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任设计总监。”
助理的语气里充满了锐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想针对姜虞。听到助理的话后，林雨曦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小王，不需要补充这一句话。”
小王翻了个白眼，嘟嚷着。“我这不是想让新来的总监知道你的身份嘛……毕竟你可是自己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这句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姜虞和周围的员工听见。姜虞微微眯了眯凤眸，视线落在了小王身上。“你这句话想表达什么？”
尽管她目前没有看出林雨曦到底是不是来者不善，但是对方身边跟着的助理对她恶意倒挺大的。就算她初来乍到，但也不绝对会容忍有人想欺负她。小王刚想开口回答姜虞，就被林雨曦一个眼神给制止了。林雨曦看姜虞没有和她握手的意思，也没有觉得尴尬，毕竟是她的助理打断了江虞。她将手收了回来。“不好意思江总监，她不太懂事，我昨天有点事不在公司，所以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今天来是想问你，北氏财阀那边的合作怎么样了？”
姜虞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林雨曦，随后开口回答。“已经和对方谈妥了。”
她这句话一出，引来了所有员工的注目。小王“切”了一声，双手抱臂，言语之间的轻蔑很是明显。“江总监，就算你是新来的，也不能吹牛皮吹这么大呀，谁不知道北氏财阀那边的合同是最难签的？我们公司和对方谈合作，都要磨个俩三月才能谈下来。而你，才刚来公司几天？先不说公司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你来做，就单单说你吹的这个牛皮，都快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