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两名工人落水后不知所踪,到现在尸体都没有找到,第二次桥墩直接倒了,第三次所有工人集体从上面跳下来,尸体还是没找到,邪门的很。说到这里,我挖了挖耳朵,然后把耳屎弹出了车窗外:“别装了,这么大这么邪门的事,就算国家压了下来不让报道,你张虎也不可能不知道,你就是贪那笔油水钱才接的,别整的好像很无辜一样。”
这时候张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乔思和葛树都有些紧张,而且看向了我,好像在看我怎么死一样,但我不怕他,这人还有求于我,肯定不会拿我怎么样。张虎点了一支雪茄狠狠抽了一大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接近小曼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谁能猜到一只老狐狸心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