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看着她:“你的意思是,你一天打探不到苏老夫人的消息,本王就一天不能抓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舒浅月皱紧眉头:“你想抓就抓,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北堂川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我也说不上来,或许只是一种直觉吧,他和我上次见过的那个北堂川,大不相同。”
舒浅月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发现,北堂川还真是一朵妥妥的白莲花。不染半点杂质的那种。他确实像茗烟和茗湖说的那样,心肠善良得像菩萨,路上遇到野猫野狗,他都会停下来买几个包子投喂。有受伤的小鸟落在车窗上,他会细心地给小鸟敷上伤药,再让茗烟把小鸟送回树上的鸟窝里。“呵!你分明是被他骗了!”
南宫曜冷笑连连。“谁不知道北堂川最擅于伪装,但他就算化成了灰,本王也认得他那张脸。”
舒浅月也不跟他辩驳,因为这只是她的一种直觉,她根本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个北堂川和她之前见过的北堂川不是同一人。因为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可能相似到这种地步。“或许他真是装的太像了。”
舒浅月道。“我怀疑刚才那名杀手,要对付的人不是我,而是北堂川。可惜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你杀了。”
南宫曜冷声道:“想查出他的来历不难,他既然以北堂川为目标,肯定还会继续派人来,到时候再抓一个活口就是了。”
“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舒浅月问。“本王按兵不动,你继续跟着北堂川,看他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南宫曜眼神冷厉:“他想在我南辰玩花样,是真没把本王放在眼里,本王会让他知道,瞧不起本王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舒浅月点点头:“北堂川心细如发,你小心别露了形迹,还有,他身边的两个小厮也不是易与之辈。”
“本王知道。”
她想了想:“要不,你还是派人把南宫霖从牢里接出来吧,他从小锦衣玉食的,让他坐牢,怕是他一天也受不住。”
“本王自有主张。”
南宫曜冷声道:“你先回去吧。”
舒浅月回到自已的房间。茗烟和茗湖睡得很沉,完全没发现她曾经离开过。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到终于见到南宫曜,狗男人虽说还怀疑她,但她相信日久必见人心。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苏老夫人,她想早点回京,好想念岳儿和绵绵。次日。舒浅月装睡未醒,茗烟推了她好几下。“茗月,醒醒!出事了!”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出什么事了?”
“有人被杀了,尸首就躺在咱们公子的房门前。”
“咱们快走,等官府来人就麻烦了。”
“公子不能让官府的人抓住。”
两名小厮匆匆收拾了包袱,在店家还没发现尸首之前,离开了客栈,继续向西而行。舒浅月假作毫不知情。“那人又不是公子杀的,咱们为什么要跑啊,这样不是显得作贼心虚?”
“会更加惹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