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舒浅月用摄魂铃,事实上在看到舒浅月取出银铃的时候,他就悄悄撕下衣襟,揉成两团塞进了耳朵。他怕着了这女人的道儿。万蛇窟的那人却是惊怒交迸,两眼死死盯着舒浅月,目光落到她手腕上的银索金铃上,突然嘶声叫道:“你是北堂川的孙女么?为什么要来坏我的事!”
舒浅月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继续不紧不慢地晃动手中的银铃。那人厉声道:“北堂川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小丫头,快点停手,否则我要你好看!”
舒浅月还是没理他。那人连声呼哨,催动蛇群想要将舒浅月围起来,可群蛇听了铃声后全都疯狂舞动,他吹了半天,都没有一条蛇游向舒浅月,气得他破口大骂。“小丫头,你明明是北陵国人,和南宫狗乃是死敌,你为什么要救他?他死了,对你们北陵国只有好处!”
舒浅月淡淡瞟他一眼:“谁说我是北陵人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北陵国的人?”
“你要不是北陵国人,你怎么会北堂一族的摄魂铃?”
那人脸上全是难以置信。“没见识,我这是银索金铃,跟北堂川没半点关系。”
那人却不相信,他见舒浅月年轻,便谆谆善诱:“小丫头,我和这南宫曜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你让开,让我报了杀兄大仇,我会送你一份厚厚的大礼,包你这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没兴趣。”
舒浅月淡淡道。那人面露狰狞:“这么说,你是一定要救南宫狗了?”
舒浅月心想,我巴不得南宫狗倒大霉,可谁叫他是自己儿子的爹呢?他要是出事,岳儿一定会伤心的。看在儿子的面上,也不能让他丢了性命。她脸一沉,喝道:“我不管你是万蛇窟的什么人,就连公孙羽见了我都不敢对我大呼小叫,再不带着你的臭蛇滚得远远的,再不走,我让公孙羽打断你的狗腿!”
那人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爹爹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