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唐嵘陪母亲说了会话,然后就上楼了,丰雪沁看他回房了,也没心思再看电视,也跟着上楼回了房间。药丸已经干了,闻起来又一股清香味,虽然捏在手指上很硬,但一放进嘴里沾到口水立刻像雪一样融化成甜甜的液体顺着咽喉流了下去,这样大大的便利了不方便吞咽的人服用。“到底要不要拿给老妈试呢?”
唐嵘制作的这种药丸叫云龙复康丸,是他师父的好友云龙子独创的一种,可以治疗包括肠、胃消化系统疾病在内多种普通人常见疾病的神奇药丸。所笔记上说,只要是在云龙复康丸治疗范围之内的疾病,不管有多么严重,连服三天就可以彻底治愈。因此,他才特意先制作了这种药丸,准备用它治好老妈的胃病。但是药制好了他却又犹豫了,毕竟这药丸的功效只是笔记的记载,到底有没有效还不知道,万一再有副作用就麻烦了,因此有点拿不定主意。“算了,还是等找人试过以后再拿给老妈,免得出错。”
经过一番思考,他还是觉得慎重点为上,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亲老妈,万一要是出一点错,可没有后悔药可吃。“八点了,该去找那个凶手了,希望大黑它们能有所发现。”
打开窗户,跳到院子里,带着蜻蜓首领竺一群侦察兵,跃墙离开了家。东林府虽然只是东南近海的一座小城,但由于经济也比较发达,因此即便是晚上也还是比较热闹。但这两天因为离奇死亡事件闹得大家人心惶惶,所以晚上变得相对冷清了不少,尤其是光线昏暗的偏僻路上,几乎连人影子都看不到。不过,人虽然看不到,但流浪猫的身影却不时的可见。马路边、绿化丛里、黑暗的巷子里、破烂的废墟中、树上、石头后面、楼道里等等,凡是猫能够去的了的地方,都有猫影在游动。唐嵘站在离民痊医院不到两公里的七层大楼顶端,看着下面冷清的街道,对蜻蜓首领说道:“你们也去转转,有什么发现马上回来告诉我。”
“是。”
蜻蜓首领带着一群手下离开了。“但愿今天晚上能够一举把那个凶徒给消灭了,免得再有人受害。”
唐嵘心里默默祈祷道。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两点,然而依旧没有发现凶徒的踪迹。“都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没发现,难道那个凶手今天晚上放弃作案了,还是他改变了作案的地域到其他区却作案去了?”
唐嵘开始有点沉不住气了。如果那个凶徒只是今天晚上没有出来作案,那到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浪费一点时间,至少没有人遇害。怕就怕是那个凶徒改变了作案地域,那今天晚上恐怕又有不少的人会遇害,唐嵘正是因为担心这个才着急。转眼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依旧还是没有一点凶徒的消息,唐嵘更着急了,因为他已经隐隐的感到那个凶手今晚在行凶,所以他想快点找到他,免得再有人遇害。“为什么还没有凶手的消息,快点给我消息,我要消息。”
唐嵘在心里不停念道。“主人,我们发现那个凶手了。”
就在唐嵘焦急万分的时候,一只蜻蜓飞来说道,唐嵘顿时来了精神,说道:“在那里?”
“在东边那片平房中间,离这里有段距离。”
蜻蜓说道。“快带我去。”
蜻蜓带着唐嵘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片平房区,这里位于民痊医院的东边,离民痊医院有四公里左右,是西城棚户区拆迁居民的临时安置点。“主人。”
大黑从黑暗的地方蹿了出来,身边还跟着它的几个*。“那个凶手还在吗?”
唐嵘问道。“在,就在中间一户人家,那家人有八口人,四个成年男子,两个成年女子和两个孩子。”
大黑说道。“有人遇害了吗?”
唐嵘又问道,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大黑说道:“那个凶徒进入那户人家随即就杀了两个女子和两个孩子,只留下那四个男子,现在她正脱了一个男子的衣服跨在他身上。”
“采补之术!”
唐嵘心里一惊。采补之术是邪道中人惯用的一种快速提升修为的方法,此法与吸取血液修炼有异曲同工之效,都是吸取人体最精华的部分来增强自己的功力。采补之术有男女采补之别,女子以采补男子为主,名为采阳,男子则采补女子,则为采阴。不过,这种采补之术虽然可以快速的提高自己的修为,但由于采阴、采阳获得的力量过于庞杂,参差不齐,使力量无法达到至精至纯,因而极容易导致法力杂而不精,厚而不强,修炼基础不稳,这对后面的修炼极为不利,并且非常容易走火入魔,因此为正道人士所不耻。“那个女凶手长什么样子?”
既然是采补男子,那不用说这个凶手肯定就是女人了。大黑说道:“她的脸上缠着白布,看不见。”
缠着白布!唐嵘想起那天丁红的面部是被他打塌了的,以时间来算现在应该还没有治好,心里暗惊道:“难道这个凶手真的是丁红?”
在大黑的带领下他来到了那处房子右侧,吩咐大黑它们散开守在四周,万一那个凶手逃走就跟上,找到她的落脚点将其消灭。大黑带领一众猫手下,像黑夜中的小精灵,瞬间隐遁的无影无踪。唐嵘来到房子的门口,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发现已经从里面反锁上,他没有强行破门,而是蹑手蹑脚的来到房子右侧的窗户前,从没有拉好的窗帘缝隙处往里看了看。里面的面积不大,大概也就那么八、九个平方,只有一个柜子和一张木床。此时,床上躺一个光着身体的男子,男子的年纪大概三十七、八岁的样子,全身动弹不得,双眼睁开,表情恐慌。男子的腰上跨着一个脸上缠着绷带,身上穿着病号服,双手指尖刺进男子胸膛肌肉里,下身没穿裤子的女人。在往地上一瞧,床前左侧倒着三个男子,两个四十左右,一个三十多岁。三个人都是醒着的,但是说不了话,脸上全是惊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