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在慌乱当中看向了四周,完全没有见到白沙的影子,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伸出,然后抓住了林尘的手腕,“尘哥,跟我来!”
两人从工厂的另一边快速走开,这是一个工厂小通道,林尘也实在是不明白白沙怎么对这个地形了解的一清二楚,白沙对林尘说道:“尘哥,这里他们不会知道的。”
白沙刚说完,只见身后陈四爷和莫西干头男子的小弟追来。这些小弟的叫嚣声响起,林尘说:“你还说他们不知道?咋回事?”
“尘哥,我告诉你吧,我以前是这个工厂的员工,在这个工厂里面做小工的,但是后来工厂完全是倒闭了,所以我就离开了工厂,这条路径,也只有那些管理才知道,我也是不太明白?”
白沙说。林尘白了一眼白沙:“原来你是没有多大的把握来这里黑吃黑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看我的吧!”
林尘拿出了黄符,然后默念咒语,只见这黄符上的字在缓缓拧起,一股青烟缓缓的燃起,这股青烟在四周弥漫起来。之后砰的一声,便冲向了一边!四周都被青烟所弥漫。“这是……”白沙疑惑起来,林尘拍了拍手,将手里的黄符碎片给扔到一边:“这叫做迷惑鬼法!只要是我施展出这个阵法,只要是外门的人,是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的!”
此时身后的小弟接连而来,这些小弟没想到前面出现了无数的青烟,他们在这个通道内转了几圈,愣是没有找到出路,就在这时,陈四爷和莫西干头男子到来,陈四爷虎眸瞪大,对莫西干头男子说道:“小子,你胆子可真是大,既然敢黑吃我的东西,你还真以为自己算老几!”
“四爷,你也实在是太误解我了?如果我黑吃你的东西,我还会带这么多钱来?而且这些钱还是在我们的手中,你说的话,未免也是太不去考虑人了。”
陈四爷双眉拧起,继而疑惑起来:“难道是说?有人在黑吃我们的东西?”
“没错,那两个人,刚才我也是看到了,的确是在黑吃我们的玉佛,我们的这尊玉佛价值无比昂贵,那两个人,我压根不认识。”
莫西干头说道。陈四爷恩了一声:“应该是这样,我明白了,没想到在A城既然有人对我们何胜堂那样做,真是胆大包天,给我调查下去,一定要查清楚这两个人的身份。”
“四爷,你看?”
此时一个小弟将一小块玉佩给拿出来,这玉佩是一个纹鱼形状的东西你,陈四爷看到这个东西有点儿诧异。“这东西就是最后的线索,现在你们赶快按照我的吩咐调查下去,在A城的玉石市场调查,一定要调查出个下落,只要是拥有这个玉石的人,都给我抓来。”
“是!四爷!”
这些小弟回答道。莫西干头对陈四爷说:“四爷,你看这事,也不是我们双方的问题,关于给何胜堂那边的解释?我看四爷你?”
莫西干头的意思很明确,那便是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何胜,如果何胜知道了这件事,那后果不堪设想。陈四爷眯缝着眼睛,完全不理会莫西干头:“我想你们老板也是个聪明人吧,现在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纵然是何胜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何胜堂要是插手这件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放心吧,他不会迁怒于你们的!”
陈四爷说道:“我会去将这件事调查清楚!以后交易的时间在确定!”
老庙街,白玉轩。林尘和白沙回到了白玉轩,白唐一晚上都没睡着,听着是两人回来,悄悄的将白玉轩的门栓给打开,“师兄,尘哥,你们终于回来了!”
“关门。”
两人风尘仆仆的进来,林尘将那包好的黑木匣子给拿出来,然后置于桌上,白沙微笑看着林尘,说:“尘哥,你放心,我都打点好人了,一会儿要是何胜堂出现什么消息,我都能在同一时间收到。”
林尘将这黑木匣子上的布给缓缓拆开,然后将这黑木匣子给打开,此时从匣子里面,一股墨绿色的光从匣子内传出,这股墨绿色的光在匣子边缘漫开。一股柔和之感传出,实在是叫人诧异,纵然是手指触碰道这股墨绿色的光芒,也不禁叫人感到心旷神怡,都说这玉石是可以养精蓄锐,用来提神疗伤的。果然说的没错,林尘将这黑木匣子给打开,一尊玉佛呈现在眼前,这尊玉佛身披玉带长袍,身上全部是那种斑斓玛瑙和珠宝之类的,可想而知,这价值不是那么简单。白沙在白玉轩,也见到过很多的古董玉器,眼下看到这尊玉佛,也完全是诧异住了,眼睛瞪大,嘴巴直接变成了O形,“尘哥,咱……咱们发财了!”
林尘一巴掌拍在了白沙的脑门上,说:“看你这副模样,一旦是发现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就说是发财了,你也不想想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哦,我想起来了,那便是将这个玉佛献给夏元让,可是人家夏家好像也是不缺这种东西,咱们有这个必要吗?我看现在我认识一些很有主顾,要是将这个玉佛给拿出去交易,一定能够得到回报!”
白沙伸出手触摸着玉佛,而且那手根本不想抽开。林尘摇了摇头:“你别跟我来打这个玉佛的主意,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吗?刚才在混乱当中,你从他们的手中去抢了一些东西,如果我猜的没错,那莫西干头还带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就是跟着玉佛陪衬的。”
“嘿嘿,你果然是明白人!尘哥,这玉佛的确是价值非凡。不过我刚才得到的这些东西,也不简单,这些东西都是一些玉珠之类的东西。估计在市面上,我也能赚个二三十万。”
白沙微笑说道。林尘没有怎么去搭理白沙,他捧着这个玉佛,得意起来。这玉佛的确也是不简单,这么一个古董物件,要是交给了夏元让,自己的心里始终还是有点儿不甘心的,不过话都已经是说出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是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