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也不可能再把江绣衣关在柴房里,连忙叫人把江绣衣带了出来。几日不见,江绣衣已经瘦弱了许多,毕竟这几日江绣衣并没有好好的吃过饭,但是也没有把她饿死。“绣衣。”
江氏看着江绣衣淡淡的道。江绣衣抬起头来,看着江氏,咧嘴一笑,“怎么样,是不是父亲快来了?”
“江绣衣,你以为兄长来了,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
江氏愤怒的道。江绣衣闻言,一笑,“是,父亲来了,您确实还是能拿我怎么样,不过说到底,我是江家的人,父亲顾及的也会是江家人,就像姑姑一样顾及着孟家人一样,所以,姑姑觉得父亲能做什么?”
“江绣衣,直到现在了你还是执迷不悟。”
江氏怒道。“姑姑,执迷不悟的一直是你。”
江绣衣道。“我怎么执迷不悟了?”
江氏冷冷的看着江绣衣问道。江绣衣道:“姑姑,我是江家人,您也是,难道您就不想让江家真正的起来吗?难道您想一辈子乞求的都是孟家的富贵?姑姑,我知道,你会说我异想天开,可是您也看到了,安贵妃为什么飞扬跋扈?即使做了错事,陛下也不过是禁足而已?”
“你知道?”
江氏问。江绣衣道:“我自然知道,那是因为安贵妃有飞扬跋扈的资本,因为她有娘家人为她撑腰,毕竟姑姑您可是宁国公府的国公夫人,一品的诰命夫人,这是任何人想得到都得不到的。”
“江绣衣,你到底要说什么?”
江氏问道。“姑姑我说的很简单其实,如果江家也如此呢?那么姑姑您的身份岂不是水涨船高?”
江氏闻言,冷冷一笑,“江绣衣,你痴心妄想了,江家拿什么比?”
江绣衣闻言,道:“江家是没有什么的权利,但是江家有一样可以拿出来谈条件。”
“什么条件?”
江氏问。江绣衣道:“江家别的没有钱多,而陛下最缺的也是钱。”
江氏浑身一颤,看着江绣衣,“你……”“姑姑,不要问我如何得知的,我也不过是想为姑姑,想为江家讨得一份财运而已,毕竟只有钱没有权,可是不行的。”
江绣衣一字一字的说道。江氏微微蹙起眉头,看着江绣衣道:“所以,兄长此次前来,目的不是你?”
江绣衣一笑,“姑姑太瞧的起绣衣了,绣衣有什么本事能让父亲为我改变?”
江氏松了一口气,不能否认,江绣衣说的没有错。“既然如此,那么你就该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的。”
江氏冷冷的道。江绣衣闻言道:“姑姑放心,绣衣知道的。”
她要做的才不是一个小妾的身份,她要做像江氏一样,至少是一品诰命的夫人,这才是她想要的。江绣衣与江氏的对话被凤九一字不漏的听了过去,凤九将此事告知了薛星月,“殿下,这个江绣衣还真的是不能小瞧。薛星月闻言,一笑,“确实,不过这想法肯定也不会是江绣衣才能想出来的,毕竟她若是有这样的想法,也就不用等到现在弄成了这副样子之后,才想出来了。”
凤九一怔,道:“殿下认为江绣衣的背后有人。”
薛星月点头,“之前是怀疑,不过现在我能肯定一定是有人。”
凤九道:“会是谁?竟然帮着江绣衣?”
若是被他知道一定不会手下留情。“这件事情对于皇兄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情,所以,凤九你不可以擅自行动。”
箫雪落道。凤九道:“是,属下知道了。”
很快江大爷江西风到达了宁国公府,宁国公上朝去了,江氏带着江绣衣前来迎接,只见马车上下来一名男子,面容俊美,看样子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身穿锦衣玉袍,腰间系着名贵的玉石,周身上下反倒是有一种清流之气。“殿下,这就是江西风。”
离得不远处得地方,薛星月坐在马车里,看着前来得江家大爷江西风。“兄长,您来了。”
江氏上前微微福身。江西风上前扶起江氏道:“妹妹,你这可是折煞为兄了,为兄没有一官半职,可经不起你这么行礼。”
江氏闻言,道:“兄长,快快入府吧!”
江西风点头,再看想江绣衣得时候,神色冷了下来,“绣衣,你过来。”
江绣衣微微一怔,随后走了过去,福身道:“父亲。”
江西风闻言道:“为何不过来给为父行礼?”
江绣衣道:“父亲为何这么晚才过来,明明早一些就能过来得。”
江绣衣有些不满得说道。江西风闻言,将手放在了江绣衣得头上说道:“为父有些事情去处理了,怎么来得迟了,就不高兴了?”
江绣衣道:“我怎么敢生父亲得气呢?”
江西风闻言,大笑几声,说道:“妹妹,这个顽皮的让你烦心不少吧?”
江氏道:“怎么会,绣衣乖巧听话,深得我心。”
江西风见此,道:“既然如此,那么绣衣和江明得事情何时办了?”
江氏一怔,实在是没有想到兄长会直接提了出来。江氏道:“兄长进去再说吧!”
江西风见此点头,“好。”
入了府邸之后,江西风坐在了椅子上,江绣衣也坐在了江西风得左右边,江西风道:“星月公主也入了宁国公府,那么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绣衣和江明得事情了?”
江氏闻言道:“兄长,我知道你很着急,我也很着急,但是这件事情不是我说办就能办得成得。”
江西风闻言有些不乐意了,道:“绣衣若是正妻,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还需要些流程,但是绣衣是委屈做妾,妹妹你也这般推辞,难道妹妹以为江家真的没有人了,才能让宁国公府这般欺辱我得绣衣?”
看到兄长生气了,江氏赶紧说道:“兄长,我没有这个意思得,我只是觉得不能操之过急得,毕竟星月公主刚刚入府,若是这么急着给江名和绣衣办理婚事,似乎有些不妥得。”
“不妥?有什么不妥?妹妹,你这么说起来,兄长是真的不高兴了,绣衣在你这里已经有好几年了,与江明也是青梅竹马,你不说帮着绣衣也就罢了,怎么能忍心看着绣衣这般一直在府里呆下去?江明已经成婚,绣衣在这里地位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