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倩掩下去眸光内的暗光,再次开口:“傅少,可真是好久不见,如果有用得上的地方,随时可以联系我,我随时恭候着。”
“嗯。”
浅浅的应了一声,傅景深再无任何举动。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姜文倩转眸将目光放到了苏尔晚的身上:“苏小姐,我怎么听说你之前看不上傅少,结了婚反而一直要逃呢?”
“难道,傅少这么登不上台面吗?”
“还是说,你早就心有所属?”
苏尔晚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这个人当真是好玩:“姜小姐,您是肾虚导致的多管闲事吗?还是说,男人太多,见谁的男人都想护着呢?”
“我虽之前年少轻狂办了点错事,但难道就不能让人回头是岸吗?姜小姐这样说,我还只当是在离间我们夫妻感情呢!”
“什么,你!”
姜文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种事情被拆穿尴尬至极:“苏小姐,建议你还是不要这样胡说,傅少,建议你管一下你名义上的妻子。”
“我乱没乱说,姜小姐难道自己不知道?”
闻言,苏尔晚转过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但其中却夹杂了冰冷:“容我提醒一句,这是我的男人,从今往后只能是我的男人。”
“希望姜小姐,自重。”
她的话语,咬重了后两个字。傅景深微微抬眸,磁性低沉的声音响起:“够了,我的家事,我们自己解决。”
见他开口,苏尔晚不再出声,只握紧了他的手,不知为何,她似乎能感觉出来他身上那冰冷生人勿进的气息,似乎平和了不少?此话一出,但凡是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姜文倩的话犹如被梗在嗓子里面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是在说自己多管闲事的意思了吗?还有,苏尔晚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思的?“再见。”
仓皇的开口,随后焦急离开了这里。“咚。”
下一秒,姜文倩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昏迷倒在地上不住的抽搐,她脸色苍白,大颗的汗水从额头渗出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导师。”
何曼听闻动静,立即围了过来,见她的情况紧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心都紧张的出汗:“导师,你怎么样了?醒一醒。”
摇晃她的身体,却也没有任何动静。突然发生的情况,众人几乎都围了过来,在场的自然都是在医学界小有名声的人,见这情况大概都有了猜测:“小姑娘,快看看你导师是不是心脏病的问题。”
心脏病?何曼眼神一闪,突然想起来刚才苏尔晚说的话,但是她对这方面的知识浅显,根本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一时间慌乱的不行。“这...该怎么办?”
“来人,谁来救救我导师。”
一瞬间,众人看向她的眼神都不禁有了异样的颜色。见这情况,苏尔晚率先上前,让她的身体头部呈微高,将舌头稍稍固定保证她的呼吸:“首选硝酸甘油、硝酸异山梨酯或速效救心丸。”
但目前没这个东西,苏尔晚便从包里拿出了一些必备药,塞了一颗到她的嘴里:“目前这个只能稳住她的生命体征,现在,去医院。”
“啊......”何曼整个人目前还处在慌乱之中,但眼眸中还是不免有着不甘心,明明今天这风头该她出的,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自己还是被她踩在脚下。为什么,自己刚才一直拼命要讨好的那些人,目前都以赞赏的目光看着她苏尔晚?凭什么!这一切不该是自己的吗?救护车来的极快,约莫十几分钟就已经带着她朝着医院赶去,何曼整个人一直处于发狂的状况之下,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啊...都是我的。”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不住的一直絮絮叨叨,整个人都略有神经质。此刻,救护车上的护士此刻都已然皱起了眉头,似乎是觉得这个人是有神经病:“你好,请问你有什么是需要帮助的吗?”
“帮助我什么?不需要!滚!”
......黑色的迈巴赫极快的行驶在路上,此刻车厢内一片寂静,安静的连只有风呼啸的声音,这紧张的气氛让于琮大气也不敢喘,几乎要屏住了呼吸。爷最近,格外的恐怖,几乎如同恶魔一般。微风吹乱了苏尔晚的长发,稍稍有些凌乱:“傅景深,我不会跑的,我说过,我们会白头偕老。”
苏尔晚静静的开口,她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我跟你保证,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那我们,且走且看好吗?”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傅景深幽深的眸子似是在打量着什么。见他并未开口,苏尔晚薄唇轻抿:“你既然不愿意放过我,而我也不愿意离开你,与其我们这样互相折磨,不如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下一秒,傅景深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目光充斥着发狠威胁的望着她:“你再跑,我杀了你。”
“哪怕是尸体,从始至终,你都只能是我傅景深一个人的妻子。”
大手抓住她的双手,控制住了她的行动,傅景深没有犹豫俯身便吻上了她嫣红的唇上,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随着他动作的加大,鲜血立即充斥了口腔内。“嘶。”
下意识的发出了痛呼,唇角细微的疼痛让苏尔晚稍稍皱起了眉头,但却没有任何要逃开的迹象,任由他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承受着傅景深带来的一切。她鲜血的味道令自己沉沦,傅景深继而咬破了自己的唇,顿时,二人的鲜血在口腔之中融合。傅景深抬起头,嘴角滑落妖冶的鲜血尽血腥妖冶,薄唇缓缓轻启:“苏尔晚。”
耳畔的声音传来,苏尔晚半睁开了眼睛,动情之处眸光些许朦胧,她挣扎出双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仰起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是你的。”
“我只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