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的逃脱出去,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门口的杀手已经消失在那门玻璃外面,也不知道正在外头干嘛,那呻吟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有种让人心生恐惧的密麻感,就如同路平能够感觉到那个诡异的家伙就在门外面,可是却感受不到他在哪个角落,亦或者说他现在就在自己的头顶,亦或者他现在就在自己的脚下,总之,任何能够以一种极其诡异和不可思议出现的情况路平都有很好的幻想过,只是却没有想到,对方出现的时机竟然是如此的霸气!“次次次!”
这种诡异的声音想起来的时候十分的突然,让路平没有想到,当时的他还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要逃跑好还是要原地等待哈,总之,在一天没有直到结果之前一天都不敢轻举妄动,这样子只会将整件事情给彻底的恶化,所以知道这些之后,路平只打算慢慢的挪到床头柜哪里,因为那里有着一台手机,是警员用来联系上司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放在了路平这里。路平依旧记得那个警员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就是让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通过对讲机来通知他们,想要吃什么,亦或者想要上厕所之类是琐事,都要知识他们,万万不可擅自行动,所以这对讲机能够起到的作用在现在已经算是被运用的淋漓尽致了。当路平的手刚刚碰到那对讲机的时候,门口突然间闪过了一个影子,很快,很快,快到就像是闪电一样,如果有一台照相机,估计都不一定能够将那个影子都是模糊的东西给拍清楚,所以正当路平惊讶的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银色的东西突破了玻璃窗户,然后往路平哪里席卷而来!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却也像是一阵风,无形却是致命,这种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影子,却更是带有让所有人都恐惧的血腥味!银色的刀刃在这黑暗之中竟然还透露出来的微微的光芒,倒不如说,那是血液依附在上面所赐予这一把宝剑的那种神圣感,每一个挥砍,都让整个空间像是被撕裂了那般,丝毫没有要留情的感觉,可是那其中深深的魔道意味,却又是那么的让持剑人着迷。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玩弄着什么,总之,这一把剑在他的手中已经如同他本人那般,手动,剑也会动,手停,剑也会停,基本上没有什么手动剑却不动的尴尬时刻,这种人剑合一的双人神圣感,已经讲这种优美致命的舞姿给体现的淋漓尽致。路平在这混乱之中不断的躲避,一方面在担心那一把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什么角度会砍刀自己的脑袋,另一方面也要担心自己的左手被控制着无法逃脱,只是他也有想过,如果自己的左手没有办法动,那对方会不会就会找准这个机会往自己的左手上面来使力。这也是一个很正常的理由,谁不想在战斗之中占得上风,而现在路平的左右已经是自己的一个拖累了,而对方也很清楚的可以看得见,所以讲那杯控制住的左手给砍断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可是尽管这样,路平也只能忍痛割爱了,他也没有太多的希望自己的左手能够很好的保存下来,只不过如果真的被对方给砍断了,倒也是一个好消息,至少能够脱离这一个控制,其他地方不要受伤害就行看来。但是银发哪里是这一种智商低的人,他早就知道路平之所以不能够四处跑动主要是因为这床的支架和他的手铐已经融为一体了,所以路平的左手也自然而然的被固定在这个位置上面,想要溜走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银发也不会着急,他慢慢的等待着,等待着哪一个机会到来。他没有着急将剑给抽出来继续挥动,他知道,现在的路平哪里都去不了,所以他不会那么着急想着现在就将和路平给杀死,这种时刻他不喜欢享受,但是,他也更加讨厌别人催促他完成任务,就好像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一般。“等等等等!”
路平看到那个银发的男人朝着自己慢慢的走过来,心一下子慌张了起来,不断的摇晃着手臂说道:“等等,你先别动!你能不能告诉我,至少是现在,至少在我死前告诉我,是谁要买我的性命?!”
路平现在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面前的这个银发杀手显然不是那种普通的杀手,不会心软,不会手下留情,更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会活下来的人,他的攻击手法看来是喜欢用刀了,那一把比自己的手臂还要长的刀,对于现在的路平来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不敢奢求的了,就连对于求生的欲望也是,能不能有个全尸还是一个问题了,就不要奢侈能够活下去了。“咕咚。”
路平再一次吞了口口水,他很害怕,很害怕对方会不会一言不发的酒下手,那样子让他不明不白的去送死简直就是对于路平的一直侮辱,即使他变成了鬼也绝对不会消气的,到时候怨气太深成为了冤魂那最后可就难办了。银发沉默着,表情也是无动于衷,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回答路平的问题,亦或者说从进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成为了一个聋子,对于要被暗杀者的求饶和呐喊声都充耳不闻,这样才不会对于他的内心有任何的变化,这也是他生存在杀手圈子里面一直都被人给敬仰的原因。他心狠手辣,他没有任何的弱点,也没有任何能够依靠的人,他都是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努力活到了今天,所以,没有人敢在他的眼神之下作乱。