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战夙斗妖孽占天师父再次傻眼。战寒爵这一招“狸猫换太子”的戏码,虽然能够取得取得出其不意的神奇效果,可是对战夙而言,却是极大的挑战。稍有不慎,战夙就会陷入囹圄。此刻占天师父忽然有些担忧战夙的安全了,也不知那孩子还活着没?军情殿。妖孽刚回到军情殿,便来到寒宝的房间。战夙正专心致志的画着九张图,看到突如其来的妖孽,战夙藏好眼底的惊愕之色。站起来送给妖孽一个风光霁月的笑容。甜甜的喊了声,“义父。”
妖孽表情冷峻,眸子里的冷光带着几分探究徘徊在战夙的脸上。“像,太像了。”
妖孽感慨道。他在珠峰,在军情殿外看到的那个孩子,和眼前的这位简直一模一样。此刻妖孽才明白过来,战寒爵生了一对孪生兄弟。只要想到战家的两兄弟容貌酷似,而他却没有能力辩解谁是谁,他的心里就莫名生出一股惶惶不安来。妖孽只能试探对方的身份。他走到战夙面前,定定的望着战夙那张脸。战夙纯心模仿寒宝,眉眼上挑,便有似笑非笑的妖冶魅惑力。“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个孪生兄弟?”
战夙很自豪的点头,“嗯。他叫战夙哦。”
然后为了打消妖孽的顾虑,战夙还特别无情的吐槽了自己一把,“战夙虽然跟我是孪生兄弟,但是我们一点都不像。他老是绷着脸,不爱说话,也不爱笑。就好像面部神经失调了似的。”
妖孽唇角微扬,这个孩子总是有办法让他心情大好。“告诉我,此次你去珠峰,可有什么重大的收获?”
战夙双手托腮,懊恼道:“唉。我爹地和妈咪,竟然跑到末世去认亲。义父,你说他们怎么那么糊涂,明明末世把我们家害的四分五裂,他们为什么不嫉恨邪恶的末世呢?”
战夙说着说着,眼眶就湿润起来,“这么多年,我受的苦,都白受了。”
妖孽眸色晦暗的端详着孩子,揣度着孩子的情绪几分真几分假。他知道寒宝性格有阳光单纯的一面,可是他也不会忘记,寒宝在军情殿侵染几年,特别是出使任务时那股子腹黑的机智劲,让他不得不防着他。“他们为何不把你强留在身边?”
妖孽认为,以战寒爵的惊天之才,也是有能力留住自己的孩子的。战夙一提到这个就特别生气,道:“原本我爹地妈咪也是要把我强留在身边的。我不同意,他们还给我戴了好长时间的镣铐。义父,你看?”
战夙撸起袖子,手腕上因为长时间戴镣铐留下的伤疤还有些印子。因为战夙和寒宝戴着镣铐打了几架,那伤口结痂看起来就很深。妖孽鹰瞳里漫出一抹疑惑,寻思着这是不是战寒爵的苦肉计?战夙将衣袖放下来,叹道:“后来,我告诉爹地妈咪,义父对我很好,从来没有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他们才慢慢信了我,把镣铐解开。”
妖孽无法从战夙的描述里找到破绽,点点头道:“你做的很好。对了,九张图画的怎么样了?”
战夙举起八张图,道:“义父,我已经画了八张。”
妖孽将八张图拼凑起来,才发现少了正中间一张。战夙面露难色道:“这个地方,我每次去踏勘的时候,都会遇到阻挠。所以记得不是很清楚。”
妖孽望着其他八张图,与他近几日踏勘过的地形一一对应起来,他没有找到任何错处。对战夙的疑心便有些减淡。“还能记得住吗?”
战夙点头:“义父,你放心,我记性好,只要走过的地方都能记得住。你让我想一想就出来了。”
妖孽欣慰的摸着他的头,道:“好。今天晚上八点前务必交给我。”
“是。”
妖孽离开房间后,战夙又重新坐在凳子上,开始专著的画着画。忽然,耳朵边传来弱电流嗤嗤的声音,好似电路被刻意切断。战夙全身一紧,转身。却看到寒宝就像壁虎一样,沿着电路爬到墙壁上。然后跳到他面前。“你把监控捣毁了?”
战夙问。寒宝点头。战夙舒了口气。那张伪装的阳光脸庞瞬间恢复他惯有的面瘫脸。寒宝打趣道:“你装得挺像嘛?”
战夙白他一眼,“整天都卖笑,我的脸很累。”
寒宝被噎得——苦大仇深的望着战夙。“有你这样贬损自己亲弟弟的吗?”
战夙递给他一个废话少说的眼神,然后将嘴巴凑到寒宝面前,低声道:“地宫里囚禁着两个人。我怀疑是我们的爷爷奶奶。你得跟我配合演一出戏。我们得把他们救出去。”
寒宝惊愕不已……心里莫名升起一股自责的恼恨。“我在军情殿待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发现军情殿地宫里关着自己的亲人。”
“因为你傻。”
战夙道。“你的义父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我知道了。”
寒宝呐呐道。战夙错愕,寒宝以前可是极其维护妖孽的,今儿这态度如此反转,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是怎么认清楚他的真面目的?”
“九姐姐的芳魂告诉我的。”
战夙:“…”为什么他们战家的男人那么招鬼魄的喜欢?“知道就好。”
战夙道。妖孽回到他的房间,便迫不及待的召集了大姐花容过来见他。大姐看到妖孽,那双原本温柔似水的眼睛裹挟着淡淡的嗔怨。妖孽微怒,“怎么,让你杀了她,你心里就恨上我了?”
大姐语气淡然道:“你让我杀的人还少吗?多杀一个又何妨?”
妖孽朝她伸出手,“过来。”
大姐略微迟疑,朝他走去。妖孽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抬起她的下巴,温柔道:“你放心,这样的杀戮马上就要终结了。我已经得到末世地图,只待我们的人杀进珠峰,就可以为我的母亲报仇雪恨,拿回属于我们博野家的东西。”
大姐的瞳子里漫出一抹憧憬,对未来的憧憬。没有杀戮的日子,是她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