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糊涂了,陆北城着急和白七七确定关系,那为什么不和她先把婚离了呢。走了几步,突然一辆车停下,她差点撞上去。安小暖一看,竟然是雪梨。对雪梨,她始终恨不起来,即便她害过自己,可是她也是和陆北城婚姻三年里唯一对她好过的人。雪梨下车,“安小暖,我们聊聊。”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她径直要走。雪梨叫住她,“秦靖远和我分开了,昨天我联系他,他和我说,要追求你。安小暖,秦靖远是我唯一喜欢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喜欢第二个人。”
她转身,“所以,你和我说这些的意义是什么?”
“你理他远一点。”
“恐怕你搞错了,我从来没离他近过,对他也没有任何兴趣,更不会和他有什么未来,所以你来警告我这些没有任何意义。雪梨,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为什么在感情的事情上就是想不开呢。”
“想不开?那是因为你轻易就能得到,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爱了秦靖远那么多年,久到自己都不记得了,这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吗?”
雪梨痛苦的看着她,“让你放弃陆北城,你甘心吗?”
问题换到安小暖身上,她犹豫了几秒,不过她想要的感情是纯粹的。“没什么不甘心,如果陆北城不爱我,不需要我,我不会巴着他不放。有时候不是一味地争取就能有结果的,雪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安小暖拦了一辆车,直接坐上去,扬长而去。这边,白七七联系了自己母亲,让她把囚禁安小暖的痕迹都抹去,不能让陆北城查到任何蛛丝马迹。不过,白母担心的是,“七七,陆北城和安小暖离婚了吗?”
“没有呢。”
“七七啊,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先和陆北城领证,不然你们这样不清不楚的算怎么回事呢?名分最重要。”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之前提过,可他都以各种理由给我回绝的。妈,我总觉得他本能的不想和我结婚。你不知道,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可这么久了,一直都是分房睡,他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没碰过你?这怎么可能,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是不是你不够主动。”
白七七想到这件事就头疼,“我都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你还让我怎么主动?”
催眠强加的感情,让陆北城爱上她,那是大脑的一种暗示,可陆北城的心里没有她,身体也排斥她。这就很难办了,白母叹了一口气,“加点料呢?”
“他警惕性太高了,很难。”
自从之前陆北城中招过,就对所有入口的东西特别的谨慎,稍有一点不对,他都能喝出来。“总之,你先做实了陆太太的身份,这是目前为止最重要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妈妈帮助的,尽管开口。”
白七七点点头,眼神中露出一抹阴狠,“妈,我想让安小暖永远消失。”
白母顿了顿,“好,我来安排。”
届时,育婴师敲门,“太太,小姐一会儿有早教课,您准备一下吗?”
白七七压低了声音,“妈,我先去忙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
“好,知道了。”
白七七挂了电话,穿上拖鞋从卧室出去,育婴师还在门口厚着,“嗯,我等会儿就出去。”
“好的,太太。”
换了一身衣服,佣人已经抱住满月在客厅候着,白七七为了展现自己,主动伸手要去抱她。“满月,妈妈抱,好不好?”
可满月一点面子都不给,小脸耷拉着,一咧嘴就哭了,“哇哇哇……”白七七气坏了,这个小兔崽子就像是天生要和她作对,从不让自己抱,一碰就会哭。脸上升起不悦之色,“满月,我是妈妈,要陪伴你一辈子的妈妈,你要慢慢习惯我,明白吗?”
小家伙一听,哭的更伤心了。扯着脖子哭,脸都哭红了,育婴师都看不下去了,“太太,我们走吧,等会儿迟到了。”
白七七放弃哄她的念头,我们走吧。”
到了早教中心,白七七要作为妈妈跟着进去互动,前几次都有陆北城跟着,可今天陆北城不在,满月极度不配合。“满月,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告诉你爸爸,听见没有。”
满月撅着小嘴,人不大,脾气不小。圆溜溜的眼珠子看着她,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吓住了,小家伙不哭了,但还是不服气的样子。育婴师把孩子交给她,“太太,满月的屁屁有些过敏泛红,我就没给满月带尿不湿,不过她刚尿完,暂时不会尿的,您放心好了。”
“知道了。”
白七七的那点耐心都磨光了,要不是为了讨好陆北城,她一定把这个孩子从窗户上扔下去。和她那个贱人妈一样,都是贱人。抱住满月进去,所有人都到齐了,她到了,这堂课才算是正式开始。老师友好的问候,“满月妈妈来了,今天救你一个人吗?满月爸爸没来吗?”
白七七猛地看过去,不满道,“我来还不够,非要见我先生才可以?”
这句话敌意太浓,老师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白七七确想多了,“你是来上课的,还是来找男人的?”
其他家长一听,都瞠目结舌。年轻老师被她一说,眼圈都红了,“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满月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白七七心里有气,只能朝着这个老师发泄,“我说的不对吗?现在的年轻老师都这么有心计吗?眼珠子都盯着年轻有为的,想要一步登天,鲤鱼跃龙门,呵,什么玩意。”
听她这么说,好多家长犯嘀咕了。世风日下,不是没有前车之鉴,现在好多老师接着便利条件私下里联系学生爸爸,破坏别人家庭,以至于在场的妈妈们都有点不愿意。开始议论起来。“我上节课就发现了,小刘老师什么事情都和宝宝爸爸说,都不怎么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