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还有事,先走了。”
……来了医院,廉臻直接抱着宋笑晚去了急诊室,他将宋笑晚放到病床上,想抽身,女人柔弱无辜的小手却攀上了他粗粝的大掌:“别走,不要离开我……”女人无意识的呓语着,虚弱的模样令人心疼,他蹙了蹙眉心,声线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好,我不走。”
他陪着宋笑晚进了急诊室,看着医生一点点将她身上的衣服褪去,他却没有半分欣赏的心思。黑色的外套下,女人的白衬衫已经被血染透了,白嫩的藕臂上被碎玻璃扎的血肉模糊,纤细的背上同样有被扎到的地方。廉臻暗自收紧了抓着宋笑晚的手,黑眸里翻涌着一阵阵幽深的暗潮,周身的冷气令医生额头冒汗。玻璃被一块块的从女人的手臂里取出来,等到医生包扎完时,女人白嫩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薄汗。廉臻打来水,细心的为宋笑晚将身子清理干净,刚出病房门就看到廉铭帆正斜靠在墙边上。廉臻懒懒的抬了抬幽深的黑眸,只一瞬便移开视线,抬步便走。廉铭帆伸出健臂挡着廉臻的面前:“大哥如今这么闲的来照顾别人的女朋友,倒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未婚妻。”
“是不是女朋友你心里清楚,弄一份协议就自以为名正言顺了?幼稚。”
廉臻淡淡开口,波澜不惊的深眸里满是讽刺。廉铭帆褐色的黑眸微冷,拳头微收,明显没想到廉臻这么快就知道了真相,他瞅了瞅病房的方向,但很快又自动否决。反正只要不是宋笑晚告诉廉臻的,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他冷冷的勾起一抹笑:“大哥说的是,可如果笑晚不同意,我也没办法达成协议,这么看来我比大哥要名正言顺的多。”
“呵。”
廉臻十分不屑的勾了勾唇,目光中闪着睥睨天下的桀骜:“没有人告诉你太过自信就是自作聪明吗?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大伯父吧。”
“是你!”
廉铭帆当即变了脸色,看着廉臻一脸怨毒。怪不得父亲这些天一直打电话让他回去相亲,原来是廉臻搞的鬼!“咳咳。”
病房里的轻咳打断了两人的剑拔弩张,在廉铭帆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廉臻便已经推门冲了进去。病房里的宋笑晚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上费力的去拿桌上的水。廉臻大步上前将水递到她的手里。宋笑晚润了润嗓子,察觉到受伤的地方已经被包扎好了,她直接下床要去穿鞋。“躺好。”
廉臻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在宋笑晚耳畔响起,她眸光暗了暗,却还是固执的要下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廉臻伸出手臂去抱她,宋笑晚却一把将她推开,脸上的神情疏远而冷清:“我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没娇弱的非得在医院养病,店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好,我必须去看看。”
“店里不光你一个人。”
廉臻还在坚持不让她离开。“但这是我惹的祸。”
宋笑晚平静的开口说:“你不让我走,待会我也会自己逃,你堵着门我就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