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我们的蜘蛛香突然售罄,加班生产也难供货。”
销售部经理喜中有忧地说。“都是哪些人来采购?”
爱森斯坦奇怪地问。“都是东南亚那边的订单,越南的占多数。”
销售经理回答说。“知道什么原因吗?”
爱森斯坦更加奇怪了。“他们说他们也不太清楚,只是说来买的人说这药是神药。”
销售经理也对蜘蛛香销量突然增加的原因不甚清楚。“再调查调查一下原因。”
爱森斯坦说。“难道东南亚发现了什么疫情?蜘蛛香能抑制?”
放下手机,爱森斯坦满腹狐疑,自言自语地说。“老总,普赞发来报告,说他在红口用蜘蛛香治愈了一位在越南染上疟疾的患者。还说找到了会养殖蛤蚧的人。他的报告我已经发您OA里面了,等着您回复。”
秘书对爱森斯坦说。爱森斯坦走到电脑桌边坐下,打开OA里面普赞的报告看了起来。“肯定是普赞这小子用蜘蛛香治好了疟疾患者的事在边境传开了。”
爱森斯坦看完报告,终于猜到了蜘蛛香为什么会脱销的原因了。“普赞这小子,真不错。”
爱森斯坦赞叹道。“哎呀二宝呀,你才去了红口一个月,就黑成炭团了,看上去就像个越南人。”
普秀看到回家来的普赞又黑又瘦,心疼地说。“果真又黑又瘦,得好好休息休息了。”
林平看到普赞的样子,也有点心疼了。“爷爷奶奶呢?”
普赞没看到爷爷奶奶,问爸爸妈妈。“还在黄茅村家呢。”
林平说。普赞坐到客厅沙发上,普秀赶紧倒了杯水给他。“寸宝不是说要来我家,怎么没来?唉。”
普赞没看到寸宝,想起寸宝说高考完了要来南当的话。“哦,她妈打电话来给我了,说是在缅甸的大爹病了,要带着寸宝去看大爹去。”
普秀告诉儿子。“我就说了,我打寸宝的手机,总是回答已关机。”
普赞有点遗憾地说。“高考马上要下录取通知书了,她们应该要回腾河了。”
普秀看着有点失望的儿子,安慰道。“她要真考取了浙江美院,我的危机感了就大了。”
普赞担心地说。“别当河南人,老是当心天会塌下来。青梅竹马的,怎么就会考上个浙江美院就会危险了呢?有我和她妈呢。”
普秀大不以为然地说。“现在的年青人,有几个是指腹成婚或者娃娃亲的?浙江那边有钱人多去了,我家的家当和人家相比,九牛一毛。还有,我不是名校,有点不般配了。她到浙江去读四年的书,天知道会不变心。”
普赞有点自卑地说。“你现在的公司是全国顶尖的公司,而且你在公司干得也不差,好歹是是个公司中层。”
林平也觉得儿子的担心有点多余。“我得好好努力做出点成绩来,不能让寸宝看不起我。”
普赞端起母亲倒给自己的茶水一饮而尽,把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誓地说。“我家两宝都是好样的,好姑娘有好眼光,寸宝不会飞的,放心吧儿子。别因为人家没来看你就疑神疑鬼的。我看你是这个月太紧张了,让那些多嘎给你闹得神经兮兮的,好好休息两天,你准丈母娘们回来我就打电话让她们来看你。”
普秀看着有点魂不守舍的儿子,感觉他的担心太多余,笑着宽他的心道。“是了,你那么优秀,寸宝那么喜欢你,别她没来看你那么大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想人家也得看人家有没有事。”
林平看到儿子思念女朋友以至于胡思乱想的样子,也感到很好笑。看到父母那么说他,普赞也觉得是自己工作太累,又太想念寸宝,导致自己多心了。他“嘿嘿”地对父母笑了几声,躺在客厅沙发上睡了。普秀赶忙抱了床毯子来给他盖上。普赞回到公司,结合此次在红口的行医经验,给公司递上了中药研究室五年发展方向:一、继续研究蜘蛛香的临床功效;二、争取一年内将《蛤蚧莱菔方》推向市场;三、以《三毒酒》方为基础,推出治疗运动皮外伤的喷雾剂;四、以《马钱子胶囊》方为基础,力争推出中国的“伟哥”。心草和父母带着寸宝去看缅甸生病的大爹,看到大爹已经基本康复了。大家惦记着寸宝高考的事。“怎么不让他去国外读书呀?”
大爹问心草。“她喜欢中国文化,喜欢弄陶瓷,不愿意去国外念书。”
心草父亲回复哥哥。“大爷,中国发展很快,过不了几年,外国人说不定要来中国求学了。”
寸宝对大爷说。“喜欢中国传统文化好,不要把祖宗给忘了。”
坐在轮椅上的大爷拉着寸宝的手说。“大爷,我进了大学,要去研究我们南疆的四宝。”
寸宝拉着大爷的手说。“什么?”
大爷已经耄耋年纪,耳朵背。寸宝弯下腰,凑在大爷耳朵跟前,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大爷点点头说:“好好好,咱寸宝有抱负。”
心草惦记着腾河的公公婆婆和寸宝通知书的事,看到大爹没事,就告辞了大爹,带着寸宝先回腾河了,留下父母在缅甸多呆几天,陪陪大爹。才回到腾河,浙江美院的录取通知书就到了。心草和寸宝高兴得抱着跳起来。寸宝赶紧打电话告诉普赞。普赞此时正在实验室做实验,听到寸宝被浙江美院陶瓷系录取了,高兴之余,小担心又有了,不过此时的实验正是关键时刻,容不得他多和寸宝多讲,他只得祝贺寸宝高中,告诉寸宝实验结束再聊就挂断了电话。“寸宝,刚才我和你普秀婆婆聊了,你普秀婆婆说,普赞担心你考上后到学校看上别人把他给甩了。”
心草笑着试探姑娘。“哪会呢,我普赞哥长得那么帅,现在工作又那么出色。”
“我姑娘那么漂亮有才,大学校里,追我姑娘的肯定多。”
心草继续试探姑娘。“不找同行。而且我不学我娇娇姐,天天仰慕我普光哥,我要让普赞天天仰慕我,给他有点压力。”
寸宝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原来我姑娘是人小心大呀。拿名校压你普赞哥呀。”
心草听了姑娘的话,才知道姑娘是要让普赞有压力感,好好珍惜自己。“我就要学学普秀妈,在家说了算。”
寸宝一脸得意地说。“好嘛,夫唱妇随,这是我们寸家的家教。你要学你未来的婆婆,看来我的家教又失败了。女子无才并是德,古话真有道理。”
心草摇摇头,微笑着看着寸宝。“老得掉牙的黄历了,妈。亏你还是文化人。”
寸宝听了妈的话,不禁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