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景深,你这个恶魔。”
“杀了我,杀了我啊!”
此刻,御园的地下室之内到处都哀嚎着惨叫,十几个身着黑衣男人被高高的吊起,在每个人的下面都放了几个炭盆,里面红通通的碳烧的格外旺盛。傅景深顺着阶梯缓缓的下来,每一步都犹如死神降临一般,他墨色的眸光望了下那些人:“是谁派你们来御园的。”
“爷。”
于琮见他过来,立即恭恭敬敬的问好:“这些人在昨夜凌晨三点的时候再御园外围被发现,意欲图谋不轨。”
来到墙壁的一侧,于琮将控制升降绳子的机关打开,顿时,一个人立即被放了下来,脚尖距离炭盆不过五厘米的距离:“回答爷的问题。”
“啊......”脚下的炭盆距离他不过是几厘米,此刻,那个男人脸上苍白一片,努力的想要蜷缩起来自己的身体距离那火远一点。“傅景深,你就是个恶魔,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面,你该死。”
“是谁派你来的。”
傅景深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他开口淡淡的开口询问,对于他的诟骂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就给你一次死的轻松的机会,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呸,我才不告诉你,你这个恶魔,你就该死。”
“爷,这些人咬死不松口。”
于琮在面对自家爷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喘,恭恭敬敬的开口,他们审讯不开口就算了,难道这些人落在爷的手里,难道还能继续不开口?爷除了对夫人上心,跟个舔狗似的无任何底线,其余人不管是谁,都没有这个特权。“嗯?”
下一秒,于恒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事,示意他小心点。顿时,于琮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靠在他的身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开口:“哥...我们双胞胎有心灵感应,所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你不说我不说,爷怎么会知道呢?”
闻言,傅景深迈着步子来到了他的身边,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身上。“于琮,滚出去领罚。”
“爷...”顿时就想哭了,于琮的眼神格外的悲戚,他已经把自己的声音压这么低了,爷竟然还能听得见,这简直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啊!不过倒也是...爷根本不能来拿常人比拟,于琮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家哥想要他救自己,但是却看到了他爱莫能助的眼神,彻彻底底的心如死灰。“继续。”
傅景深目光淡薄,没有任何情绪。“是。”
于恒面色严肃,他伸手从墙上拿起烙铁,在铁盆里面烤了三分钟便抬了起来,直接便将手中的烙铁印在了他胸口的位置。下一秒,那男人便撕心裂肺的吼着,疼痛让他额头尽是大颗大颗的汗水,他尽是不甘,嗓子重重的喘着粗气。“傅景深,你就是一个恶魔,不管今天你怎么对我,我都不可能让你知道半个有用的信息,你以为你这个位置还能一直稳坐吗?道上多的是想要动你这块蛋糕的人。”
“还有,你不是最喜欢那女人吗?放心吧!但凡是你在乎的,就是你唯一的弱点,不管是谁,都一定会不得好死。”
闻言,傅景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那眸光内,满是冰冷的杀意:“怎么,如今我傅景深也要你来安排了?”
“我的女人,你们动不起。”
“啊...”轻微沙哑的惨叫,那男人瞬间就被抹了脖子,大动脉被割开,鲜血顿时喷溅了遍地,仅仅一瞬,便彻彻底底的丧命。更甚至,旁人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动的手。霎那间,地下室被关押的众人都彻底的僵硬在了原地,不敢相信他竟然已然到了这个地步,浑身顿时打了个寒颤,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害怕,他是恶魔众人皆知,但是直面的震撼却还是让人生不如死。“傅景深,你不能杀我们。。”
“你如果杀了我们,就更知道不了你所需要的信息了。”
“啊......”“救命啊!”
瞬间,地下室内遍地哀嚎,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约莫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傅景深才缓缓从里面离开,他拿着手帕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迹。脸庞上被迸溅上了几滴鲜血,浑身尽显杀意。“爷,夫人在找你。”
“嗯。”
傅景深应下,那身上可怖的气息才一点点的被收敛起来:“去处理了吧。”
于恒自然而然的接过了他手中的手帕,抬眸看了一眼地下室的方向:“爷,您放心就可以了,这些人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他们查到任何的痕迹。”
“目前,御园已经将警戒提到了一级,旁人,断然不会有那么容易进来。”
“嗯。”
“她不能出任何事。”
傅景深迈着步子离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便来到了御园的主卧,率先进了浴室将自己一身的血腥洗了干净,拿起浴袍随意披上。下了楼,傅景深顺势便将沙发上的她搂进了怀中:“嗯?睡醒了?”
“嗯。”
小脸微红,苏尔晚脑袋内全部都是昨天晚上那旎於的一幕幕,心脏在胸膛内剧烈的跳动着,她今天早上在起来的时候甚至连路都快走不动:“你...下次轻点。”
“嗯。”
傅景深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伸手轻轻的揉乱了她的长发:“这段时间好好在御园里面呆着不要乱跑,听见了吗?”
“这段时间我安排了于琮跟着你,如果有事要出去,一定让于琮跟着。”
缓缓的点了点自己的头,苏尔晚眉头轻皱,按照记忆仔细的想了想,依稀记着之前他似乎是加强了御园的戒备,离开了好一段时间,回来还受了伤。“我知道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但是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了,好吗?”
苏尔晚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抬头与他的眸光相对。“好。”
大手放下去,他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腰,傅景深俯身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还痛吗?”
“不...不痛了。”
仓皇开口,她深知他的性子,苏尔晚知道这个话题如果再继续的话,那她又彻彻底底的没了:“我想好了,我今天给你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