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磊想了想，便还是悄声地走进了会议厅……程雅还在想着女儿会不会在伤心落泪，有没有比赛？肚子饿不饿？女儿肯定又会用那无辜的眼神来看着别人……程雅的脸上突然浮起了一点骄傲又苦涩的表情，因为女儿血液天生就伴有一股顽强与坚恝，无论面对再悲伤的事，她都能像个美丽的丹顶鹤那般，仰起头……程雅的眼泪滚落下来，她的心里一酸，连忙用手擦掉自己眼角的泪水，心里在想着，如果女儿出生在好一点的家庭，或许她就能很幸福更优秀的长大，而不用这么小的年纪，就要面对社会上好残忍的一面……程雅继续心酸地擦拭着眼泪，可是怎么擦，仿佛也擦不完，手都湿了……她实在难过哽咽地低声说：“我好没用啊……”“你也知道啊……”一阵清脆的声音，突然在程雅的身后响了起来……程雅吓了一跳地站起来，脸色发白地转过头，看着韩文磊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程雅的脸一红，连忙低头再擦着自己的眼泪……韩文磊又叹了口气，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白手帕，递给她说：“擦擦吧……”程雅边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己失礼了，便赶紧接过了韩文磊的手帕，边擦眼泪边顺便说：“我已经拿你俩条手帕了……”韩文磊稍扯过一点笑容地说：“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笨到没有记性了呢？”
程雅没敢再说话，只是继续擦着眼泪……韩文磊看着她伤心成那样，有点心虚地问：“怎么哭了？”
程雅不作声，擦完眼泪，便握着手帕低下头……韩文磊再看着她，有点顾忌地再问：“你……不会是因为我下午对你粗声粗气的，你生气哭了吧？”
“啊？”
程雅一时愣了，抬起头看着韩文磊说：“什么？”
她没听清楚……韩文磊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说：“是不是……今天我对你说话大声点，你生气了？听到我要你走人，你生气了？”
程雅看着他愣了地说：“没有啊……”韩文磊看着程雅还有一颗泪挂在眼敛下方，他便眉头一皱，无奈地叹了口气，怜惜般地捧着她的细脸，轻用母指拭去那滴泪水……才奇怪地问：“那你哭什么？”
程雅的脸一红，再自己擦着眼泪才慌忙摇头说：“没什么……”韩文磊想了想，便才扯了一点笑意问：“是不是因为肚子饿，所以哭了？”
程雅知道他想起中午的事，她感叹了一下，才弱弱地摇头说：“没有……”“说话都没有力气了，脸色那么苍白，还说没有？”
韩文磊再柔声说。程雅不作声……“开完下个会议，一起吃个饭吧……”韩文磊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