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这帮人收拾了,林荡也没法安心入睡,于是他翻身而起,坦然面对银十字会这几十号人。双方僵持了一两秒,基佬们按耐不住,吆喝着主动发起了进攻。一个白人青年冲上前,手捏着把削尖的牙刷柄,笔直往林荡心口刺去,这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这些心理扭曲的人,动起手比普通人还有阴狠,一上手就是往死里招呼,所以平时很少有人愿意招惹这些疯子。林荡一把捏住白人青年的手腕,转身一个过肩摔把人狠狠掼在地上。咣,巨大的声响,就好像地板都被砸开裂了。对待一群基佬,林荡绝不会有留手的意思,鞭腿唰唰两脚,直接抽在眼前两人的脸上,霎时几颗碎牙飞向半空。林荡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帮人在他眼中,不过就是一群小*而已。两脚轮番踢出,根本无一人能近身,反倒是对手一个接一个被踢飞,惨叫声和闷响不绝于耳。四五十号人,在林荡面前连十分钟都没撑住就全被放翻,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一个个要死不活,碎牙落了一地。他们这回算是踢到了真正的铁板,收拾完他们还不够让林荡热身。等警卫慢条斯理走回来,就看到这惊掉他眼球的一幕。本该离死不远的林荡,此刻正大马金刀躺在床上,周围的人没一个敢站着,全都鼻青脸肿蹲在墙角,犹如一群受惊的小兔。一脚睡醒到天亮,林荡起身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那帮基佬还无比老实蹲在墙角,连动都不敢乱动一下。监狱里,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真理,怪只怪他们有眼无珠踢到了铁板,招惹了林荡这号猛人。每天早上和下午,分别都有一个钟头的放风时间,囚犯可以到外面的空地上打篮球或者晒晒太阳,当然,准许他们活动的空间也就只有这里,谁要试图翻过铁丝网,哨塔上的警卫会毫不犹豫的开枪。林荡坐在一根水泥管上,悠闲的晒着太阳。往日嚣张跋扈的银十字会成员,今天却一个都没露面,这些轻软怕硬的货色,实在让林荡给揍怕了,自然有多远就躲多远。皮洛哥已经得知昨晚的事,此刻正神色复杂站在铁丝网另一头,打量着背对他的林荡,脑子里不知又在琢磨什么。要对付像林荡这种不听话的犯人,他有的是办法,只是有些惊讶自己还是太过低估对方的能耐了。一个人能把银十字会那帮饭桶灭掉,这样的实力,足够给连续举办了几年的拳赛注入一道新鲜血液,想必那些‘尊贵客人’也很想看到更刺激的格斗比赛。作为典狱长最信任的人,皮洛哥负责操持拳赛事宜,为了让赛事更为精彩,还有弥补不断死伤的拳手,他不得不想尽办法弄更多有实力的囚犯加入进来。这个林荡,无疑十分符合他的要求。皮洛哥打定主意,转身走开了,林荡轻蔑一笑,眼神却透过铁丝网,注视着另一边。东西两区的空地隔着铁丝网和通道,对面至少有好几百名女囚在空地上晒着太阳,要想隔着上百米远从这些女人里找出路小雨,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囚犯都穿着一样的服装,就更难分辨。林荡眼睛都瞅花了,也没发现他想找的人。希望不会是那老头骗了他,不然就算对方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人揪出来碎尸万段。放风时间结束,林荡径直去了食堂,在这里坐牢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像别的监狱那样,每天进行大量的体力劳作。除了打扫卫生外,似乎没什么需要囚犯做的事。“太好了,你还活着。”
林荡空着手找了张桌子,刚坐下背后就传来个兴奋的声音。杰克端着装饭的盘子,异常兴奋的出现在他面前。林荡善意的冲他笑了笑,打趣道:“怎么,你以为我死了吗?”
杰克并不掩饰,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有人故意整你,把你安排到跟十字会那帮人一间牢房,我还以为你被干掉了。”
几句话的时间,一名十字会的小头目端着托盘走上前,杰克一看连忙闭上嘴,要不是林荡正盯着他,他都想转身开溜了。“大哥,这是你要的烤鸡。”
小头目将托盘里还散发着热气的烤鸡放在林荡面前,弯着腰脸上挂着讨好的神色。这画面已经足够让杰克惊掉下巴,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吓得他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啪!林荡居然反手一巴掌,抽在小头目脸上,打的对方趔趄了两步才站稳,嘴角都见血了。“没有刀叉,让我自己用手拿着吃吗?”
林荡脾气很不好的问。“对……对不起,我马上去拿。”
小头目诚恐诚惶的跑了,很快就拿来了塑料叉子,这里毕竟是监狱,怎么可能给囚犯提供金属刀具。林荡这个要求,本身就是在强人所难,他分明就是想找借口揍这些基佬而已。“嗯,你可以走了。”
“谢谢大哥……”小头目一边脸高高肿着,如蒙大赦般退到一边去。杰克对林荡的崇拜之情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差点没当场跪下求对方手下他这个小弟。监狱里什么样的狠人没见过,但是像林荡这样生猛,一晚时间就把十字会这些基佬收拾服服帖帖的人,还是*遇见。时常被人欺负的杰克,当然懂得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个道理,只可惜,他好像没什么可以用来巴结对方的东西。“这个给你吃。”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林荡将撕下来的鸡脖子放进他餐盘。落在杰克眼里,这可不单单是一根鸡脖那么简单,说明对方把他当成了朋友,所以才会给他分享食物。林荡哪知道一根鸡脖子就让对方冒出这么多内心戏,他纯粹就是看鸡脖没处理干净,担心吃了拉肚子,又不想浪费才给了对方。咬下一大块肥美的鸡肉在嘴里咀嚼着,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你上次还没说,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去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