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安小暖窝在他怀里,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对了,晚上我和崔琳去吃饭碰见秦靖远了。我试探了一下,鉴定报告应该不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嗯,的确不是他。”
她又精神了,“你查到是谁了?”
陆北城拧眉,“雪梨。”
安小暖惊掉下巴,“雪梨?怎么会是雪梨呢?不可能呀,我们两个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而且她对我一直还不错,以前你们家人欺负我的时候,都会帮我的。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个老婆,就是不太聪明的样子。他从来不认为雪梨对安小暖是友善的,她会这么做,纯粹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善良,自己的人设。雪梨,从不是个好人。“她说,因为你勾引秦靖远,怀恨在心才会陷害你。”
“她放屁。”
安小暖情绪激动,当着陆北城的面就爆粗口。“哦?那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优秀又不是我的错,我只能控制自己不喜欢他们,可没办法阻止他们喜欢我啊。如果太优秀也是错的话,哎,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说完,额头一疼,陆北城用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自恋起来收不住了?”
“实话你还不让我说了?”
安小暖噘着嘴,“话说,我和秦靖远都没见过几面,他怎么会对我感兴趣呢?好奇怪啊。”
“哎呀,差点忘了和你说。今天晚上秦靖远还说让我离开你,他愿意接纳我和孩子来着,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
她随口说了一句,陆北城听见,眼睛直接喷火,直接炸毛了,“你说什么?他竟然和你说这种话?”
“是呀,不过应该是开玩笑吧。”
陆北城的脸色阴沉下来,“玩笑?哼,玩笑也不行。”
醋坛子又吃醋了,还是千年陈醋。安小暖就觉得他这样特别的可爱。“醋坛子,不酸吗?”
陆北城脸一黑,命令道,“从今天起,我不在场的情况下不许见秦靖远,还有他的联系方式,现在立刻删掉。”
一想到这货对安小暖的企图,他就心惊胆战。不行,不能给他一丁点的机会。说着,自己拿起她的手机,输入屏幕密码,找到通讯录删掉秦靖远,同样微信也给拉黑了。安小暖没拦着他,反正留着也没用,他开心就好。自己的老公,她不宠等着谁宠啊。陆北城表面没说什么,第二天就派人抢了秦靖远的合作案。秦靖远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倒也不生气。他自言自语的说,“这就坐不住了?”
轻笑两声,办公室的门敲响,他都没有抬眸,“进啦。”
是高跟鞋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熟悉的香水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靖远,很忙吗?”
“不是很忙,你有事吗?”
雪梨把贝壳包放在办公桌上,绕过去走到他身边,“那你怎么都不回我的消息。 ”“因为某人不听话啊。”
雪梨心里咯噔一下,“靖远,我只是太嫉妒了。嫉妒你对她的心意,你应该理解我,就想你嫉妒陆北城一样。”
这世上,每个人都有嫉妒心,只不过有人会控制不住的表现出来,有人则会悄悄藏在心里。秦靖远想了想,嫉妒陆北城,没错,他是嫉妒那个男人,甚至幻想过取而代之。“那也不是你陷害她的借口,雪梨,你真的让我很生气。”
“陆北城已经教训过我了。”
“他是不会放过你。”
秦靖远冷笑,“说说看,他都对你做什么了?”
“你要看看吗?”
他没说话,表示同意。雪梨也没什么好羞涩的,两人该做的都做过了,她一点点解开自己的纽扣,露出雪白的肌肤,肤若凝脂。只是,在一片雪白中,有一块铁青的痕迹,甚至仔细看还带着淤血。“陆北城一脚踹的,解气了吧。”
很大一片,看着都狰狞可怕。秦靖远感慨,“他可一点也不绅士,连女人都打。”
“他一向如此,就是个怪胎。亲妈都能扔到国外自生自灭,害的亲姐夫一家差点破产。”
“那你还敢去动安小暖,雪梨,这可真不像是你的作风。”
雪梨做事还是很稳妥的,冲动行事的风格不是她的作风。可在某些事情上的,真不是谁都能理智的。“还不是因为你。”
这件事秦靖远没说什么,毕竟陆北城已经教训过她了。而他也不会放弃和她的婚姻,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事情真相大白,安小暖这一次主动带着满月和陆北城做了一次DNA鉴定,鉴定报告出来,她就直接拿给了金桂芝。“看好了,满月就是陆北城的饿亲生骨肉,你上次的鉴定报告被人动了手脚。”
金桂芝看了又看,“我怎么知道,你的是不是真的。”
“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我是问心无愧的。”
安小暖冷笑,“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接近满月,不然我就让陆北城把你再送出去。”
“你敢,你以为你是谁呀。”
“我没什么不敢的,而且,我相信陆北城会很愿意听我的意见,不信,我们就试试看。”
金桂芝气的要死,大声叫嚣。“安小暖,你不要脸,你个狐狸精,陆家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进门。滚,给我滚出去,立刻滚出去。”
“不用你赶,我也不会久留的。”
其实,她就是吓唬吓唬金桂芝,真让她这么做,安小暖也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毕竟,她是陆北城的亲生母亲。安小暖离开揽月庭,神清气爽,紧接着,安小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姐,你可一定帮我啊,你不帮我,这次我真的就死定了。”
“你先别着急,慢慢说。”
安小暖第一时间赶去了陆氏的一个工厂,安小伟吓得在厂门口等着她。见到她来,就直接跑过去,“姐,你一定要帮我,姐夫不会饶了我的。”
“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
原来,安小伟被安排在这个厂子里做一个主管,有个小官职,虽然不大但是满足了他的虚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