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 朗声道:”接下来,棋的对决。”
冯惠红 :”裁判 ,玩点花的吧,棋和书一起比吧。”
裁判转向一旁的马瑰磊:” 嗯…马瑰磊你们同意吗?”
#马瑰磊 想着气势上不能输啊:”来吧,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好哇”冯惠红很快的接道“那我来讲解一下规则吧。其实很简单,就是古诗飞花令和盲棋的组合,每下一子说一句古诗。诗句每十个算一组双方轮流出题,答不上来或者棋败则结束。”
马瑰磊看了看旁边一位,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回道:“行。”
冯惠红也不再看着马瑰磊而是对着旁边的那位说:“敢问这位大名?”
那人没有有回话,倒是马瑰磊答:“姓杨,单名一个沫字。”
冯惠红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请吧,杨沫。”
两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冯惠红这才近距离看到那位一直站在马瑰磊身边的人。一头干练的短发下长得眉清目秀的。冯惠红忍不住说道:“小哥,长得这么白净竟然能在专业组混成这样,不错啊。”
回应他的是清脆的女声:“不好意思哦,我是女的。”
欸,这就很尴尬了。冯惠红直接话都说不出口只好哈哈的干笑两声。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那,这位小姐,你想执黑还是执白啊?”
“你先吧。”
杨沫应着。冯惠红 :”第一手左上角,星位,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情字。”
杨沫:” 第二手,三三。是日逢仙子,当时别有情。”
冯惠红:” 第三手…我从此去钓东海,得鱼笑寄情相亲。”
一来一往之间,棋局上以及卧虎藏龙,四面埋伏。而口中诗词也不断,都连续换了三四个主题了。冯惠红:” 杨姑娘,别这么沉默,下棋要多说说话。”
然而杨沫并不想理他,不过冯惠红也不是很在意。诗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棋盘上也狼烟四起。这边是黑子突出重围,在角上谋得生机,那边又突施冷箭,两面夹击困黑子于死地。棋盘之上,暗流涌动,冯惠红和杨沫到现在为止都清晰的记得每个棋子的位置,都小心翼翼的去提防一切自己所没有算到妙手。第五十手,战场上,黑与白分庭抗礼,双方都死死的占据着一角的领地,又不约而同的向中间搏杀,前进还是撤退,链接还是斩断,是死守阵地还是放手一搏。冯惠红和杨沫在这场黑白的风暴中猜测着对方的意图,试图看破抓住那时刻变化且飘渺不定的思绪。杨沫:” 第五十二手… 天秋木叶下,月冷莎鸡悲。别想着偷袭了,你的意图我已经看穿了。”
冯惠红:” 第五十三手… 天台邻四明,华顶高百越。看穿了啊,那我只好想想新的战术了。”
(虽是这么说着,脸上却不带一点慌张。)中间的缠斗没有结果,两人又一步杀到了边路,源源不断的进攻,不做出任何防守的姿态,都以杀对手片甲不留为主要目标,好像这才是真正赢棋的方式。冯惠红:” 第六十五手…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看来我的偷袭还算成功啊”(刚刚吃掉杨沫五颗子,把她逼出了一条边路。)杨沫 :”第六十六手…羽书朝继入,烽火夜相望。呀嘞呀嘞,失算了。”
(和冯惠红同样轻松的表情好像这次的胜负无关紧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