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齐国边境的雪山之上,山顶是常年不化的积雪,而山下确实春暖花开。在花丛中,一袭白衣的男子尤为显眼,即便是背影却也让人的赞叹。“主子。”
伴随着声音落下,一人匆匆而来。花丛中的白衣男子转过身,一时之间,仿佛天地间有的只是他的绝代风华。而他眸底闪烁的光芒是这良辰美景,举手投足间富贵天成,风华再现。“暗影,你的性子变的毛躁了。”
他看着暗影清冷的道。暗影闻言,道:“以后属下会注意的。”
他微微颔首,将手中的药材装进竹篮里,暗影见此,有些不满的道:“主子,您做的这些,女帝可不一定会知道,您这般值得吗?”
他看着暗影,漆黑的眸光犹如晶石一般闪着光泽:“你不是将这些都告诉女帝了吗?她怎么会不知道?”
暗影一怔,随后小心翼翼的道:“主子,您都知道了?”
“回去自己领罚吧!”
说着,他转身离开了。暗影哭丧着一张脸,主子怎么可以这样,用完他就将他扔到了一边,他可是不仅仅收到了摧残还要挨罚,最悲惨的人真的是莫过于了他,他不服气啊!可是他又不敢反驳,只好乖乖去受罚了。“你的药。”
温玉之将竹篮放在石桌上。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他一袭清袍,面容普通至极,看样子与温玉之年岁相当。“煜泽,你这般可就不对了,可是你主动要当我的试药人,莫不是返悔了?”
男子道。“返悔,你还能看到我吗?”
温玉之抬眼冷淡的看了一眼男子。男子的目光迸发出了奇异的光彩,满脸的兴奋:“煜泽,你可知道我刚才研究出来了什么?”
“不知。”
温玉之直截了当回答。男子一脸的沮丧:“煜泽,你就不会夸夸我吗?好歹我可是顶着被灭门的威胁给了你解药。你是不知道为了那个解药,师父已经要清理门户了。”
“你很厉害。”
温玉之淡淡的道。男子闻言笑道:“你就不能在好好的夸我?”
“你的师父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温玉之缓缓道。男子闻言,如临大敌“你……你说什么?煜泽你可别吓我。你可知道我胆子很小。师父……师父真的来了?”
温玉之点头“我为什么要骗你?”
“不好,我要去躲上一阵子了,煜泽有时间再聚。”
话音未落下,哪里还有男子的踪影。温玉之走进竹屋里,里面药材都没有,一干二净。“血影。”
“属下在,主子有何吩咐?”
“回去。”
温玉之道。“是主子,马已经在门外。”
血影回答。温玉之点头,转身离开了,血影进入竹屋里,一脚踢倒了还在煮着不知道什么药材的火炉,一时之间,火剧烈的燃烧起来,很快吞噬了竹屋。雪山脚下,一身道袍的男子停下了脚步,声音听不出喜悲“又让这小子跑了。”
“师尊,都是弟子的疏忽。”
齐煜渊道。“无妨,是那臭小子狡猾,下一次一定要抓住他。”
齐煜渊抬眼望着已经是火红一片的山顶,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好像被人耍了一般。齐煜渊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对此,他只想说齐皇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虽然齐煜渊觉察有些不对劲但是他还是没有细想下去。“陛下。”
齐煜渊跪在齐皇的面前。齐皇看着下面的齐煜渊,其实心里有些不爽的,因为他忽然发现,只要离了齐煜渊,他的似乎就什么都不灵了,他好像一个跳梁的小丑,在肆意的蹦哒,但是没有一次成功的。这让他觉得忧心,难道没有了齐煜渊他这个皇位就坐不稳了吗?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就会一点点慢慢的滋生,现在齐皇看到他,就好像在看到当年的轩王一样,忽然,齐皇想起来,当年他亲手斩首轩王的时候,齐煜渊才五岁,即便是五岁也都记起事情了吧?想当年,他五岁的时候,他的母妃得罪了皇后,母妃为了保护他,将他缩进了柜子里,而母妃被受刑的全过程他都看得一清二楚。等被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傻了,从那以后他开始装傻,不论那些皇子公主怎么做,他会记得自己是傻子,坐着傻子才做的事情,时间久了他都要以为自己是傻子了。而这个时候,那些父皇的皇子因为皇位争得头破血流,最后唯一剩下的那一个皇子,也是元气大伤,这个时候他出现了,名正言顺的坐上了皇位。“陛下……”齐煜渊道。“那药可有找到?”
齐皇问。“臣不辱使命,找到了长生不老药。”
齐煜渊道。“真的?”
齐皇问。齐煜渊点头,然后有人将一个锦盒呈上来,齐皇一个眼神,太监余生赶紧接过来锦盒,打开看了一眼,果真是一颗药丸,于是:“陛下,确实是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