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伊特拉大人！”
戴斯乐看见诺伊特拉的惨状，一脸焦急的跑了上去。
“滚开啊！戴斯乐！”
看见自己的附属官不怕死的冲过来。
乌尔奇奥拉脚下的诺伊特拉，突然挣扎着朝戴斯乐大吼。
他不想让戴斯乐上来送死。
这几个人实在太可怕了，他没想到，自己会一天之内连续被打败了两次。
突然，诺伊特拉望向戴斯乐的瞳孔开始收缩。
两道人影落在了戴斯乐的身后。
戴斯乐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跑步的速度降了下来。
回头一看。
牙密高大的身躯正一脸邪笑的看着他，旁边是带着面具的艾一。
“放过他！”
诺伊特拉看向带着面具的艾一，哀求的说道。
闻言，艾一望向一脸冷酷的乌尔奇奥拉，招了招手。
“小乌，回来吧！你看把我们的队友给吓的，我们又不是什么邪恶的组织。”
小乌这张苍白冷酷的脸，威慑力确实太大了。
艾一来的路上还让小乌多笑笑，但小乌的脸就像万年不化的寒冰，一点表情都没变。
紧接着，艾一又抬头看向正在邪笑的牙密。
“你就不能笑的温柔一点吗？哎，对，对，嘴角稍微降低一点，别翘得的那么高！笑不露齿懂吗。”
真是烦啊，一个铁憨憨，一天到晚笑的和个大奸臣一样。
就你们这些家伙的形象，以后炎黄龙雀还怎么冲出虚圈，走向世界！
“哎！”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艾一缓缓的将面具抬上额头，露出了面具下稚嫩的脸。
望着坐在沙漠上的诺伊特拉和戴斯乐，有些无奈的开口。
“诺伊特拉，想好了吗？要不要跟我混？”
这是艾一第三次问诺伊特拉这个问题了。
此刻，他双眼之中透露出了不容置疑的威胁。
老话说得好，事不过三。
他已经做好准备了，如果诺伊特拉这次还不开口同意，那就只能和他说再见了。
诺伊特拉望向露出了真面孔的艾一，感受到他眼睛里透出的危险信号。
缓缓的低下了头。
片刻之后。
“要我跟你混可以，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情。”
艾一轻轻嗯了一声，他想听听诺伊特拉的要求。
诺伊特拉接着说道：“第一，放过戴斯乐，让他离开。”
“第二，解开我身上的灵毒。”
听完诺伊特拉的两个要求，艾一有些疑惑。
第一个要求他已经猜到了，但这第二要求从何说起？
艾一缓缓张开嘴，“戴斯乐可以离开，不过我想他应该还是会选择继续跟着你，你确定要我强行让他走吗？”说完，他看向戴斯乐的方向。
果然，戴斯乐死死的盯着诺伊特拉，一脸坚决。
“诺伊特拉大人！我不会走，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诺伊特拉缓缓闭上了眼睛，“你何必呢！我已经不再是虚夜宫的十刃了。”
艾一闻言，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你特喵的虚夜宫没有十刃，炎黄龙雀就不能出个什么战力榜吗。
似乎默认了第一个要求通过，诺伊特拉再次望向艾一。
“第二个要求你同意吗？”
“我想是想同意，但我不知道什么是灵毒啊！”，艾一一脸无辜的看着诺伊特拉，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觉得需要提示，这个谜题有点难猜。
诺伊特拉提醒道：“就是你刚刚走之前，在我额头留下的物质，冰冷刺骨的不是灵毒吗？”
......
“那不是灵毒，是刺激你灵压的冥炎，蠢货！！”
艾一没好气的对着诺伊特拉叫了出来。
生着闷气的艾一，回头走向乌尔奇奥拉和牙密。
一脚踢在牙密屁股上，让他过去向诺伊特拉解释。
“小乌！”
艾一轻叫了乌尔奇奥拉一声，然后向着远处走去。
乌尔奇奥拉无言，跟了上去。
站定后，乌尔奇奥拉一脸平静的看着艾一，似乎在等着他说话。
“小乌，我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艾一转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乌尔奇奥拉。
“嗯？”
乌尔奇奥拉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其实我并不是虚。”
“我知道！”
“你知道？！”
“嗯！”
一段简洁的对话，让艾一有些不知所措。
之前想好的话，全部咽在了肚子里，原来小丑竟然还是我自己。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在我们认识第二天，葛力姆乔告诉我的。”
！！！
卧槽，艾一在心里呐喊。
顶级社死大师，四枫院·艾一就是在下。
傲娇豹原来早就知道了，一直装傻充愣！
没想到葛力姆乔才是奥斯卡金像奖得主的有力竞争者。
“嗯。”作为一个非专业演员，艾一还是一脸平静，仿佛这一切他都了如指掌，“你们不介意吗？”
乌尔奇奥拉闻言，抬头看了艾一一眼。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介意什么？”
艾一小声对着乌尔奇奥拉叫道：“你们难道不介意我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死神吗？”
“至少你对我们没有恶意，对么？所以那些重要吗？”
乌尔奇奥拉的话，就像在拷问艾一的内心。
重要吗？人还是死神，重要吗？
对啊，艾一从来没想过要利用破面们达到什么目的。
所以他的身份是什么，根本不重要。
人、死神、虚，归根结底还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作为生存了成百上千年的大虚，乌尔奇奥拉他们根本不在意。
怪不得蓝染能够驱使这些家伙，虚有的时候确实比人还要单纯。
艾一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轻声说道：“最近我们可能要和尸魂界干一仗，也许会有一些伤亡。”
“嗯，什么时候？”
乌尔奇奥拉依旧不愠不火，仿佛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的情绪发生变化。
艾一没好气的回答道：“等我弄清楚一些事情吧！”
小乌这家伙什么都好，冷静、睿智、强大。
就是有一点让人不舒服。
苍白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把什么事情都看透了。
艾一决定和小乌说这些，其实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因为山本老头子太顽固了，贸然让炎黄龙雀的破面参与到尸魂界的破事之中，有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他必须先从诺伊特拉的口中，了解到蓝染的计划，再做打算。
作为现在的第三十刃，诺伊特拉应该知道蓝染用反膜飞升虚圈的时间。
而且，艾一还有一个打算。
利用有限的时间，再去寻找柯雅泰·史塔克，这个原十刃的no.1。
根据乌尔奇奥拉所掌握的情报，似乎已经有了这个家伙的行踪。
如果能招募到这个大boss。
那么艾一的炎黄龙雀，就在虚圈有了绝对的统治力。
“艾一大人！”
听到远方传来牙密的叫声，艾一望向他们所在的方向。
入目处，牙密、诺伊特拉、戴斯乐已经整装待发。
看样子，正在等待艾一和乌尔奇奥拉回来。
艾一的脸上，再次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来了！”
又挖了一个十刃，有点小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