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莲花的尖叫声让林飞义就那样晕了过去,她手忙脚乱的把儿子和儿媳叫起来,让他们赶紧送林飞义去医院。“去啥医院?叫大伯来给看看就行了!我去叫!”
林展栋丝毫不顾及现在是晚上了,林飞廉也个老年人了!“去啥去!不许去,你爸爸就是从那里回来才晕倒的,快把你爸爸送西医院去!”
车莲花的脸扭曲了好几个度,现在是应该快点救老头子,她那个大伯哥一向不待见自己,若是老头子过去了,自己也一家人也算是没了指靠。林展栋这下子才精神了,不过他老爹估计是厥过去了。“妈,你先给我爸掐掐人中试试,说不定就过来了。到时候再慢慢的去医院不迟!”
车莲花犹豫了一下子,马上就上手了,下了狠劲的去掐林飞义。“咳咳!嘶……”林飞义从一阵剧痛中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老婆掐他的样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人中,真疼啊!林展栋看着都疼,自己妈的手劲是真大。“爸,你没事儿吧,我们现在去医院吧!”
“老头子,你没事儿吧?快背起来我们走。”
林飞义现在清醒了过来,他想起飞走的分红就心疼的要再次厥过去。还去医院,去医院难道不花钱吗?!“不去,我没事儿,不去医院。”
林飞义从地上起来,还是有点晕乎乎的,为了不去医院,硬撑着就回房间了,车莲花担心就跟了进去了。林展栋打发妻子回去睡觉,也过去看他爸爸了。谁想到到了爸妈的屋里,俩人正说起林葳蕤“死而复生”的事情。“你说啥?不可能,不可能,小红的尸体我都见了。大哥为了这个假冒的,连咱们的分红都不给了!!”
车莲花十分的气愤,那是自己闺女拿命换来的,他不给也不行!“我看到了,那就是小红,我不会认错的。大哥说以后分红都给她了。还……”林飞义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车莲花神情激动。“还什么?你这人咋说话说一半啊!”
“还说要拿了族谱,把小红过继到他的名下,以后小红就是他的闺女,和我俩再没关系了。”
林飞义想起大哥的话,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大哥是不想管他了。他低下头,六十多的人了竟然伤感了起来,大哥可以不认他,但是钱不能不给,就算那时小红回来了,她也不能拿走他的钱。“就算是小红回来了,那也不一定要把分红给她吧?她是我俩的闺女,她的就是我的!我去你大哥家里找她,看看那个死丫头能说啥!”
车莲花一向是重男轻女的,所以并不把林葳蕤放在心上,就算是儿媳妇,她觉得也比女儿强多了。在她的影响下,林飞义的心里也那样想。所以林飞廉没把儿子找回来以前,林飞义觉得他儿子能得到御药堂所有的财产,那不是他自信,是自古以来就如此。林飞义没说啥,林展栋有点魔幻了,姐姐活过来了?不可能!他心里慌慌的,姐姐不可能活过来了,不可能!不管可能不可能,林葳蕤确实好好的坐在家里了,林飞廉也告诉她了,那人就是她的父亲,并且把分红的事儿也说了。“大伯,我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不过我都死了一次了,大姨和姨夫救了我,我想认他们做干亲,以后给他们养老。日后,您和他们才是我的长辈,至于刚刚的大叔,我不认识,和我没啥关系。”
林葳蕤没这方面的烦恼,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林飞廉看了她一眼,说的是实话,也没有啥伤心的感觉,倒是比以前强多了。以前还会为了那对不争气的父母偏心而心里难过。现在这样子也挺好的,起码不会伤心。“好,按你说的办。明天去接人,你就不要去了。让邵庭和小白去,邵庭是你弟弟,小白是你以后的丈夫,都是应该做的。你在家帮着你嫂子给俩人收拾收拾房间啥的。”
林飞廉点破了程广白和林葳蕤的婚事,林葳蕤有点不好意思。“我们,我们还不熟悉。”
“葳蕤,你说实话,你不愿意吗?若是……”林飞廉看着侄女,若是不愿意的话,可以缓缓。“我愿意,就是有点快……”林葳蕤还有点少女的羞涩。“哈哈哈,你这个孩子,你要是没出事儿的话,孩子都要上学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没啥不好意思的。等你治疗一段时间,身体好了以后再说。我们慢慢的操办起来,不耽误啥事儿。”
林飞廉很高兴,现在他的人生中还有啥事儿是不圆满的?他要健健康康的,看着孩子们一个一个的都成家立业。程家也在说程广白的婚事,程广白回到家里就直奔大哥的院子,他现在兴奋的大脑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必须的要把自葳蕤的事儿说给大哥!程广角和妻子还有程天冬,在屋里看电视,程广白一进来就把电视关了。遭到了一家三口的死亡凝视。“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儿,要不然我就行使大哥的权力,教育你一下。”
程广角刚刚看的一股劲,就被他打断了。“大哥,我要结婚,我要和葳蕤结婚!”
程广白一脸笑意,程广角和妻子对视了一眼,都觉得他疯了。“小白啊,那个,你要是真有那个心思了,我让你大嫂给你参谋一下,找几个相亲的看看,咱们这个条件,啥样的找不到啊!你不要激动啊!”
程广角拉着他坐下,以为弟弟这几年癔症了,葳蕤是个好的,就是……再好也是去了的人啊!咱也不能从地底下把人请上来。"大哥,葳蕤回来了!她回来了,南星找到她了。不过她失忆了,她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她!大哥,我的意思就是,你和大嫂帮我去林家提一下婚事吧!我想正式一点,以前的葳蕤答应了我的求婚,现在葳蕤我想给她一个仪式感。"仪式感这词还是南星教给他的,程广白觉得,他和葳蕤需要那么一个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