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爷爷,我家里过几天有个宴会,我看您的花养的好,就想买去放在院子里。我不是跟您开玩笑。”
南阳温和的笑笑,他知道自己年轻,这瑶家老爷子估计觉得自己开玩笑呢!“你真的要买?”
姚老爷子一脸的惊诧,虽说他卖花挣了几个钱,不过确实不多,一盆花也就挣回个苗子和花盆的钱,能给家里添个菜,他就挺知足了。至于外人传的沸沸扬扬的,他挣了大钱,那纯属于扯淡。既然这年轻人真的要买,他也不能把上门的生意推出去姚老爷子想了想,一盆花他卖给市场上的人,小的5块,大的8块。他养的最好的几棵大的,他是不舍得卖的,分支啥的,还靠着那几颗母本。“姚爷爷,我没跟你开玩笑,真的要买,我爷爷也是喜欢茶花的。”
南阳在心里,对爷爷说了句抱歉。爷爷当然喜欢茶花,不过他看重的是药用的价值,至于观赏性看看家里那一院子绿油油的植物就知道了。“姚爷爷,您就开个价吧,不用替我们省钱,我要是给您钱少了回去,我爷爷会不高兴的。”
南星的话未尝不是再一次的试探,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好,除了那边几盆大的不卖,剩下的你看看需要哪些,我再给你说个价格。”
姚老爷子心里高兴,没想到外孙还办了一件好事。王庆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以前村里人说姚家的花卖了大价钱,他还不相信,现在也不知打哪冒出来两个冤大头,还真要把院子里的花包圆了。不过他的注意力可不在花上,看到薇薇端着茶水出来,他不要脸的又蹭了过去。姚家的老太太看到这个王庆又蹭了过来,心里恼怒,怎么就是听不懂好赖话,非要人把拒绝的事说到明面上,他才能不来了,转而想起王家人的尿性,姚老太太心中火起。“小薇,你去把中午饭做了,学军带来的俩同学,咱们也得请人吃顿饭。”
姚老太太的吩咐,是想让小薇别再出来招眼了。南星和南阳非常的注意这边的动静,看到小姑姑钻到了厨房里倒是没说啥,看来姚家一家人人品都是还可以的。“除了那几颗小苗苗,这些中等的我们都要了,姚爷爷您算算多少钱?”
南星随便的用手一划拉,院子里总共二十几棵茶花。“那就这个数!”
姚老爷子比划了一个7。南星心里知道估计是7块,不过她还是当70算了,她也没还价,装作不经意的说:“哥你拿钱了没有?我可没带钱,要不你去找找小叔,让他带钱来啦,顺便把车子也开过来。”
南阳眨巴眨巴眼,他知道妹妹的意思,不过让男星自己在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他刚要问,南星使了个眼神,南阳一咬牙,现在小姑姑的事儿比较重要。“学军,你可看好我妹妹,他调皮的很,别让他一会儿上树爬墙的,我去去就回。”
不等刘学军拒绝,南阳蹭地跑了出去,这事不能有丝毫变故,得赶紧让家里人过来。“哎,中午饭就在我家吃,姑娘别叫你哥走啊!”
姚老太太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南阳走了。“姚奶奶,您放心,我哥去叫我小叔来付钱!中午在您家蹭一顿好不好?”
她看出来了,姚家老两口的品性还是过硬的,无端中就添了几分亲近。姚老太太想的可就比姚老爷子多,一看南星她就高兴,会说话的小姑娘谁不喜欢呢?甚至把家里瓜果梨桃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请南星吃。南星也不拒绝,只不过他的全副心神都在小姑姑身上,她坐的位置,可以十分的清楚看到小姑姑忙碌的身影,这会儿正在熟练地做着饭。以前师父说过小姑姑是不会做饭的,8年间不会也该学会了,不知道让师父看见会该会怎样的心疼。南星自然也没忽略,坐在不远处的王庆,他的眼神都快粘到了小姑姑的身上。呵,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配不配!看着南星坐在一边儿挺高兴的样子,刘学军就进了厨房,他是想跟薇姨说说去做大夫的事儿。“薇姨,我来帮你。”
刘学军坐下就开始烧火,他从小做惯了的。“学军,外边那俩真是你的同学吗?”
小薇虽说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但是看人的直觉还是有的,她下意识的觉得,外边那俩年轻人不简单,尤其是那个小姑娘。刚才有意无意的竟然在试自己的脉搏。不过她竟然没有啥反抗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姑娘长得太好看了。“他们不是我同学,他们是御药堂的人。”
刘学军心想,他哪来那么富贵的同学,都是地里刨食儿的人。御药堂三个字从小薇的心中划过,她记得上次来村里义诊也是御药堂的人,不过姚家老两口身体都没啥毛病就没去,至于她自己,有啥不舒服的地方熬点药也喝好了。“薇姨,他们这次是来找大夫的,我觉得你的医术比我们村里大夫的医术还好,你也去试试吧!说不定能想起以前的事儿。”
刘学军低声的把南星的身份和目的都说了,他怕王庆听到,那人的父亲是村长,大竹村的王村长和自己爹可不一样,那家子可是一家子恶霸。小薇有点微微沉吟,她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她的脑子里好像有很多东西,可是使劲去想是想不起来的。就像那些药方子,每次都是急的不得了,才会自然而然的想起来。现在的她凭的都是直觉,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学军,你觉得我行吗?”
她有点儿不自信。“我觉得行,就像姥姥和姥爷的风湿,不也是你给治好的,而且还没咋吃药,就贴了几天膏药就好了,哪个村里的大夫能有这样的本事。”
刘学军一脸的兴奋,南星也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她有系统的加持,自然是听得清楚,面对王庆有意无意的打探自己的身份,她随口敷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