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祭天带着张三德还有现在一直处在昏迷的高家二公子高浩,绕了一大圈终于回到山洞,张三德把高浩放到草垫上就出去找果子去了,耿祭天看着被他打昏的高浩,心里面很不是滋味。耿祭天自言自语道:“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金老板会叫我来保护一个废物,我是谁?耿祭天啊!是金铂琥金老板的左膀右臂呀,想当年好家伙我陪着金老板东奔西跑的,干这个行当的谁不知道我啊,也是大家抬举给我了个称呼耿先生,我就不理解为啥会派我来护送个来回倒货的,就因为他找着的货好吗?”
耿祭天微微一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冲着高浩说:“我告诉你要不是现在你手里有货,而且还是不一般的货,我早就把你剁波剁波喂野狼了,这也说不通啊就算是再好的货,金老板也有专门的护送小队的呀,难道是你的身份不一般,你不就是个卖医疗器械的吗,还能有什么身份啊?”
正当耿祭天一个人聊得正嗨的时候,张三德从外头拿着新鲜的野果回来了。“耿先生我回来……”张三德看着耿祭天拿这把刀,坐在昏迷的高浩旁边,有点不知所措:“耿先生你这是……在干嘛?”
耿祭天看着自己手里的这把刀,然后又看了看张三德:“我这是……我这是在给我自己刮胡子呀!”
说完耿祭天就开始拿刀刮起了胡子。张三德半信半疑,因为张三德早就看得出来,耿祭天早就对高浩有点不满,实话说张三德也打心里面看不上这个高浩,要不是冲着当年高浩他大哥高明对张三德有恩情,张三德怎么可能为高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当初张三德才开了这家安保公司的时候,生意倒也还算说得过去,在行业内也是小有名气了,不过好景不长同行之间的打压也逐渐逐渐的开始了,各种各样的诽谤,污蔑,黑料,丑闻,像雨点般朝着张三德打了过去,这个时候有个人来到了张三德的安保公司。“请问张三德张老板在吗?”
这个人问道。“这位先生你好,请问你找我们张老板有什么事吗”前台问了问这个人。“我姓高,我要找你们老板谈生意。”
前台一听都愣住了,因为已经好久没有人跟这个前台说过这句话了。前台兴奋的说:“哦!好好好,高先生请你在会议室稍等,我这叫给你叫我们老板。”
这个人点了点头。这个前台转身就给张三德的办公室打了电话。此时张三德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上面的舆论唉声叹气。这个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张三德接起了电话:“喂,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听语气就知道,心情一定不美丽。“喂,张总,来,来生意了!而且这位先生说了,点名要见你!”
前台兴奋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好好,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奔着会议室的方向就去了。张三德走到会议室门前在整理整理西装领带,看一看觉得差不多了,就推开了会议室的门。张三德走上前去,伸出了手:“高先生,你好,你好。”
高先生也笑着说:“张老板,你好,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高大威猛啊!”
张三德连忙摇头:“诶呦呦,不敢当不敢当,高先生也是,仪表堂堂风流倜傥啊”一段商业互吹以后,二人就坐了下来。张三德喝了口水:“请问高先生要和我们合作什么啊。”
高先生微微的抬头看了看张三德,因为张三德实在是太高了,不得不抬头:“就是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当我们家的专职保镖啊?”
张三德听到了这句话一愣,尴尬的笑了笑:“高先生我没太明白,你说的这个专职指的是……”高先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张老板说来呢也是惭愧,其实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你们公司那些网在上新闻全是假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之前你们是不是和另外一家叫铁人安保公司的抢过生意?”
张三德点一点头:“是啊,没错,最后他们铁人安保公司没抢过我们。”
高先生一脸无奈的看着张三德:“张老板你知道这个,铁人安保公司的上面是什么人照着嘛!”
“谁,谁啊?”
张三德疑惑地问道。高先生拿起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谁呀,就是那个显微镜媒体公司,全国数一数二的媒体公司,想要黒垮你们简直是绰绰有余,也不了解了解情况就抢别人家的生意,不打压你打压谁呀!”
张三德就问了问面前的这位高先生:“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啊?”
高先生从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文件夹扔桌子上:“把这个合同给签了,我相信以后没有人敢打压你,但是以后你也不能打呀别人知道了吗?”
高先生的这个合同上面的大概意思是说,只要你一签字就每个月给你六千的底薪提成另算,然后把公司改成保镖们的居住的地。高先生放下这个文件夹起身就走:“我给你三天考虑的时间。”
然后张三德站起身来问道:“你到底是谁啊?”
高先生转过身笑道:“姓高的公司是不是只有一家啊?”
说完高先生就走了。张三德一听:“姓高的……”张三德瞬间恍然大悟:“难道他就是高氏集团的高明”就这样张三德成为了高明的贴身保镖,同时张三德也对高明感恩戴德一心一意的,为高氏效犬马之劳,但是自从在高明出事了以后一切的一切都变了……耿祭天叫道张三德:“张兄弟你这个是怎么了,发什么愣啊”“哦,没什么啊。”
张三德瞬间转移话题“耿先生,高总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没醒啊?”
耿祭天看了看旁边的高浩:“大概是我打的太狠了吧?诶呀放心,死不了人的。”
其实耿祭天巴不得让高浩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