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房了吹着凉风,架着二郎腿的邱泽城终于是等来了他的组员。不过进来的几位组员脸上挂着的全都是被揍了一顿的表情,邱泽城还没作出任何反应,就已经是有两个狠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组长哭诉刚刚的经历。邱泽城看着这几个感觉平时没什么用但现在还是有点用的组员,耐着性子靠在一旁的桌角上,手一伸:“请说出你的故事。”
那两位也是不含糊啊,洋洋洒洒的将几分钟里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讲了半个小时,除了一些记忆深刻的点以外全是自己的悲惨过程。导致邱泽城听了半个小时的故事也无法得出那几分钟内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领队从医务室回来,才从他口中知道了卫伍被带走了和带走卫伍的很有可能是体育组的。邱泽城看了看向自己买了半个小时惨的组员,小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就走出了教室。既然有了一种可能,那邱泽城就要开始行动了,目标明确的向着体育组走去。但也许是今天天气不错,也许是前面的人群太过嘈杂,邱泽城这次没有选择那条他熟悉的路,而是走了一条会路过管理组,甚至可能有机会与白珏曦擦肩而过。他知道是自己想见她了,虽说见到了也不会发生什么,虽说见不到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但又有什么关系呢?本来就是偶然的,意外的,难得去走这条路罢了。邱泽城的脑袋放空,沿着既定的轨迹向前走去,人来人往这条新的道路没有激起他的好奇心,但那份青春的懵懂与悸动一刻也不停地拨动他的心。邱泽城缓步向前告诉自己“我只是路过而已。”
脚下的空间变化,离管理组的教室越来越近,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盲目的寻找些能供他把玩的小物件,眼神东张西望像是在找寻也像是在逃避。大口的呼吸,虽然明白这份偶遇的几率并不是很高,可依旧为了还没发生的事去紧张。管理组内,白珏曦正在处理大小事务,数不清的纸质文件堆叠在一起,不论是厚度还是重量都让人提不起劲来,恰好窗外明媚,杯中空空荡荡。白珏曦放下了手中的事,走上讲台:“各位,休息一下吧。”
于是出门泡水去了。邱泽城装了个照面,在白珏曦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注意到了,可却不知道也不敢上去搭话甚至问好。倒是白珏曦转头的时候看到了他:“中午好啊,气氛组组长。”
“啊,我去体育组,刚好路过这里。”
邱泽城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回话。白珏曦不紧不慢的向着她的目的地走,一边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昨天他们体育组的一个,到管理组来找我啊。”
邱泽城立刻反应过来白珏曦口中的人,应该是卫伍没跑了:“知道啊,我现在就是去找他呢。”
说话之间,白珏曦到了开水区,伸手向另一条路走出“请”的手势:“组长,体育组这边走。”
“呃···啊,谢谢。”
快步逃离了尴尬。他暗恋着,即使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心思,但他依然暗恋着。惶恐,怯懦,像冰融的春水一流就流向你。她的无视,她的冷漠变成阻挡那一江春水的巨石,水流不在继续。可曾经他们没有那么尴尬,曾经他们还待在同一个组里,天天见面。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