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进门才几分钟?”
“办不了事吧。”
苏尔晚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目光之内满是玩味的笑意:“施奶奶,您这想要扣在景深头上的帽子,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嗯...”浑身都是疼痛的地方,施露整个人都隐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痛呼,她牙齿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没有再说一句话。施华看了一眼地上的孙女,眼神里面划过了一抹意外,她是怎么知道进来的时间不长呢?但是已经到如今了,就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我说这小媳妇,这一点证据都没有,就敢在这里空口说白话吗?”
“我这要是报警抓你的话,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嘛!”
“哦?”
听见这话,苏尔晚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她迈着步子一点点的上前,毫不胆怯的开口:“我现在还尊称您一句施奶奶,我被定什么罪倒是不清楚,倒是您这偷窃罪,倒是可以直接立案了吧。”
“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天在房间里面也没有其它人在里面啊!这她怎么知道自己偷拿了东西呢?施华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是在这里诈唬自己?“我说你这小媳妇,就不要再这里攀扯长辈了,我一个老人家从小到大什么东西没见过,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拿你们这破烂东西呢!”
“于琮。”
苏尔晚不急不躁,缓缓的开口唤了于琮过来:“拿出证据,给她看。”
“是,夫人。”
于琮早就已经在外面待命多时,听见她叫自己便直接拿着平板走进来了,从里面导出来了一个视频,点开了播放。此刻,视频内很清晰的能看出,施华在走进房间没有多大一会后便直接的说出来了自己的野心,甚至走到门边的位置,将那一尊琉璃盏藏在了自己的行李之内。一瞬间,在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施华整个人的脸色都煞白了,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她不是吓唬自己,而是手里面掌控了这些证据了。甚至她现在,所有的老脸都已经丢尽了:“这...这...这是假的。”
苏尔晚浅浅的笑了笑,让于琮将东西收了起来留作证据:“施奶奶,是真是假咱们心里都有定论不是嘛?又或者是,今天晚上的证据,你也要仔细看一遍吗?”
“你...”“奶奶,我要走。”
施露全身没有穿衣服,被这么多人围观,一时间脸色更加苍白,她现在甚至想找一个门缝钻进去,但是哪有这么容易。她极其为难的开口,叫住了自家奶奶,施露已经明显至极的清楚如今已经是没有任何一点的可能了:“我...我想先穿上衣服好不好,奶奶...”施露穿上衣服后,羞耻的感觉这才好了些许:“不好意思,这两天的事情都是我们两个自作多情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闻言,傅景深一个冰冷的眼神便望了过去,杀意从他的浑身立即贯彻了整个房间:“你们觉得,能这么轻易的走吗?”
“对不起...”施露联想到刚才的事情,他刚才的手劲跟身上的气势,是真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如果不是有人突然进来的话,很有可能现在的自己就已经死了。知道他动了杀心,施露下意识的护在了奶奶的身后,双膝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实在是很抱歉,奶奶在房间里面拿的东西会如数奉还,只希望,能给我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苏尔晚见好就收,她迈着步子上前来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揽住了他的衣袖:“我...困了,我现在想要睡觉了。”
“就让他们走吧。”
闻言,傅景深的视线在看向她的时候,里面的冰冷才彻底消逝,伸手便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面:“好,我我抱你去床上。”
随后,便迈着步子朝着屋里内侧走去,并未转身的开口:“三分钟,滚出去。”
“谢谢。”
“真是太谢谢了。”
施露单手收紧了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目光内噙着一抹泪花,这次要不是她...可能自己跟奶奶真的会死在这里。毕竟她之前也查过这傅景深,外界对他的传言都是杀人不眨眼。“奶奶,走吧。”
“不,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呢!”
施露此刻终于急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奶奶,难道您现在还没有看穿现在的局势吗?我们已经没有任何转圜的机会了,要是人家想的话,你分分钟就要进监狱里面呆不少年了,你知道吗?”
“别在这里想不属于我们的东西了。”
三分钟的时间说过去就过去了,施露甚至连衣服也来不及先换上,只得拉着奶奶赶快从房间里面拿出了自己的行李,然后立即离开了御园。直到离开后,施露才从行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换上。......御园。傅景深大手轻轻按压着她的腰,薄唇轻启,磁性的声音开口:“她们做了这么多,为什么要打算放他们两个走。”
舒服的眯起来了自己的眼睛,苏尔晚此刻肚子还没有特别明显,便轻轻松松的趴在床上享受着自己的专属服务:“没有,如今两条命抵当时的一条,也够了。”
“希望施家以后心里面有一点数,再继续作死的话,那就杀了吧。”
“嗯。”
傅景深将她揽在了怀中,抬眸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次在这么晚睡觉的话,我找人把家里面的电视给你卸了,直接断网断电。”
苏尔晚:“......”她稍稍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这大魔王怎么说变就变,明明刚才还跟自己说话温柔至极的好好着呢!苏尔晚讨好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揽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哎呀,我以后一定注意时间好不好,我知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我得照顾好我们两个,所以更加需要好好的休息跟好好的补充营养,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了,我都知道的。”
傅景深冷哼一声,将她压在身下:“是吗?你要跟我表达的意思是知道但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