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年殿内。一位身着黄色龙袍,脸色严肃看着手中的册子,不时瞅向殿门外。“谢亭夫妇到。”
“宣。”
身着官袍,一脸英气的谢亭和身旁淡粉连衣裙外披白色绒袍的南夕,当嘉庆帝看见南夕的那一刻,使他看到年轻时的静妃,她也是那么喜欢素雅的衣裳,一时间不免触景生情。“臣、儿臣参加父皇。”
由于谢亭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宜称自己为儿臣。但却未想嘉庆帝主动开口道:“你与夕儿可同唤我我以儿臣自称,不必考虑其他。”
“是。”
“谢亭你已成为孤的皇婿,不必如此拘谨,放松些。”
“是。启禀父皇,儿臣已将杀害江大人的凶手抓住,听陛下处置。”
“不愧是孤的婿,夕儿,孤知道你现在仍记恨你母妃之死,但当年也事出有因,望不要恨父皇。”
夸着谢亭突然将言语转向南夕。“儿臣不敢。”
“嗯,那你先退下吧,在你故居稍歇片刻,孤会设宴于今晚,谢亭,你留下。”
嘉庆帝表示赞许后,便让南夕下去,让谢亭留下汇报公务。怜月殿中。看着院中只有少株梅花盛开,南夕上前,口中不禁感叹:“时光真快,不知不觉便眼近春天。小晨,还有几日临春?”
“回公主,约十五日才正感春意,实则后日便进入三月。”
“唉,时不待我。”
“公主不必忧伤,快些进殿内,外面寒。”
南夕恋恋不舍的望别梅花,不知是否有幸再见它。启年殿内。“爱卿,南夕这孩子从小便失去她母妃,性子也因此变得沉默,望你多些包容,好好待她,是孤对不住她母女俩。”
嘉庆帝谈完事后,与谢亭一同品茶。忽露愧疚的神色道。“儿臣定不负她。”
“好,下去吧!”
“儿臣告退。”
见谢亭走远,旁边的杜公公看着还在沉思的嘉庆帝,问道:“陛下,您还在顾虑什么?”
“小辛子,你不懂,孤担心夕儿会因孤将她赐婚与谢亭而更恨与孤。”
言毕,杜辛立马得知皇帝所虑,言道:“怎么会呢?虽说谢亭身有隐疾,不可行伦理之事,但就凭他的才干,公主也不会感动不好。”
“可是天下那有一位女子不想要一个孩子呢?”
“陛下,虽说奴才也不是很懂,但万事皆有定数,日后可另寻一个合适的孩子赐予公主即可。”
“可是谢亭会接受吗?”
“陛下,您多虑了,依他的情况,他会接受并感恩戴德于陛下。”
“唉。”
嘉庆帝听后,长叹一下。片刻收回刚才的情感变的如往日没有区别,看着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