蛋,还打算让家丁把我俩扔出金玉楼,要不是少将军身手不凡,看来我都不能活着跟你说话啊,还有这位李校尉刚才那不分青红皂白说把我关入大牢的气势去哪了,你们那仗着家中权势肆意妄为的气势去哪了,朝廷怎么养了你这种废物,要是我只是一介平民,看来都没有机会在这公堂跟你对质啊,身为一介军士,不保卫百姓,还想对百姓动手,看来你是仗势欺人太久了啊,”聂文义的话语一句句打在李秀等人的心头上,李秀还好只是脸色变了变,而那谢三少却没有如此大的城府,脸色已经苍白起来,汗水也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