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言云冰一张死鱼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高冷还是面瘫。
天门在二十多年前龙组解散之后,就一直管着天下武林。
不过随着它一家独大,里面问题也越来越多了,任人唯亲和高层腐败还算是好的。
最关键的,是魔教已经派人渗透进来了,比如言云冰。
在天门里大家都知道,他是袁上谱长老手下的弟子,为人狠辣,却很得赏识。
因为他帮袁上谱管住了很多小门派的动乱,还帮袁上谱做了很多他不能亲自出手的事。
所以这一次,袁上谱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言云冰,以他的修为,教训一下胡图图。
甚至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胡图图做了,都根本不在话下。
但大家都不知道,这言云冰乃是魔教中人,这一点连他师父袁上谱也不曾知晓。
只当言云冰是个孤儿,练武天赋极佳,而且心性坚定,所以就把他收做了徒弟。
其实言云冰乃是魔教大魔头,缇骑首领——肖恩的孙子,本名肖詹。
潜伏在天门,学着天门最精妙的武学,隐忍多年只为在关键时刻打垮天门。
和他一样,潜伏在天门的魔教中人还有不少,个个都是少年天才。
所以也都是年纪轻轻就在天门中崭露头角,但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言云冰等自己师父袁上谱离开后,就来到天门的演武场。
这里是给小辈弟子比试的地方,而言云冰则是来找和自己一样的魔教中人。
“北海有鱼,其名为鲲!”
“是什么鲲?”
“菜虚鲲!”
“詹姆斯要打球。”
“什么球?”
“唱,跳,rap,篮球!”
经过两轮暗号之后,言云冰确定了他们的身份,的确是魔教中人。
魔教人还是很小心的,卧底在天门,却大家都不认识,只能用暗号表明身份。
“我是肖詹,这次禁地开启,大家准备行动,目标是所有大门派年轻后辈。”
“是,汪菌铠收到。”
“是,一羊千袭收到。”
“是,汪圆收到。”
他们三个也都是魔教潜藏在天门的卧底,身份并不低,都是天门长老或者护法的弟子。
这一次也都有机会去禁地。
“到时候以我出手为号,直接出手。”言云冰冷漠的说。
“是!”“明白!”“收到,来,少主,抽根华子!”
肖詹的爷爷算是他们三人的上司,所以他们也都听肖詹的,甚至汪圆还给言云冰递烟。
“混蛋,关键时刻还抽烟,记住,别暴露身份。”言云冰痛骂,随后叮嘱到。
“我现在是言云冰,不要喊我詹詹或者其他的,喊我云冰师兄就可。”
说完就离开了,毕竟虽然是晚上,但演武场上也偶尔会有几个弟子练武。
…………
“这次禁地开启,天门年轻的精锐和大门派的天才弟子都会去,是时候出手复仇了。”
说话的人坐在堂前,却没人敢去看他一眼,都恭敬的领命。
“詹詹告诉我,这一次他也会跟着袁上谱去,我们在天门的卧底,也会跟着去。天王,还有你的接班人天母,等着吧!”
原来说话的,就是魔教的缇骑首领,公认的杀人魔头,暗夜之王——肖恩。
“我们这一次,目标是杀掉天王,以及各大派的掌门人。至于那些小辈弟子,就交给肖詹和其他三人吧。”
“是,属下自当领命!”众人匍匐在地,叩首之后起来。
接着魔教众人,在肖恩的带领下,对着圣火喊起了口号,似乎这是魔教的传统。
“焚我残躯……”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为光明故,喜乐哀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众人喊完口号,才慢慢退出大堂。而肖恩也在暗中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魔教这一次,似乎真的要全力出手对付天门和其他名门正派了。
二十多年前,天门初设,天王为了管住天下武林,也为了打响天门的名号,让大家忘记龙组。
就假意和魔教联合,去围攻那些受过龙组恩惠,而不满天门统治的门派。
天门借魔教之手,打压了那些名门正派,并把锅甩给魔教。
接着天王又带领其他一下大门派,在背后捅了魔教一刀,把魔教后辈几乎杀尽。
这招借刀杀人可谓是一举两得,既打压了不满自己的那些大门派。
又几乎灭了魔教一大半有生力量,让武林中人都觉得天门是正道的光。
但天门的人没有想到,魔教中数名长老,皆把自己武学天赋高的年幼儿孙,趁天门初设收弟子,偷偷送进了天门。
从小潜伏在天门,一步一步向上爬,只为他日,报那二十年前的仇。
…………
这次禁地开启,名门正派除了天门和昆仑派,还有武当派,华山派,崆峒派,峨嵋派等一众。
而昆仑派里,皇甫雨薇在掌门人无崖子的身边。
“掌门人,这次禁地之行,我们昆仑哪些人去啊?”
“嗯?问这个做什么?”无崖子很奇怪。
“哦,随便问问,看看我能不能去。”皇甫雨薇心虚的答到。
“哈哈哈,你作为我们昆仑剑道第一天才,当然能去啦,五大长老连同手下大弟子都去。”
“掌门人,其实弟子不算第一天才!”
“嗯?什么意思?”无崖子只以为皇甫雨薇不愿意去了,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这禁地之行,充满了机遇,而且皇甫雨薇离天阶,还有那临门一脚。
这次去了,得到机遇,那肯定能晋级天阶,变成最年轻的天阶高手。
“雨薇,你必须要去,那机遇就是为你这种年轻天才准备的。”无崖子马上说。
而皇甫雨薇红着脸,轻轻的说:“那个胡图图,比我还厉害,他更应该去。”
说完就低下头,不敢看无崖子了,因为怕掌门人怪她。
可她等了半天,掌门人也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