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醒了过来。他跳下树去看舒浅月,却见山洞里无人,不由一愣。待他去附近转了一圈仍是没有找到舒浅月,马车在,人却不见了。“夫人呢?”
楚白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树上落了下来,不见舒浅月,好奇探问。“我问你,你把她掳去哪儿了!”
南宫曜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厉声喝问。楚白吓一跳,残存的睡意皆无。“你胡说什么,我哪儿掳了夫人了,我昨夜一直在睡觉。”
南宫曜仍是没松手,双目死死瞪着他:“不是你,还会有旁人不成?她好端端地怎会不见了?”
“不见了?”
楚白疑惑:“夫人一个大活人,哪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她应该是去附近取水洗漱了吧,你要是找不到,咱们就在此多等一会儿。”
这话也有道理。南宫曜想起舒浅月向来爱洁,说不定是寻了个隐蔽的地方洗澡去了,一颗焦躁无比的心登时沉演下来。他松开楚白,哼了一声。“真粗鲁。”
楚白盯着他:“你对夫人还真是紧张,要不是知道你是她的护卫,我都要怀疑你是夫人的夫君了呢。”
闻言,南宫曜蓦然回头看他。他就是!但这话却说不出来。楚白对他笑了笑:“当然,你肯定不是,夫人这般神仙般的人物,她的夫君定是这天下少见的奇男子,你这小小护卫,哪里配得上夫人。我劝你也趁少收起对夫人的那份心思,别被夫人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