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乡下的老房子就起了火,被救出来后我发烧了整整三天,老人都说幸好我捡回了一条命,我却恨不得我不要那条命。”
“那场大火后,这条疤就一直跟着我,如影随形,所有人都说我是丑八怪,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笼里最难看的丑小鸭……我以前也是不戴口罩的,后来被村里的小孩砸过,我就戴了。”
她越说越小声,原本还仰着头亮晶晶的眸子,说到后面,像是不敢再说,慢慢的垂了下去。在傅城宴没有看到的地方,女人死死的攥紧了衣袖的衣角。这是她撒谎的小动作,也不知道傅城宴信不信。而原本心情阴郁的男人,在听到沈知夏可怜的描述之后,却不由得眉头紧锁。被村里的小孩砸过?也对,沈知夏的这张丑脸,确实是会被人排挤的模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那个画面,傅城宴的眉头就无端的紧紧皱着,心情也更烦躁。就在沈知夏心紧紧地缩成一团的时候,还想着要是傅城宴不相信,自己就狠狠的再补充点什么东西的时候。男人忽然一伸手,有些不太擅长的摁住了沈知夏的头。然后动作有些僵硬的动了动。这是在,摸头?傅城宴不会安慰人,这种摸头的动作,还是他看老夫人安慰别家小姐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