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
舒浅月抚了一下岳儿的头发,说道:“别怕,大大方方地走过去,他是你父王,并不是吃人的老虎,你又没做错事情,不需要怕他。”
岳儿点点头,松开手,挺了挺胸道:“我不怕。”
他走到南宫曜面前。“父王唤我何事?”
南宫曜意味不明地看了舒浅月一眼。还好,这个女人没有把他儿子教成小弱鸡,否则,他一定不会把儿子放心地教给她。“小丫头偏向她娘亲,一口咬定是她娘亲的马先撞了旗杆。本王只问你,你可看清楚是谁的马头撞了旗杆?”
南宫曜看着岳儿。岳儿:“……”他咬着嘴唇,吭哧半天也没说话。最后,他低下头:“我没看清楚。”
但他很快就补充了一句:“如果绵绵说是娘亲,应该就是娘亲,绵绵不会说谎。”
南宫曜的鼻子都快气歪了。旁边符九忍笑忍得肚子疼。南宫曜冷冷瞪他一眼:“符九!”
“属下在!”
符九忙正色答道。“你来说,是谁的马头撞了旗杆?”
符九顿时张大了嘴巴:“啊?这个……那个……”老天爷,谁来救救他啊。为什么王爷要把这要命的问题抛给自已?符九憋了半天,终于也随众口一辞:“回王爷,当时属下光照着看顾两位小主子了,真的没留意谁的马头先撞到了旗杆。属下错了,属下有罪,请王爷重重责罚。”
南宫曜狠狠瞪着他。符九把头压得低低的,活像个鹌鹑。马场管事灵机一动,上前说道:“王爷,既然谁也没看清楚您和王妃是谁的马先撞了旗杆,这说明您和王妃的马是同时到的,这场比赛不分胜负!”
舒浅月闻言看了看他,没想到这厮倒是个端水大师。她对这个结果没意见。反正没判她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