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动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怎么一天。你嫁到这个家少说也有十年了,这二十年间你做了多少的恶,恐怕你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吧?”
“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也不会去管。但是有关我姑姑的事情我希望你可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用你儿子的生死还你一个真相,这个买卖划算吧?”
“还是那句话我不嗜杀,所以也不会杀你。但是你余生只能在监牢里度过了。你不要想着你不说,你们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觉得我拿你们没有办法,我姑姑是苦主也是证人。”
“而且如今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你就不要想着他就你们母子。说句不怕嚣张的点话,如果我想你们就是躲在天涯海角,我也能给你们翻出来。”
“所以你们不要存在侥幸心理。”
凤蘼芜在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被黑衣人打到在她面前的人,他败了,就意味着他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性了。凤蘼芜蹲下在“杜父”的生前,快速的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你大概忘记了我是个医者,而且是个一直以来都觉得“医毒不分家”的医者,所以你想在我面前用毒,恐怕是不能让你如愿了。”
而且他的小动作并不隐晦,用的杜也不是无色无味的。凤蘼芜点了他的周身大穴,让他失去了活动能力,黑衣男子卸掉了他的下巴。彻底的被制服的“杜父”只能用他那淬毒一样的眼神看着凤蘼芜,身子不能动,口不能言,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被打伤了,竟然七窍流血了。他整个人变成了血人,看着很是吓人。杜父被抓,那个女子抱着自己的小儿子,呆愣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凤蘼芜的条件一样。突然间她哭了,先是啜泣,之后是呜咽,在之后是放声大哭,最后竟然是哭着哭着大笑了起来,样子像是疯魔了。“报应,报应,终于让我等到了报应……哈哈哈哈哈……”“这看来也是有故事呀?”
黑衣男子站在凤蘼芜的身后说了一句。“好像是吧,对了你怎么还没有离开?”
凤蘼芜回头看着身边的男子问道,暗卫哪有站在明处的。“属下这不是担心小姐你身边没人可用,等丹参他们来了,属下就离开。”
之前他不出现,那是因为小姐身边有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出现。但是今天情况不一样,紫草不方便。他要是不出现,也就只能是小姐出手了。可是那样的一个人又怎么配让小姐动手。“那我谢谢你!就是你不出现我也可以解决。”
凤蘼芜和自己身边的人有时候相处是没有尊卑之分,她把他们当朋友,他们也是真心的留在她的身边,但是也会给她该有的尊重了。他们在和她相处轻松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在恪守自己的身份,也就偶尔才能和她说上几句“没大没小”的话。黑衣男子名叫商路,原本是个小乞丐,因为机灵被义父带回家,像紫苏一样是义父送给她做侍卫,也是玩伴。但是性子却和紫苏是两个极端,一个话痨,一个“哑巴”。原本以为他被带走训练就会转变了性子,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要不是她还愿意留下他,义父都不打算把他留下了,实在是他的性子和暗卫的“规矩”南辕北辙了。“小姐这句谢谢就折煞属下了,为小姐肝脑涂地那是属下的荣幸。”
“我看你帮我倒是其次,最主要是安耐不住待在暗处的“寂寞”了吧!你既然出来了,我这也就不用白不用了。这样好了,这人你找个地方去审讯一下,我很好奇他做这些事情的初衷和目的是什么。置于身份可以审讯出来那是最好,要是他不说也就吧了,一起按照规矩处置。”
“小姐放心交给属下就是了,属下可是和师父学了不少的审讯的手段,一直都没有用上,今天可算是排上用场了。”
商路说着弯腰提着人就离开,院子里只剩下了凤蘼芜和杜家父子,外加几个族老。剩下的人在商路他们打到院子里的时候,就都吓走了。“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父亲?”
杜世华在院子里呢喃了一句,其实这也是所有人想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