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他就被她的阳光单纯吸引。他爱上了她!他以为自己多少是有些机会的。因为,川,已经有蹇心了。那个九洲第一的美人,所有九洲男子心中的梦。他的梦,到底是破了。自储物戒指中,取出北鱼的画像,看着北鱼的笑脸。他的表情,便越发痛苦。他的手指,伸向画中北鱼的脸,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脸,勾起一抹苦笑,低低道:“北鱼啊,不管是什么法宝使你能成功变成北冥,但,变成北冥的目的,是为了躲我吧?傻瓜,做不成爱人,还可以是朋友。我,一样是可以照顾你的!”
方收起画像,眼前的光线便是一暗。洛安警惕地抬起头来,面前,站着一个戴着银质面具的黑衣男人。“何事?”
洛安冷声问。“我的鼎,被盗了!所有的宝贝,都在鼎内,让你的人,暗中为我把鼎寻回来!”
“什么时候的事?”
洛安再问。眼神犀利地看向该男子。他的心里,却似明镜一般亮堂。“刚刚发现!”
“怎么会被盗?你的鼎,不是滴血储物鼎吗?何况,又藏得隐蔽,还有特制的铜锁,必须用铜匙才能打开!”
洛安替此人分析着。银质面具男沉默了,脑海里,一个个地分析着这几日近距离接触他的人。猛地恍悟,咬牙切齿破骂:“贱人,定是蝶贝人那个贱人!昨夜索欢,我道是女子争宠。她在床上甚是淫荡,我便依了她。不曾想,她竟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得到我的血。”
“她得到了?”
洛安问。“她咬了我!”
“你岂能任她咬你?皇上身体,岂能容一个后宫贱女子撕咬?”
洛安站起身来,愤然生气地看向面具男。面具男叹息一声,道:“兴奋之时,她抱着我,撕心裂肺地高呼,皇上,啊啊皇上,臣妾要丢了,要丢了……凡正常男人,遇此等荡货,又喊得如此销魂,哪里还能自持。何况,我压根就没有往别处想!昨夜她说要丢了,我甚是畅快地拿针扎她,只想着将这个荡货折磨得发狂,哪曾想,这个荡货功夫了得,我第四次完事以后,她竟还十分兴奋。她身上已是血迹斑斑了,竟还持着我的手拈针往她身上扎,扎一下,她便兴奋地高声尖叫,那销魂之声,莫说是我,便是情圣洛中庭,怕也是无法招架。第七次以后,我已是力不从心,此荡货却还是兴奋地尖叫,那销魂之声,使我听了便想起薛天乐,若有朝一日,薛天乐在我的身下如此尖叫,便是死了,我也甘愿了!”
“闭嘴!”
洛安斥声,脸色一沉。“哈哈哈,洛安,你不要忘了,薛天乐,是你的杀父仇人。便是你的母亲,也是间接因她而死。”
“不要再说了!”
洛安的脸色,依然冰冷。“薛天乐,二十年了,容貌一点不变。皆因为她修炼至了幻离之境。这样的高武阶,普天之下,不过二十余人。而她与洛中庭皆有这样的幸运。你可知道,若不是你娘亲以自己的命换了她的命,她早已经入了黄泉,哪有今日的嚣张?姓洛的,到了这个时候,莫非你还要对她养你之事而感恩戴德?”
“不要再说了,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你不要忘了你爹到底是怎么死的?更不要忘了你娘是怎么死的!”
“闭嘴,给我闭嘴!”
洛安情绪激动。“懦夫!”
面具男低咒。“我让你闭嘴!”
下一刻,洛安的手,竟是捏紧了面具男的脖子。“呵,也就只有在我面前逞能的这么点本事了。”
面具男冷笑,高呼一声,“黑风!”
一匹通体黑色健硕长着一对翅膀的马匹纵身而出,它的一双铜铃大眼,冷冷地盯向洛安。一个纵身,扑向洛安。洛安身体退后半步,高呼一声,“烈火!”
一头金钱豹凶猛地扑向黑风。黑风黑影一闪,扑腾一双翅膀飞出去。名唤烈火的金钱豹立即乖巧地守在了洛安的身后。面具男看向洛安,道:“你还是这般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不用你管!”
洛安语气不善。“行了,以后我不提便是!”
“最好是这样!蝶贝人这个贱人现在何处?”
洛安问。银质面具男不悦,道:“若能找得到她,我还找你干嘛?”
“你来找我之前,并未怀疑她吧?”
洛安点破。银质面具男在风中凌乱,若是没有面具,大概一张脸甚是尴尬了。“鼎我会让人替你去找,至于找不找得回来,实属未知。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还是想想,没有了储物鼎,你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吧。海天大陆凌家主下个月初七便会过来以城池换取灵珠和极品灵石。还有,你承诺给炼器学院免费提供的各种炼器晶石,要通过何种途径来获得?以后,不要再随意出现在我这里,会被怀疑!”
“哼!”
面具男冷哼一声,身影一闪,跃过墙头,离去。洛安目送面具男离去,转而入了书房。坐于案前,翻阅着这几日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