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薛子宁哈欠连连,连早朝都没有去,在寝宫里继续睡觉。醒来的时候,她听闻秋山书院昨夜死了两名学子。她整个人惊醒过来,虽然知道宴昭武功高强。但是她还是不放心。以山长邀请她入秋山书院的借口,急匆匆的来到了秋山书院。山长看到女帝来了,赶紧带着书院众人过来参拜。薛子宁摆手示意山长不必多礼,走过去问,“京兆府尹的人可有来过?凶手可有眉目?”
山长道:“回禀陛下,京兆府尹的大人接到消息就赶了过来,已经把可疑的人等抓捕归案,想必这会儿在审案子。”
薛子宁点头,“死者家属可有安抚?”
山长道:“已经派夫子过去了。”
“好,我知道了,山长随意,我在这里四处走走。”
山长点头退下了。薛子宁看着雪燕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问,“有事?”
雪燕低声道:“陛下,京兆府尹把公子和雪松抓走了。”
薛子宁一愣,“抓他们干什么?怎么可能是他们?”
雪燕哭笑不得,“您忘记了,昨夜颜公子可是从陛下寝宫出来的,回到书院恰好书院就出了人命,陛下不觉得有些太过于巧合了吗?”
“跟我去京兆府尹。”
薛子宁冷冷的道。来到京兆府,京兆府尹并不在府中,雪燕亮了身份,被人带到了大牢里。看着在牢房里悠哉的宴昭,她觉得她似乎担心的有些过头了。“陛下,你来了。”
某人从地上站起来,那一袭月锦白袍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一尘不染,甚至似乎连灰尘都没有。“你真是不担心?”
“有阿宁在,我不怕。”
薛子宁咬了咬下唇,“如果我不来呢?”
“我没有杀人,难不成京兆府尹还要强行给我治罪?”
薛子宁冷哼一声离开了大牢。看到他平安,她就放心了。可是等到第二天,薛子宁得到了消息,京兆府尹判了宴昭和雪松罪名,秋后问斩。薛子宁不淡定了,此时温玉溪看着她的神色,莫名的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陛下,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
薛子宁道。温玉溪是个聪明的人,他感觉到陛下有事请瞒着他。但他聪明的并不去问女帝,而是偷偷的自己去打听,调查的结果是并无异常的情况,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薛子宁来到京兆府尹,把京兆府尹叫了过来,当下发难,“京兆府尹,你不去抓凶手,竟然随意安插罪名给无辜之人,你可知罪?”
京兆府尹直呼冤枉,说他有确凿的证据,人证物证都在。“把证物呈上来。”
薛子宁道。证物呈上来,果然是宴昭随身佩戴的玉佩,人证则是隔壁的学子证明那天夜里宴昭出去过。属实是人证物证具在。“京兆府尹,凶手另有其人。”
京兆府尹无奈,只能将宴昭的罪名撤掉,继续去抓真正的凶手。薛子宁处理完这事情,天色已经黑了。回到寝宫,看着温玉溪和薛星月玩的很开心,心中的那种负罪感,油然而生。“陛下,您回来了。”
温玉溪看到了她,放下薛星月,走上前朝着她行礼。“你跟我来。”
她抓住温玉溪来到内殿。此时此刻,温玉溪感觉到他和女帝的距离是第一次这么接近。女帝的气息他都能感受的到。“温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