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月30日早上10点,为了安排文娟姐、蔡京华、魏大勇、魏大德、魏春燕、魏春凤、薛仁、薛义、薛莉和薛英等人在皓龙公司的工作,他们跟着魏大夫和小达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魏大夫和小达向我汇报,10个亲戚在皓龙公司入职的情况。魏大夫笑着说:“董事长!他们10人入职手续全部办完了!覃文娟是董事长助理,以后在你隔壁办公室办公,蔡京华、魏大勇、魏大德、魏春燕、魏春凤、薛仁、薛义、薛莉和薛英等九人在营运部业务员,魏大勇、魏大德、魏春燕在设备调研组工作,魏大勇任组长!蔡京华、魏春凤、薛仁、薛义、薛莉和薛英在港务作业调查组工作,蔡京华担任组长!他们明天开始统一上班!你看这个安排怎么样?”
我说:“可以!组长承担一定管理工作!组长们按照副经理工资待遇执行吧!”
于是,魏大夫将他们的入职审批表让我批字、签名和盖章。然后,小达和魏大夫去人事部送表和安排事情了。我和新入职的10名员工坐在沙发上聊天。我笑着说:“薛家和魏家兄弟姐妹们!你们来港城有十天了,你们感觉怎么样?”
薛仁笑着说:“唉!这里真好啊!就像天堂,就是物价太高了!”
大家笑了!魏大勇笑着说:“是啊!突然进入天堂里,我们感到,这里什么都是陌生的,因此,我们都有些不太适应啊!往下,我们要多学习,多感受这里工作方式和生活方式!”
我说:“现在,你们在生活怎么安排?”
薛莉说:“现在,我们薛家人都住在晓明家里,我们到港城后,晓明给了我们1.8万美元,我们用这些钱够买了一些衣服、日用品,安排伙食等,现在这些钱差不多花完了!”
魏大德笑着说:“我们魏家人住在哥哥家里,晓明也给了我们1.8万美元,唉,这些钱,我们也用得才不多了!为了学习专业知识的事情,我们去附近这里的一个职业学院做了调查,那里的学费真贵啊,一个普通夜大专业三四年下来要交两三万美元学费啊!在这里,我们那里有钱多少啊?!”
我说:“你们开了本地银行账户没有?”
薛仁说:“开了!晓明和魏大夫带我和魏大勇去开,他们让我和魏大勇分别负责薛家和魏家费用开支!”
我说:“好!你们两人马上将银行账户号告诉我,我给你们每人10万美元,这样,每家就是40万美元了!以后,你们用这些来安排自己生活和学习,这些钱是我送给你们的安家费!你们用好这钱就行了!”
于是,他们八人都感动对我点头,然后,薛仁和魏大勇将他们银行卡号告诉我。我马上通过电话委托支付,从周子龙账户给他们银行账户分别汇入40万美元!薛仁和魏大勇通过电话查收到40万美元进账后,他们八人相互抱着哭了!我说:“好了!你们赶快去报名读书吧,好好学本事,努力工作!你们一定会有越来越美好的将来!”
然后,他们八人高高兴兴地去跟魏大夫他们道别,然后,他们回他们在玫瑰花园的家里去了。办理完皓龙公司的事情后,我、小达、蔡京华、文娟姐、丽兰和敬狄等,开着我们车子去银行营业厅了。到了瑞银营业厅,我和小达帮助蔡京华、文娟姐、丽兰和敬狄开了银行账户,他们开好账户后,我通过柜台,从周子龙账户分别给蔡京华、文娟姐、丽兰的账户汇了100万美元,给敬狄账户汇了1000万美元。他们都收到款后,我让蔡京华、文娟姐、丽兰在柜台上90万美元转成年息10.5%的五年定期存款,账上保留10万美元现金;让敬狄将900万美元转成了年息10.5%的五年定期存款,账上保留100万美元现金。办理完银行的事情后,大家收拾自己物品,上车返回魔星别墅。在车上,敬狄说:“阿才!你给我那么多钱干嘛?”
我说:“唉!你和丽兰出远门去旧金山!以后,你负责在旧金山的全部费用开支!我给每人的这些钱,是大家的生活补贴费和防身钱!我和小达都从事危险职业人!可能有一天,我们就不能照顾你们了!如果是这样,你们就用这些钱做路费,想办法返回大陆老家吧!”
丽兰流着泪说:“阿才哥!你们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没有人能害你们的!我和敬狄哥学好本事后,就回来保护你们!”
......我们到家里,莫妈已经做好午饭,我们吃过午饭后,在客厅里喝咖啡聊天。我们刚开始聊天,魏大夫打来电话。魏大夫说,有四个玫瑰花园的房东到皓龙公司里闹事!房东们投诉说,我们皓龙公司住户人太多,而且太吵闹,我们华人做饭的油烟味道熏得他们受不了,要把房子卖给我们,否则,他们要去告官,跟我们打官司!小达笑着说:“唉!我们到什么地方,邻居都不欢迎啊!正好,蔡京华、文娟姐、丽兰和敬狄在这里没有房子!阿才,你干脆帮他们每人买一套别墅吧!”
丽兰笑着说:“好啊!我们不怕吵闹和油烟!是吧?”
大家笑了!然后,我们带上证件等,又开车去玫瑰花园了。......下午2点多,我们六人到达了玫瑰花园皓龙公司会议室。四个洋人房东在会议室等着我们,我们坐下来与他们交谈。一个老房东说:“杰克董事长!我们洋人与你们华人在生活方式上太一样了!我们喜欢安静和自然的生活方式,你们喜欢唱歌和喧哗!你们每天都在不停向空气里,排放那些呛人油烟!我们真的受不了!我们已经打算搬出这里去其他地方居住了!但是,你们必须买下我们的房产!否则,我们要法院起诉你们,追讨你们给我们造成的全部损失!”
我说:“喔!老先生!我已经知道你们的情况了!你们准备怎么将房子卖给我们?”
老房东说:“我们一起有这里四套别墅要买,每套作价85万美元,一共是340万美元,合同契税由你们出!如果,你们同意,我们马上给你们验证,带你们去看房,过户等!”
我说:“好的!老先生!我们按照你说的价格成交吧!”
然后,房东们让我们查验了他们房屋的地契和房产证明等,并带我们去看了他们在玫瑰花园的四栋别墅。其实,这四栋别墅他们已经搬空了,别墅在结构和布局上与我们以前买的别墅完全一样。它们都位于中心花园周边,距离小达和艳芳的别墅也不是太远。于是,蔡京华、文娟姐、丽兰和敬狄选了他们喜欢别墅。然后,我们和房东们带上证件去附件的房产交易中心办理签约、缴费、办证和过户了。到了房产交易中心后,我和小达指导四个新房东与老房东签定了《房屋买卖合同》。签订完合同后,我将合同及房东们房产证明,签约双方的个人证件等交给办证窗口,窗口验证后,我通过柜台电话,从周子龙账户给窗口支付2万美元契税,并给四个房东的银行账户分别汇了85万美元的购房款。交易结束后,蔡京华、文娟姐、丽兰和敬狄等得到了他们购买别墅的《房屋买卖合同》、《土地证》、《房产证》和购房发票等产权证明,四个房东也分别将房屋的钥匙和一系列缴费本等分别交给他们四人。办理完事情后,大家收拾东西离开了交易中心,我们与房东们道别后,开车返回魔星别墅。在返回家里的路上,我们去陆华安警官的警局帮蔡京华、文娟姐、敬狄和丽兰办理了车辆的驾驶证。我们陆警官的老主顾,因此,我们很快在他那里办好了事情。办好驾驶证的事情后,我们开车返回了家里。下午4点多,回到了家里。小达、蔡京华、文娟姐、敬狄和丽兰等五人在家里客厅打扑克牌聊天。我在家里办公室里开始清理我的近期账目。在去年12月20日我进行了一次个人财务核算。当时,周子龙的账户现金为42179.39万美元,一笔32500万盎司黄金现货存单,年息11.5%,期限从1976年6月23日至1979年6月23日。周子龙账户还挂着两份资产收入,一份是坤甸矿山资产收入,去年分红600万美元已经到账了;一份是魔星别墅两栋楼房的租金,租期从1976年4月4日至1979年4月5日,年租金是280万美元,押金20万美元,每年的租金在3月31日前支付。周子龙账户近期的支出是:以龙哥换汇支付1亿美元;办理验资证明支付1000万美元保证金存款;给魏家和薛家人生活补贴费80万美元;给蔡京华、文娟姐、丽兰和敬狄生活补贴费共支出1300万美元,帮他们购房共支出341万美元,账户总支出为12721万美元。因此,账户现金结余为:30058.39万美元。家里保险柜的现金为:1831.75万美元。我的CIA工资银行账户现金为:922万美元。华龙公司瑞银账户现金为:1904万美元;中银账户资产为:1000万美元定期存款,年息4.5%,从1977年1月26日至1980年1月27日。结算完个人财务之后我感觉现金花得太快了,以后,一定要控制100万美元以上支出!但是,最近黄金价格一直在上升已经站上130美元/盎司,有望达到150美元/盎司的价位了,到今年6月23日,如果上一度的黄金平均价格在135美元/盎司,我将得到黄金现货存款的利息为:504562.5万美元的利息,这样,我就不用担心现金不够用的事情了。算完账后,我到客厅里跟大家聊天了。小达笑着说:“阿才!最近又花了很多钱吧?”
我说:“是啊!确实花了不少钱啊!以后,我们要开始按照常规用钱了!到七月份,我们的存款利息到账后,我们的现金才会多起来!但是,我们往下需要用大量资金的地方不多了!”
文娟姐笑着说:“阿才啊!以后,家里日常开支我来帮你管吧!”
我说:“好的!等办理完敬狄和丽兰的入学手续之后,我再把家里的账本和现金交给你吧!”
丽兰笑着说:“阿才哥!今年春节是2月18日啊!你不是说,陶老师他们一家要在这里过春节吗?我和敬狄哥想在这里过春节之后,我们再去海外读书!行吗?”
我说:“喔!明天,我们去申请你们两人在海外读书的学位,并办理出国签证等,然后,我与陶老师商量后,再确定送你们去旧金山读书的日期!在外面打拼,我们就不要那么讲究了,在什么地方过年都一样!旧金山也有能过中国年的唐人街!”
敬狄笑着说:“就是!我们早一天去海外读书,以后就可以早一天回国服务!”
丽兰说:“敬狄!你太狡猾了!是你让我跟阿才商量留在港城过年的!你那么快就改口了!以后,我不跟你玩了!”
大家笑了!......晚上8点半钟,我在家里通过国际长途电话,联系了在纽约办公的洛尼尔博士。洛尼尔博士接听了我的电话。我们相互问候和寒暄之后,我将敬狄和丽兰到旧金山留学愿望跟他说了,同时,我向他介绍了敬狄和丽兰的基本情况。洛尼尔博士说:“没有问题!你是我们值得信赖的朋友!你的推介非常重要,我马上通知我们在港城的办事处,让他们协助你去办理这个事情,请你记录他们的地址和联系人......。明天早上,你们去找他们办事吧!”
美邦文化及教育交流协会本地办事处在领事馆区域的附近,我们要找到联系人是这个办事处的主任,凯利博士。敬狄和丽兰知道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丽兰笑着说:“阿才哥!我要做什么准备?”
我说:“不用刻意做准备了!明天,我们去美方协会申请学位的时候,他们会让你们填写一些表格,并测试你们的语言能力和科学知识等方面的水平!申请到学位后,我们要到他们的领事馆办了留学签证,当然,领事馆的考核官也会让你们填表,并向你们提问!他们提问主要目的是,调查你们家庭的背景,以及留学的目的!你们一定要表明,完成学业后,你们要回国服务,不会在他们国家逗留!明白吗?!”
敬狄笑着说:“唉!懂了!这些事情,我和丽兰都能轻松面对!在老家,我们经常收听他们的英文广播电台,他们经常介绍留学和签证的内容和注意事项等!”
我说:“很好!敬狄、丽兰啊!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们讲清楚!你们记住!我、小达、周晓明等人都在CAI服务站里工作,其实,CIA是全球最大的特工组织,同时,CIA的特工一定受到CIA各部门的秘密监控和调查!因此,以后肯定有人跟你们打听和调查,我们几个人在大陆的情况!如果,涉及到我和小达,敬狄和丽兰!你们应该说,1971年5月初,我们离开家里之后,你们就没有见过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去了那里,最近,我们才在老家见面!蔡京华,你应该说,71年春节,我们离开大灵镇之后,你就失去了与我和小达的联系!文娟姐要说,69年夏天,你离开大灵镇后,与我们没有联系了,也是最近才见面的!如果有人问我和小达在老家干什么事情,你们就说,我们上过小学、开过照相馆或者瞎混等!如果问到周晓明是事情,你们都说没有印象就行了!记住了吧?!”
他们四人都对我默默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