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回去了之后,你我的大婚才算完整!”
“唐门主这段时间没有露面,连赫连王尊也没有露面,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的人都在暗处,唯有肖族一个在明处,所以才会成为牺牲品!据我调查,肖族的金旷并非是自然,而是人为。”
欧阳火倒了杯茶,指沾了水在桌子上写了三个字。沉声道:“螳螂铺蝉,黄雀在后。”
唐门占据了肖族的族府,这说明什么?唐门将肖族并吞了,至于皇帝所分的那一眯点银钱,不过是一个引开众人目光的假像。宋凝予揉了揉眉心:“莲清那边有消息吗?”
“莲清姑娘不日将与唐门小公子唐伊大婚。”
欧阳火不紧不慢的扔出一个消息,宋凝予挑了挑眉。“几分真心?”
“依我看,半分也无,唐门之所以这么做,或许是想将你们一网打尽,然后一举进攻棠国与皇岛。”
本就是生意场上的人,哪里来的真心不真心?唐门的人一个比一个狡猾,谁也不能相信!“滟色打铁铺如何?”
那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打铁铺,那个打铁铺几乎垄断了整个北域三分之二的铁业!上至兵器,下至刀剑,无一不精!欧阳火有些沉默的转着茶杯,沉默了半响,缓缓道:“滟色打铁铺父子,死于温斯的暗卫手里,至于其他的人,不知去向,估计是逃走了。”
“朕已传书,命苏将军领兵前来,十后之后,必至北国,北国唯有一个女帝还精明,至于那愣着愣脑一心只顾玩乐的太子,北帝撑不了多久。”
宫子临沾了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一方地图,图中一处箭头直指北帝,再由北至西,由西至南,由南至北。直到最后,棠国必会将整个北域吞并!宋凝予心里明白,宫子临之所以来这里,不过是为了一统,绝非什么大烟与唐门!圣医阁主微微眯了眯眸子,望向宋凝予语气沉冷:“你欲一统天下?”
宫子临挑了挑眉:“如今北域虽然外表平静,但是内里已经腐烂,阁下觉得,朕的决定有什么不对吗?”
“那梨族怎么?”
蓝柔望着宫子临,眸中染上一丝担忧。圣医阁主捏了捏她的脸,无奈的笑着纠正,你既然与我拜堂了,那该关心的就是圣雪山的圣医阁!而不是那个形聚神散的梨族!”
蓝柔瞪了眼圣医阁主,愤愤的走了出去,圣医阁主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也随着蓝柔的步子大步走了出去。宋凝予再呆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她朝宫子临伸出手,两人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欧阳火突然朝宋凝予道:“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凝予,我希望你替我照顾好宝宝,最好让她忘了我,开开心心的活着。”
挪到了门口的宋凝予回过头来,有些意外的看着欧阳火火。“你……”“是我太贪心了,你们早些休息。”
欧阳火摇了摇头苦笑着朝宋凝予招了招手。宋凝予没怎么多想,大约是今天的事情使他受了些感想。两人走回了小女帝的隔壁那间屋子,宋凝予重重的躺在床上,深深的叹了口气:“能走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宫子临学着宋凝予的样子躺在她和身旁,笑得意味深长:“娘子……”隔壁隐隐约约里传来了细微的响声,听着那声音,宫子临一张脸立时就黑了,这两个人就算明天就要走,也用不着今天就把房给圆了吧!宋凝予的听力向来很好,听着那隔壁的声音,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喃喃道:“要不……我们打地铺吧?反正现在也不冷了。”
宫子临沉着一张脸,朝宋凝予咬牙切齿的道:“你等着!”
他匆匆从床上爬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转身趴在门板上,两个房间之间,仅一门板之隔而已,宫子临取一枚簪子,融入了内力,在那木板上钻了个洞。只见洞后面的床上,蓝柔与圣医阁主正和衣在床上蹦来跳去。……宋凝予拽着宫子临的衣也爬了上去,透过那个洞了眼那坐在床上猜拳的两个人,眉角抽了抽,啊,多纯洁的两个人啊!被宫子临这不纯洁的人给染黑了!“你要干什么?”
宋凝予扣着宫子临握着瓶子的手,精致的眉微微皱起。宫子临拂宋凝予的手,笑得贼兮兮满眼亮光,跟只黄鼠狼似的。这帝王之气一瞬间跑得没影没踪。“娘子,你难道不想报在梨城时的一害之仇吗?你忘记了,天天让蚂蝗吸你的血,用冰来冻人的腿了?”
宋凝予果断松开了手,咬牙切齿道:“我来动手!”
果然,得罪了女人,她会比男人更狠!宫子临将药递给了宋凝予,那里面是纯白的药风,吹,放在酒里,直接喂,或者点燃用来烧,都是可以的,宋凝予以簪子沾了些,就着那个不大的洞,将药粉倒了进去,一次一次一点,宋凝予放了半盏花的工夫,一瓶被她放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