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妖娆?”
忽然,陈安生脑海里闪过一张久违的面孔,便放下筷子,推门走了出去。曾业勤见状,连忙跟上。走廊里。杜妖娆正被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纠缠着,男子一脸轻蔑,甚至想伸手去勾杜妖娆的下巴,但是被杜妖娆伸手打掉了。杜妖娆非常的愤怒。“姓吴的,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男朋友就在这里吃饭,他性格暴躁,要是让他看到你如此无耻,后果你知道。”
“男朋友?切…跟我来这一套。”
“你当我吴苋是傻子吗,好啊,有本事你就把你男朋友叫出来,好让我看看他的性格怎么个暴躁法!”
“你…”杜妖娆气得肺都快炸了,心里暗自叫苦,真没想到这姓吴的居然这么难缠,这都骗不过他。正巧,她眼角余光一闪,眼神不由一呆。“陈安生!”
她差点就叫出声来,她实在没想到会在这个小酒店里看到陈安生。只不过惊喜之余,她却也没有直接叫出陈安生的名字,反而眼神一扫而过,仿佛没有看到陈安生似的。“姓吴的,你放开我,我没空跟你纠缠。你想找女人找别人去,我看到你就恶心…”“好一个看到我就恶心!你跟我装什么清高,不就是钱吗,再说一遍,跟着我我一个月给你二十万!”
“听好了,是二十万,比刚才翻一倍。你要想清楚,这个钱我都能找一个不错的外围了,你要是再跟我装,到时候你连两百块钱都拿不到…”突然,一道刺耳的声音猛的传来。“拿你麻痹!”
“一个月二十万就想玩我妖娆姐,我两个亿都不敢开口,你算哪跟葱?”
吴苋脸都了绿了,扭头一看却见一个英俊得不像话的青年朝他们走过来,更是怒火中烧。他知道这肯定是跟杜妖娆有关系的人,可杜妖娆身边有如此年轻英俊的帅哥他却从来都不知道,显然这是杜妖娆有意隐藏,可为什么隐藏呢,答案不言而喻。这两人之间肯定有猫腻。或者这家伙就是刚刚杜妖娆口中的男朋友…一想到这,吴苋心头那股怒火就变成了妒火,自己堂堂风临医药连锁的执行总裁,家资数亿,想方设法都没得到杜妖娆,凭什么就让一个毛头小子得了便宜?“小子,你敢骂我!”
“有本事你再骂一句,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今天就让你走不出这家酒店。”
陈安生闻言,撇撇嘴,一脸认真的道:“不信!”
那表情好像在说,我不信,我不相信,快,你快找人来打我,别提有多欠了。把吴苋气得当场一呆,满脸直冒红光。陈安生走过去,随手在吴苋手臂上一敲,顿时,咔嚓…手肘处骨头直接就被敲断了,剧痛之下,吴苋大声惨嚎,自然也就松开了杜妖娆。“哈,妖娆姐,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啊?”
“你…你这个家伙,快一年没见了,你可是发达了啊…”陈安生笑嘻嘻的,好像还是当初到星海中介上班的那个普通青年,杜妖娆却是满脸复杂。因为一个误会。当时星海中介的老板兼总经理慕容真把陈安生给开除了,当时她们还着急的想要把陈安生找回来,可谁曾想一场突如其来的剧变也在星海中介发生了,结果,星海中介解散。整个公司四分五裂,人员各奔前程。离开临江的离开临江,返回原公司的返回原公司,甚至有人干脆找关系办了出国手续,还留在临江郡讨生活的剩下不到五个人。可在这之后,陈安生竟然摇身一变成了丰海集团董事长,中天药业、丽人公司的老板。这大家伙连着在记者会上侃侃而谈的样子,通过电视台呈现在她们这些原来星海中介员工的眼前时,差点没把她们的眼珠子都吓掉了。这也太离谱了!本来只是一个小中介,怎么就变成大老板了?简直让人无法相信。也正是因此,杜妖娆等人感慨万分,越发不敢去找陈安生了,生怕被陈安生当做是攀高枝。谁能想到,今天还会再见面?杜妖娆此时心情真是格外的复杂,尤其是陈安生那句“妖娆姐”跟当时在星海中介上班的语气一模一样,真真是触动了她内心那份对星海中介的感情,眼角不由有些发酸。“你这家伙,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难得能遇见你,但你狗胆包天了,居然还敢调侃老娘,几个意思啊?你又啥时候出过两个亿玩我了?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以后天天就跑你家去吃饭…”杜妖娆上前,用力一揪,就把陈安生的耳朵揪起来了。“啊,痛痛痛…”“我错了,小弟错了,妖娆姐你放开我吧…”杜妖娆只是普通人,当然不可能真的把陈安生揪痛了,只不过陈安生乐意配合,面对这少有的老熟人老朋友,陈安生心里也是怀着一份亲切的。可那吴苋却忍不住了。陈安生把他的手打断,竟然还当着他的面跟杜妖娆打情骂俏,这简直就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好你个小砸种…你竟敢抢我的女人,还敢打断我的手,你给我等着,今天我吴苋若是让你的全须全尾的离开这个酒店了,我吴苋就不叫吴苋…”盛怒之下,吴苋拿出了手机。陈安生扭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好,我等着。”
杜妖娆神色微变:“陈…”“妖娆姐,你别说话,既然有人非要收拾我,那咱就坐下来等他表演就是了…”“可是…好吧!”
杜妖娆本来想劝陈安生离开,毕竟吴苋有钱有势不好惹,可一想,陈安生这家伙有没有势她不知道,但真要比钱,恐怕十个吴苋也比不上吧?吴苋真要对付陈安生,也未必就能如愿了。索性也就不开口了。这时候,曾业勤走了过来,“安少,要不您与这位小姐先回包厢吧,这里我来看着,我保证这家伙跑不掉…”曾业勤随手指了指吴苋。吴苋神色微惊,他忽然感觉曾业勤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不过他也懒得多想,被抢了女人与被打断手臂的恼恨,让他很快抛却了理智。“跑?我看到时候谁跑?”
吴苋咬牙切齿的拨出了一个号码,“山哥,我是吴苋啊,我在玉河酒店,有人把我的手臂打断了,还把我的女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