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拍手笑道:“说得好!”
舒浅月看着她,诧异:“你不是也输了?输了还这么开心?”
小财迷今天转性了?绵绵嘻嘻一笑:“娘亲,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我输的银子进了娘亲的口袋,我当然高兴啊,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
岳儿点头附和:“绵绵你说得对。”
马场管事又道:“不过,还有一笔赌注没有收齐。”
南宫曜眉头一皱:“是谁?”
竟然有人敢赖他南宫曜的彩头!“是宛仪郡主。”
马场管事的右脸上比刚才多了五根掌印,已经肿了起来。宛仪郡主拿出了全副身家下注,本来她想赌个回本,没想到会是以平局,输得她血本无亏,肠子都悔青了。她没带多少银子,就将一块祖传玉坠拿出押给了马场管事。宛仪郡主不甘心想要回玉坠,被拒绝后恼羞成怒地打了马场管事一个巴掌。马场管事当然不会便宜了她,就趁机告了她一状。“宛仪郡主本来将一块玉坠押在我这里,说好作价十万两,现在她想要讨回去,小人让她取十万两银票来换,她不肯,不但抢走了玉坠,还狠狠地打了我一耳光。”
南宫曜目光更冷:“符九,去替本王讨回这笔欠债。”
“是。”
符九大步走到宛仪郡主面前,伸出右掌。“玉坠或是十万两,宛仪郡主你看着给。”
他冷笑一声:“这些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欠我家王爷东西不还的呢,宛仪郡主,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宛仪郡主又气又怒,又怕又羞,紧紧攥着玉坠,就是不肯交出去。这块玉坠是她父亲平南郡王给她的信物,代表着平南郡王府的荣誉,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要不是她太想羸,是绝不会舍得拿出去抵押的。但她万万没想到会输!“你……你要是敢抢我的玉坠,本郡主就死给你看!”
宛仪郡主红着眼睛哭叫,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符九的头变得有两个大。他不怕对方蛮横,越是凶横他越是有办法,但是遇到宛仪郡主这种打不过就哭的小姑娘,他还真是没办法动手。正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溅起一道尘烟,向着平台的方向疾驰而来。“宛仪!”
一看到来人,宛仪郡主登时哭得更大声了。“哥哥!快来救我!”
“呜呜呜!他们欺负我,打我,骂我,还要抢我的玉坠!”
来人刚刚跳下马来,宛仪郡就就一头扑进他怀里,哭得委屈之极。那是个二十五六的男子,头戴金冠,一袭白色长袍,袍角和襟边都以金线勾勒着如意云纹的图样,行动之间闪动着点点金光,极是耀眼。“是平南小郡王!”
人群中发出一声惊呼。来人正是平南平南小郡王。他生得龙眉凤目,面如冠玉,只是眉宇之间有丝戾气,神情更是颇为倨傲。当然,他有骄傲的资本。在他这个年纪就世袭了郡王的爵位,在京城算是首屈一指,人人追捧,将他捧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