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可能吗？”
那笑中带着嘲讽。卓雅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被撕裂了，血淋淋的痛，她深吸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顾琛一手握着方向盘，发动车子，“对了，和人说你是我女朋友，只是我给你提供的一个护身符，但我希望你不要到处乱用。”
他想到顾卓颜，眸光温柔了几分。车子驶离卓家。卓雅站在门前，看着远去的车子。站了会，一旁的花园中，仇霜走了过来。她看着女儿，心情有些复杂：“是顾卓颜让他来的吧。”
卓雅一惊：“妈，你怎么知道——”“顾卓颜恨我入骨，顾琛疼爱这个妹妹人尽皆知，他怎么可能来帮你。”
仇霜低叹了一声：“我知道你上次去斯颜集团的晚宴是为什么。”
卓雅一下红了眼眶：“妈，您什么都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帮我？！”
“我扭不过你爸爸。”
仇霜的声音虚浮了几分，透着心虚和恐惧，“而且，顾卓颜毕竟是阮清的女儿，我害怕——”卓雅的脑子一蒙，有些悲愤：“既然害怕，那你当年为什么要逼死她！你当年为什么要给卓瀚当情人！他根本就是个自私鬼！我这一辈子，都被毁了！我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出生过！”
仇霜被卓雅问得一怔，旋即一双眼睛都有些发直。“当年，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仇霜猛的拉住了卓雅，“以后不要再提当年的事！”
卓雅被仇霜的反映吓到了，她审视着母亲，看到仇霜眸中深深的恐惧，握着她的手在颤抖。卓雅抿着唇，每次提到当年的事，母亲都敏感恐惧到极点。她到底，在怕什么？真的只是因为阮清的自杀么？顾琛开车出了卓家后，就给顾卓颜去了个电话。斯颜集团。顾卓颜看着手中的几份研发部提供的资料。“卓雅的事我处理好了，怎么样，晚上有时间么。”
“应该没有，最近傅家老宅挺忙的，二叔每天都在照顾傅爷爷，我这时候也不好离开啊。”
顾卓颜有些无奈的小声。白天要忙着研发部的事，本来她是不想管的，但研发部的那个安琪副组长明显是看她不顺眼了。最近提供的资料，明明能直接说的事，非要用一些专业名词。顾卓颜拿去问了傅斯珩，才明白自己被针对了。这就像，故意将搬砖那么简单的事，刻意说成长方体固体定向移动工程一样。顾卓颜心里明白，安琪是觉得她这个门外汉负责这个项目，心里多少是不服的，故意在臊她。手机那头，顾琛的声音没几分好气：“傅家的事还真是多。”
“这也是没办法嘛，白天我要上班，晚上才我回去了才能让二叔休息一会，我怎么好再出去。”
顾卓颜叹了一声，“也算是非常时期吧，琛哥体谅一下？”
顾琛嗤笑了一声：“我哪敢不体谅，我不都得听你的吗？”
顾卓颜笑着：“卓雅的事情怎么解决的？”
她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听着顾琛将事情一点点说了。听到最后，眉头都挑了起来：“琛哥，这么说你和卓雅——”“我只是冒充一下她男朋友，毕竟卓瀚那个人，如果只是平白给他几个合同，他反而觉得里面有鬼吧。”
顾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